“大小姐。”
他无可奈何地唤了一声,攥著她的修长指节摩挲著,从她的指缝间插入,十指牢牢扣在一起。
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带著凉意的唇瓣从她的眉眼一路向下,细细密密,鬢髮,鼻尖,唇角,视若珍宝。
见姜梔没有抗拒,他才试探性地吻上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漫长而廝磨的吻。
姜梔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被沈辞安身上淡淡的酒意包裹,脑袋跟著晕乎乎的,也像是喝醉了。
和萧玄佑的强势不容抗拒不同,沈辞安温柔又极具耐心。
骨节分明的大掌引著她,去解他身上的腰封。
他的身子也很烫,掌下的腰肢劲瘦有力,並没有读书人的文弱,与她第一次给他退烧时见到的那般,宽肩窄腰,薄薄的一层肌肉紧实利落,泛著冷白的光,如同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
姜梔只看了一眼就有些移不开视线。
沈辞安忍不住低笑出声,“好看么?”
姜梔十分诚实地点了点头。
“大小姐想摸,也是可以的。”
他又握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流连。
姜梔一时没掌控好力度,指节屈了屈。
低哼声从他的喉间溢出,他眼尾都泛了红,温热湿润的气息喷洒在她颈侧。
姜梔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沈辞安。
在外人面前,他一直是清高疏离,克己復礼的,宛若悬崖峭壁上的高岭之,只能远观,丝毫近不得身。
谁能想到,成了婚的沈辞安,私底下会是这副勾人的样子。
“大小姐,”他又唤了一声,“我可以么?”
微哑低磁,让她的心都跟著颤了颤。
他就这样牢牢盯著她,视线如同密密麻麻的丝藤,缠得她呼吸困难。
姜梔被他的眼神盯得思考都缓滯了,看著他那张清俊却带了渴求的脸,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感受到沈辞安驀然沉重的呼吸,她又忙不迭地补充,“但是夫子,我与你说过的,我不想孕育子嗣……”
“嗯,”他的声音从胸腔中出来,瞳仁深如暗海,“我弄在外面。”
饶是姜梔上辈子经了人事,也被他直白的话臊得双颊通红。
“那,那也有风险,”她的声音低如蚊吶,“我方才让青杏熬了避子汤,等会,等会喝下便是。”
头顶沈辞安久久没有出声。
姜梔忍著羞涩抬头去看,却见他的视线依旧锁著她,眼瞳中藏著她看不懂的晦暗情绪。
“避子汤对身子终究有碍,”他嘆了口气,“既然大小姐怕怀上孩子,只能如此了。”
姜梔还没听懂他话中的意思,却见沈辞安已经扶著她的腰,將她慢慢放倒在了榻上。
“夫子,这是……”
“別紧张,我帮你。”他俯下身来,散落的长髮和她的落在一起,如玉指节挑开了她的喜服下摆。
姜梔双眸都瞪大了,不敢置信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