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先开了口。“三伯,您说的对,这孩子被褥上的我看不是孩子的尿。”钟山横了浆糊一眼,然后回头示意了一下马三眼。
那俩邻居说道:“这算什么奇怪的事呀,这么大的孩子每天在外跑累了,晚上尿床还不是很正常的事?”
马三眼连忙安慰:“等孩子们回来,赶紧让他们到我那里去趟,我和他们商量一下找孩子的办法。您呀,这饭必须得吃,你看你都多大年纪了,不吃饭怎么受得了?孩子们回来看到自己的娘不吃饭了,他们岂不是更着急了?你现在就是保证身体别垮,让他们能放心一些。”
忽然,李月桂一拍大腿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半夜就打了电话,可是也半夜没有直接回来的车吧,估计上午就能到了。”李月桂一听提到孩子,眼泪又开始往下落。
马三眼忙问:“孩子说不跟谁玩?”
“我帮你们分析,还嫌弃我了。早知道我自己在家睡觉,才不跟你们起这么大早呢。”浆糊还不乐意地说。
路上,马三眼对钟山说道:“好小子,你这心思可以,有出息,你若不提我都给忽视了。”
片刻之后,钟山突然问道:“那孩子尿的褥子在哪里?”
钟山连忙笑着谦让。
“老嫂子,孩子们什么时候回来?”马三眼问。
李月桂被她们一说也顿时感觉没有奇怪的了,只好闭了嘴。
“这谁知道呀,就是听到孩子这么说,我也没挂心。每天白天和孩子们在一起玩,今天和他玩,明儿闹别扭了又不和他玩了,这也是寻常的事儿。”李月桂说。
马三眼带着钟山、浆糊又重新来到昨晚那十字路口看了看,然后径直朝店里走去。
马三眼摇了摇头,“我活了这大半辈子了,这样的情况也是第一次遇到,这味道
钟山连忙捅了一下浆糊,“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好好吃你的葫芦吧。”
李月桂他们不知道钟山为何问这,便将一旁晾着的被褥抱了过来。
有些奇怪,但是又有些熟悉。”
“哪个孩子承认自己尿床了,都七八岁的孩子了。这么大的孩子也知道羞臊了。”那俩邻居又说。
钟山将被褥摊开,然后看了看,又用手摸了摸,片刻之后,又放到了鼻子下面闻了闻。
马三眼疑惑地看了一下钟山,然后也如法做了一番,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给钟山使了一个眼色。
马三眼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三人在屋里待了一会儿,见再也分析不出什么,便也作罢,只好一边等顾客上门,一边等着李月桂的两个儿子回来来这里找他们。
浆糊葫芦吃完,想再去买吃的。钟山见时间还早,也没顾客,便带着浆糊出去到市场上溜达一圈。
路过一个鱼肆的时候,钟山忽然停止了脚步,鼻子不由得狠狠地嗅了几下。
浆糊见钟山忽然这个样子,也跟着嗅了嗅,然会说道:“钟叔,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你变了口味儿了?除了尿骚味就是鱼腥味儿,什么时候对这些味道感兴趣了?”
钟山没有搭理浆糊,而是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转身朝店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