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将那纸叠了揣进衣服口袋里。
马三眼继续问道:“那孩子在丢之前,最近可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
李月桂摇摇头,“没有呀,每天孩子都是正常的吃饭睡觉,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呀。“
马三眼目光又看向那两个女邻居。
“您二位可曾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那二人也都是摇头表示没有。
“那奇怪的人呢?”钟山补充道。
“也没有吧……咱这大北京城,人多,每天都有人从门口过,哪里看到过来,而且这么多年,也没丢过孩子呀。拍子的也没到过咱这三米胡同呀。
钟山看着嘬着牙子的马三眼。
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无,一错版本%!'
马三眼知道事情定不是这么简单,连忙止住那二人,示意李月桂继续说。
马三眼顿时哭笑不得,不知说什么是好。
“可是这孩子以前不这么尿的,平时都能醒了,然后找我要尿盆,这几天却不是这样,而且他醒了后还不承认是自己尿的,说自己没尿,不光如此,还一到半夜就说梦话,说什么……我想想,哦,对了,说什么我不跟你玩什么的。”李月桂继续说。
浆糊一旁开了腔:“钟叔,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早说我给你隔三差五尿一次,让你闻个够。”
马三眼接着说:“不光没有尿骚味儿,还带着一股腥气味儿,又臭又腥。”
马三眼这话点到了李月桂的心里,她点点头,将已是半凉的面端到嘴边机械性的扒拉了几口,再好吃的东西此时也是没有胃口的,味同嚼蜡一般。
几个人暂时陷入沉默。
马三眼等人忙看向她,“快说。”
马三眼指的便是孩子尿床的被褥。一般来讲,孩子尿床的被褥都有尿痕,我们常常比喻为画地图,是尿都有股味道。最关键的是童子尿带着与生俱来的辟邪功能。而刚刚他们发现,那尿渍根本不符合这几点,一点儿味道都没有,用手摸上去也没有那种因为尿床导致被褥发硬的感觉。
“不知道这算不算奇怪的事哈,这孩子最近几天每天都尿床。”李月桂说道。
马三眼无奈地看了看钟山,看来是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浆糊一旁舔着刚刚路边买的葫芦问道:“三爷,那床不是那孩子尿的,莫非是那老太太自己尿的,然后嫌丢人嫁祸给孙子?”
“三伯,您经验多,可曾遇到过这样的情况?”钟山问。
此时路上的上翻渐渐多了起来。百万知青回到北京之后,太多人每天在家吃闲饭,国家又没有那么多工作岗位给他们安排,所以出台了一系列的政策,估计他们自己创业,所以此时整个北京城随处可见众多摊贩。
马三眼笑了笑,说道:“行了行了,别吵了。到店里咱们好好商量一下。”
他们穿过繁闹的街道,到了自己店里坐定。
马三眼继续说道:“那床估计还真不是孩子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