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糊不解其意,不知出了什么事,也跟在钟山后面跑去,边跑边喊“钟叔,等等我。”
钟山跑回店里,马三眼正拿着李月桂孙子的生辰八字在推算着。见钟山慌里慌张地跑回来,忙问什么事。
钟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喘定之后兴奋地说道:“三伯,我知……我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了。”
马三眼一愣,忙将那纸放下。
“什么味道?”
钟山说道:“那是臭鱼的味道。我刚路过鱼肆,闻到一股腥味,和那被褥上的味道差不多。只不过那被褥被那老太太晾过,味道要淡的很多,所以不是那么明显。”
马三眼顿时一拍桌子,“对呀,我说那味道怎么有些熟悉呢,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知道了,不光是鱼腥味,还带着一股淤泥的臭味儿。”
钟山生活在山区,很少下河,而且下了水也都是砂砾,未曾闻到过淤泥是什么味道。但是马三眼从小倒是下水摸过鱼,也知道淤泥是啥味道的,只是那味道多年不曾再闻到,所以一时想不起来罢了,此时经钟山一提醒,顿时想了起来。
马三眼将那孩子的生辰八字递给钟山,然后说道:“这孩子的生辰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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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老爸。”那男子喊了一声。
马龙飞抱拳回礼,却有些不屑地说道:“马家古董店少掌柜马龙飞!”
钟山接了过来看了一会儿,然后惊地目瞪口呆,“这孩子……阴年阴月阴时?”
钟山连忙对着马龙飞笑了笑。
钟山一愣,心道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我什么地方得罪他了不成?可这是首次见面,生活都从没有过交集,都不认识,更何谈得罪?钟山哪里知道这马龙飞自小是这样的性格,可谓是飞扬跋扈,加之自小也是自小习武,仗着一身武艺,更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不许这么没有礼貌。还记得我给你提起过的塞上钟叔吗?这就是你钟叔的儿子!”马三眼呵斥了一声说道。
钟山忙摇摇头,自知寄人篱下,还是客气一些的好,便摇摇头,微笑着说道:“哪里哪里。”
钟山抱拳答道:“钟山!”
钟山虽是从小便跟着父亲也见识过一些邪祟东西,但是毕竟年龄小,经验和经历相对而言还是少的可怜,此时也想不出别的可能。
这男子将头盔往柜台上一放,然后背后的一个背包,也直接丢到了柜台上,然后问道:“有客人呀?你们忙,我去歇会儿。”
正在说话间,忽听门外响起一句男人的声音:“不用关。”
钟山微微颔首一笑。马三眼点点头,皱了皱眉,“看来抓他的那东西貌似是提前就知道了,所以几天前就开始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