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的内裤是晚上睡前才洗的，后来换上的那条，加上早上被尿湿的一起洗，因为心里有鬼，就连洗内裤的时候都提心吊胆，生怕被人发现被尿湿过，哪知道陈思齐看他挂出去两条内裤，不经大脑地就问了一句。

“诶，陆言你不是天天洗内裤的吗，我记得昨儿晚上也洗了啊，怎么今天又洗了两条？”

旁边的室友还在笑他怎么连陆言洗不洗内裤都这么留意，陈思齐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唯独只有心里揣着秘密的陆言，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

看他目光躲闪，陈思齐瞬间就想歪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肯定是昨天晚上遗精弄上去了没来得及洗，我猜得对不对？”

“啊…不是…我没…”

“我肯定是猜对了！解释就是掩饰！”

另外俩人也跟着笑，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聊到这个话题就想说几句玩笑话，还不等陆言回答，又接着起哄，“喔！陆言看着这么清心寡欲，原来也会做春梦啊！”

“老实交代，梦见谁了？”

虽然是很奇怪的误会，但也总好过被室友知道自己尿裤子，陆言索性就这么红着脸默认了，却怎么都不愿意开口说自己到底梦见谁。

室友也不纠缠，只是转移话题聊起了各自第一次遗精。

陆言红着脸躲在被子里，有点逃避这个话题，可是宿舍这么小，他们说的每一句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头一次是蹭被子，就觉得特舒服，把自己蹭醒了，醒来就接着蹭，射得到处都是。”

“我头一次还以为自己是尿床了呢，想着我这迎风尿三里的人，也不可能就尿这么点儿，就算尿床也得把床全淹了才对，后来还是我老爹告诉我是咋回事。”

男生宿舍说两句荤话再正常不过，陈思齐也跟着说他的头一次是因为看杂志，特别性感，睡前看了好久，梦里就出精了。

他只是没说，自己看的不是性感女郎，而是男模杂志，也是那个时候开始，陈思齐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只是这么多一直没遇到动心的，不过住在宿舍里，他懒得说自己的性取向，他又不打算跟室友发展，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陆言没接话，带着眼罩躺在床上装睡，其实心里也在想自己第一次遗精是因为什么。

应该不是因为做梦或者白天的刺激，陆言自从进入青春期就几乎不自慰，只等着精液在睾丸里存满了就会自动溢出来，偶尔几次因为做梦遗精，做的还都是噩梦。

对了，想起来了，第一次梦遗就是因为在梦里被吓得尿了裤子，起来发现不仅睡裤和床单都湿了，就连内裤上也黏黏的一层，洗内裤的时候才发现那是精液。

其实也不算多可怕的噩梦，就是梦见被英语老师点起来背课文，除了起头的第一句，后面支支吾吾再也想不起来，老师提醒一个单词，他就能想起来一句，可是后面又忘记了。

老师越是皱眉，他心里就越紧张，不该是这样的，自己是学习委员，上次英语还考了一百三十多分，而且课文昨天也背过了，怎么…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很努力地回想，可大脑依旧是一片空白，陆言的心跳越来越快，前额也跟着冒出细细的汗珠。

站在座位上，后知后觉的急迫尿意也一起折磨着他，就是凭空出现的尿意，膀胱突然就被完全灌满，一滴都装不下，全都朝着尿眼里冲，真的太急了，即将要回忆起课文的内容，可是下一秒尿水往外一冲，尿眼又酸又涨，到嘴边的英文又忘记了。

好憋，想去厕所尿尿，可是这么急，怕是根本走不到厕所就会尿出来。

而且英语老师还站在眼前，还在满脸期待地等自己背出来。

该怎么办，真的要憋不住了，小腹好疼，尿太急了。

“嗯…尿…嗯…”

陆言不敢出声，只是咬着下唇，身体往前倾，试图用桌子压住自己的阴茎，可还是不行，根本就憋不回去。

“嗯…”

“不行了…”

“不要…唔…”

尿出来了。

一大股，直接喷到内裤上，陆言也顾不上疼，再往前一点用桌子死死卡住阴茎，勉强截停了尿流，可还是背不出课文。

又尿出来了。

“嗯…憋…唔…不要…啊…”

就这么不断在课文和漏尿间纠缠，课文还是一句都没想起来，尿却越漏越多、越漏越急，尿眼已经酸得没力气了，怎么收缩好像都憋不回去，内裤就这么慢慢湿透。

指甲扣进手心里，想跑去厕所，想回家换裤子，想哭，陆言心里全是羞耻，眼睛慢慢就红了，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也没说自己尿急，更不敢主动说自己尿裤子了，需要回去换一条。

老师想着他平时表现也不错，僵持半晌之后终于让他坐下，陆言就这么一屁股坐进被自己尿湿的裤子里，尿眼还在漏尿，根本就憋不回去，簌簌簌地射在裤裆里，浸湿了裤子之后又滴滴答答积在自己脚边。

教室里突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满耳朵只有尿水滴答的声音，还没尿完，陆言只想憋回去，竟然把手伸进裤裆里捂住自己的阴茎，很用力地堵住马眼，自暴自弃地想着，要是能把马眼完全堵死就好了。

阴茎被他捏得很疼，等到醒来的时候，还保持着握住阴茎的姿势，只是身下的床铺已经被尿水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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