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只亮着一盏小夜灯,只要稍远些的东西都化作隐隐绰绰的模糊轮廓。霍北寒不说话也不动,一时间房里只剩下Omega急促的喘息、偶尔发出的柔软的苦闷的呜咽,和交合处咕啾黏腻的水声,整个空间都笼罩在湿润淫靡的氛围里。
“别……你怎么又,……”
时安紧绷着身体,觉得自己简直像被架在火上烤,进退两难。
前端憋闷得厉害,迫切地想要发泄,却又因恐惧超出限度的刺激而迟迟不敢大动。即使已经试探性地更加努力的套弄,但相比Alpha主导的性爱的激烈程度依旧是杯水车薪,更令人绝望的是——随着穴道的抽紧和服侍,体内那根东西反而更加激动地胀大了,一点也没有要泄出来的兆头。
“将军……”时安被生生逼出了哭腔。
努力了好一阵都未得其法,他终于被迫服了软,顾不得眼前的人就是一步步引自己落入此般境地的罪魁祸首,只想快点获得宽赦。
“我,我不行了,”Omega抽泣着讨饶,“你来好不好……”
“好。”
幸运的是,他没有被继续为难。
“那么,”男人似乎低笑了一声,刻意凑近他耳边:“……遵命。”
明明是下级对上级的严肃用语,却在这种场合被无比暧昧地说出来,让时安莫名耳根一麻,仿佛有微小的酥麻电流自那里生起,一瞬间在全身都流窜而过。
霍北寒看着时安面颊泛起绯红,连脖颈和耳根都染上诱人的颜色。
——就好像连普普通通的两个字,都能够给予强烈的欢愉与刺激。
他倾身吻上Omega嘴唇,下一瞬间,按住怀里人的身体狠力地往上一顶,轻易就破开那紧窄的肉道,理所当然地卖力冲撞起来。
被狠狠顶到尽头的一刻,时安就绞紧穴道抵达了一轮小小的高潮,未曾被触碰抚慰的前穴也难以自制地抽搐起来,失禁一般往外吐出汁液,把两人交合得地方洇得一片狼藉。
没有留下分毫聊以喘息的时间,粗硕坚硬的狰狞巨物就往外拔出,又一次凶狠捣入,碾着内壁往里一直操到最深处,开始新一轮的征伐。尚未充分适应的肉道被凶狠地劈凿,近乎残酷地抻开抽绞紧致的穴肉,每一寸敏感的嫩褶都被尽数碾过,避无可避地紧紧包裹贴附在青筋虬结的柱身表面,在太过激烈的抽查中被反复摩擦,变成Alpha专属的鸡巴套子。
时安被干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崩溃的哭叫却被强势的吻尽数堵在喉中,变成模糊变调的破碎呜咽。他双手不住胡乱往下推搡,却因为失去借力而被Alpha有力的腰胯顶得更加厉害,使不上力气的小腿也没有章法地胡乱踢蹬着,无意间将从自己身上褪下的干净睡衣踢到了床下。
“舒服吗?”漫长的一吻结束,霍北寒放开已经有些喘不上气的Omega,再次问到。
然而被快感过分冲击的Omega只是失神地睁着黑色眸子,生理性的泪珠从眼角一颗颗滚落,红润的唇瓣哆嗦着张开,却没能发出哪怕一点声音。
霍北寒没有执着于回答。
这实在是一个非常便于拥抱和亲吻的姿势,他保持着下身的凶悍频率,再一次把Omega揽进怀里紧紧抱住,沿着鬓角细细地亲吻,从额头到脸颊,又亲吻过鼻尖,到最后再次唇舌纠缠,和他亲昵又激烈地接吻,恨不得把少年纤薄的身体揉进血肉里。
不知道在窒息和快感中挣扎了多久,时安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死了一回,却依旧没能从无尽的欢愉的地狱中解脱,而且——恍惚间,他近乎惊恐地察觉到,这个Alpha似乎已经不再满足最于简单的抽插,而是开始刻意调整角度试图寻找着什么,甚至在某一刻猛地托着时安的膝弯站了起来,将Omega后背抵在有些冰凉的墙上,向上冲刺,方便尝试更加刁钻的角度。坚硬硕大的冠头每每寻到穴壁深处的敏感点,就刻意加重力道对着那里进攻,再在时安承受不住地挣扎哭泣时转开,寻找蹂躏另一个能够起到同样效果的骚点。
——简直近乎于一场名为性爱的欺凌。
反复的试探折磨中,Alpha终于寻到正确的入口,并在反复地叩击冲撞后一鼓作气,猛地破开甬道深处娇嫩隐秘的入口,重重撞上了脆弱的生殖腔内壁。
时安一瞬间被顶得眼前发黑,耳畔都似乎响起细微的轰鸣,但体内插送的鸡巴却一刻都没有宽纵,终于成功地进入生殖腔的事实让Alpha亢奋到了极点,动作更加凶悍,每一下都是整根没入、整根抽出,操得窄嫩的生殖腔都仿佛成了一个服帖的可怜的肉袋,不断地被从内部被顶得鼓起,止不住地抽搐绞缩着。
激烈到逼得人发疯,仿佛连灵魂都冲散的酷烈刺激中,Omega连求饶都发不出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次次远超阈值的猛烈侵犯,终于等到某一刻Alpha暂缓了节奏,再次逼问:“舒服吗?”
时安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抽泣着胡乱点头,只想解脱:“舒……服,……很舒服……呜,……求你……”
霍北寒终于心满意足,最后一次狠力挺胯,一口气将肉具送入最深处,然后就那样射了出来,将孕育新生命的肉腔里填满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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