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哈……”
Omega没有给出始作俑者最想要的答案。强烈而尖锐的酸麻猛地窜至头顶,时安的思维都要被这一下搅碎了,他胡乱摇着头,搭在Alpha肩膀的手止不住痉挛,第一反应只有想要阻止身下作乱的势头。
“不是说好……呜,让我……”
他喘息着,喉咙几乎里哽咽不成声,但还是睁大蒙着水汽的眼睛,努力想要发出更有气势的质问,以表达自己对出尔反尔的愤怒。显然没有意识到这副样子除了让自己显得更可口之外,实在没什么杀伤力。
“我之前确实不打算动,”霍北寒手掌在Omega腰上缓缓揉捏,发出认真的疑问,“……但是安安,你现在还动得了吗?”
这叫什么问题,时安咬牙:“……谁说我,动不了了。”
事实证明,除了Alpha,Omega可能偶尔也会对近似于“你不行”的表述感到不满。
“……好。”片刻沉默过后,霍北寒轻声回应,嗓音里带着些无奈的低低的笑意。他表达诚意似地放开了方才搂紧Omega的手臂,整个人向后靠了些,松开钳制,“我不动了,安安自己动。”
“……”
时安不说话,只是兀自埋头试图证明自己“可以”,撑在霍北寒身上的手臂绷紧,腰身和大腿也一同用力,试图将自己拔出来一些。然而哪怕就是缓慢到过分的动作,依旧难以抑制地带起一阵阵令人颤栗的软胀酥痒,虫蚁般往四肢百骸里钻,穴肉痉挛收紧,拼命吮咬挽留着并肉棒,不遗余力地为双方带去同样入骨的快感。
缓慢的起落抽送之下,感官被温吞地拉扯到更加温和,却变得无比清晰,让时安甚至觉得被穴肉绞紧的肉棒上每一寸青筋虬结相连的勃凸脉络带来的刺激都分明的可怕。
事实证明,霍北寒的质疑并非空穴来风。白天已经消耗了时安太多体力,更何况来自交媾处的刺激牵一发而动全身,让他根本不敢加快速度,规避危险的本能令Omega每每逼近临界点就下意识地退回安全区,好一阵的功夫只慢吞吞地磨蹭了几个来回,没怎么起到疏解情欲的效果,反倒让双方都出了一层热汗。
实在是太……
霍北寒闭了闭眼,额头青筋直跳,难得感受到一种自己给自己挖了坑的后悔。
眼前的Omega主动张开腿,艰难地吞吐自己的性器,眼里水汽氤氲,被汗珠打湿的黑色发丝散乱地黏在泛红的脸颊边,他抿着唇,神色似乎正因为无法负担的情欲而困恼,看起来狼狈又诱人,可怜又色情。
但被这慢吞吞的动作吊着,也实在太考验意志。
霍北寒将目光从Omega脸上移开,试图转移一下注意力,但绕了一圈,还是不由自主回到时安身上。虽然后方的快感还远远不够,但Omega前方粉白的茎体显然已经足够兴奋,精神地挺立着,前端小口激动地泌出清夜,显然已经濒临最终的释放。
霍北寒突然想起在《如何照顾发情期的Omega》里看到的知识,鬼式神差地伸出手,握住那根小巧的肉茎。
“……!,你干什么……”
那力道不重,却恰好阻止了本该到达的释放,已经要攀上顶峰的快感突然被不清不楚地阻塞了回去,徒留无法释放的憋闷与急切。
“射太多不好。”霍北寒说。
这倒不是谎话,《如何照顾发情期的Omega》明确指出,对于Omega来说,只有两处生殖腔达到的高潮才能够真正缓解并度过发情热,为了避免前端发泄过多白白浪费体力和精力,绑缚等强制措施更是常用手段。
“你,……”时安抬头怒目相看,想说什么,却又中途卡了壳。
他刚想质问那为什么你可以随便射,然后尴尬地想起如果论持久性,霍北寒好像确实比自己好上太多。起码之前的每次性爱都是以对方射出来作为最后的结束,而每次中间他都会被肏到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
“乖,”霍北寒承诺,“……这次我们一起,安安宝贝让我出来了,就让你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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