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有点饿了,他清洗好以后将拉斐尔抱回床上,盖好被子,下楼去吃晚饭。
今天家主没有回来,听闻是最近爆了个丑闻大案,首都有点动荡,作为大法官,家主忙得很,每天在下议院和法院之间两头跑。
相比起来,弗莱明清闲到要长蘑菇。
莱默尔吃好晚饭,又准备了一份放在盘子里,要端给卧室里的拉斐尔。
弗莱明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审核家族公司的策划书,冷不丁一抬眼就撞见端着盘的莱默尔。
登时,他忍不住嘲笑:“怎么,那个废物连吃饭都不想下楼吗?”
“放在那!”他提高音量,“这是贵族基本的涵养,这栋别墅里不养垃圾。”
莱默尔把餐盘搁在一边,过来蹲在弗莱明身边,撑着下颌充满兴致地看他。
“垃圾?你居然能这么说你弟弟,可见你好不到哪里去。”
刚洗完澡的莱默尔只套了件浴袍,大敞的V领把胸口到腰腹的肌肉露了一大片。
情事方尽,情欲未消,浓烈的信息素和淫欲的气味都残留在身上,脖颈和胸肌上剧烈运动的淡红色泽甚至都没褪。
弗莱明怔怔对着这一幅美景,忘记该从什么地方生气了。
堂堂贵族议员,他自然问出的问题下流到自己也心惊。
“你们做了?那个垃圾在床上被做到起不来?”
莱默尔清澈明亮的眼装着兴味盎然,却没有弗莱明预想中的生气、羞愤之类的情绪,以一种观赏傻子的神态看他。
“你觉得是他不行?”
他盯着莱默尔唇边勾起的隐秘微笑。
这个雄虫,优雅地探出勾子,撩拨他。
“换你来,你也会。”
弗莱明蒙在原地,键盘上的手忘了敲。
莱默尔已经捧着餐盘上楼了,回荡的楼梯响声交织成背景音乐,而弗莱明的脑海里还是一次一次地闪着刚才的画面。
要疯了。
那薄且嫩红的嘴唇,微微拉扯勾起的弧度也漂亮矜贵,要是被他含住舔弄,狠狠坐下,雄虫还说得出那么嚣张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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