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莱默尔就在别墅中度过了两周。
三雌二雄的生活表面平静,底下的惊涛骇浪却越聚越多。
拉斐尔每周末都来四楼找莱默尔,两人在床上从早晨做到夜晚,拉斐尔如同一条在淫欲中苏醒的蛇,粘附着好不容易找到的玩具抵死缠绵。
“啊~~~~”
五指抠进床单里,抓起拧巴的褶皱,拉斐尔双腿被握住在空中大开,光滑细腻的裸体上星星点点地散落了不少梅花般的痕迹。
铂金柔软发丝在拉斐尔反复的摆头哭泣中蹭乱了发型,除了扭动腰肢去迎合,被情欲熊熊燃烧的头脑承载不了更多思想。
“不要了~呜呜,呃唔,深,呃啊啊——好深!”
极度的快感积聚,拉斐尔的耳边都响起了嗡鸣声,嗡嗡作响的失力感包围着他,让他毫无挣扎的余地,连握着床褥的手都卸了力道,散大的瞳孔无神对准给他带来无上快乐的莱默尔。
雄虫势大力沉地征伐他的穴道,炮击般的速度打碎了他肚子里的所有酸涩和胀痛。
张开唇口可是发不出声音,股间被抽插源源不断地流出黏液,大脑仿佛瘫痪,除了快感,什么也不剩,装不下了…装不下。
被插成贪得无厌的性爱娃娃。
只想永远维持在这种近乎昏迷的状态里,可他不舍得昏迷。
莱默尔在挺动中贴上他的唇瓣轻轻一吻。
他却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
啪啪的击打声震天响,拉斐尔被顶起腰,无力地反弓脖颈,顶在床枕上摇头,一下一下的颠簸像绳子将他捆死在莱默尔的身下,下坠,迷失,被插顶起来,都被掌控。
没力气再呻吟,隐约呢喃了几句,莱默尔果然观察到了,及时低头侧耳来听,让他的心一暖。
“射进来…”拉斐尔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字眼挤出舌尖。
撑在他身上的莱默尔,容颜几乎浸浴在汗水里,白皙身躯也大汗淋漓,低下肩颈时,透明的汗滴滑落肌肉的轮廓,那种沉浸在性欲里的野性美让拉斐尔看得五迷三道。
明明应该很累,但雄虫总是那么温柔。
“嗯。”莱默尔捧住他的脖颈,偏头咬在他锁骨上,又对着齿痕细细舔走那缕疼痛。
“长官休息一会儿,不要着急。”
“我们晚上还有时间。”
拉斐尔眼尾绯红,迷糊地看着莱默尔俯在他身上时的棕褐发顶,在加快的节奏中终于顶不住快感的轰炸,昏了过去。
莱默尔用手指试了下拉斐尔的呼吸,确定政治家晕过去后立刻停了动作,也没管什么射进里面的要求,准备好温水,把昏迷的拉斐尔抱进浴缸里,传呼仆人来换床单。
射进去了也是归他清洗,莱默尔懒得做那么复杂,能省一步是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