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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朱家出了內鬼,年少轻狂总要付出代价

第175章 朱家出了內鬼,年少轻狂总要付出代价

一向公事公办的崔海,这是查出什么来了?

不好说?

胡翊立即嗅到了危险气息,开口问道:

“铁柱惩罚宫人所用的手段,是否有外人教唆?”

崔海惊讶於姐夫的嗅觉之敏锐,而后声音严肃的道:

“姐夫猜到了,是有外人教唆。

且陛下十分重视此人,在他死后,曾经大哭过,又追封官职,给了諡號。”

“原来如此。”

胡翊明白,此人与朱元璋关係极近,如果將这些不好的事抖落出来,皇帝必然震怒!

这种事,搞不好又会在朝中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崔海这时將一份卷宗递过来:

“查到的信息都在其中。”

胡翊拆开细看,原来,崔海查出的幕后黑手,竟是去年被叔父毒杀的“浙东四先生”之一的章溢。

这话要简短来说,得从朱守谦身边一个叫小喜子的太监身上说起。

这个小喜子,於大明开国前一年净身入宫,歷经內使监、尚衣监当差,后借调至皇子幼学所。

他还有几手绝活,其一是製作画,能以画捏制出“大破陈友谅”的得胜图,因此得到朱守谦喜爱,將他视为玩伴,要到了自己居住的別院,每日寸步不离。

其另一手绝活,名叫“训鼠术”。

据说他们抓到一只很机灵的老鼠,小喜子给老鼠取名为铁爪。

朱守谦甚至视这只老鼠为“鼠仙”。

用这只老鼠,小喜子为朱守谦偷过玉佩,偷偷放进大本堂,咬坏过宫中收藏的孤本书籍。

此事当时引起了震动,把宋濂老夫子差些气死,终不知是何人所为。

也因此,这只鼠仙被人打死,朱守谦极为难过。

那之后,小喜子製作了一面“人皮鼓”,帮助朱守谦诅咒打死鼠仙的宫中亲卫统领。

由此开始,將这位皇孙逐渐带到了暴虐的路上·

崔海进一步补充道:

“小喜子原名叫王拴柱,其父在从征张士诚时,任驛站马夫,因延误军报被斩,那一年他13

岁。

而像这样的小太监,他们未净身之前,都是由章溢的一个学生,名叫周文田的人替他买进的。

自大明开国前,一直到去年章溢过世,一共有十七名小太监被送进宫中当差,这十七人都是周文田为章溢所买。

且他们经过精心挑选,选的都是对大明有仇恨的孤儿,怂鱼他们进宫报仇来的。

也是这个小喜子运气好些,被铁柱看中带了去。

其他送进宫中的小太监基本都在底层做事,没机会影响到宫中皇族,昨夜被我抓获审问时,才知道有这回事。”

搞清楚了此事,胡翊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四处笼络对朱家有仇之人,然后培养教导他们,专门安插进宫,行无差別復仇皇亲的勾当。

简直是形同谋反啊!

得知此事后,胡翊也坐不住了,连夜去找太子,而后一起面圣。

当赤裸裸的证据摆在面前时,朱元璋现在的心情是复杂的。

就好像被好朋友背刺了一刀。

我拿你当好朋友,你居然妄想著弄死我的儿孙?

大概就是这样一种背叛的感觉,令他感到极为室息!

称帝之前,十余年中,大大小小百余战,不是没有这种背叛发生。

但章溢作为投奔自己的文士,表现的与其他人並不一样,那些年为他稳定大后方,安抚躁动的百姓。

对於朱元璋来说,章溢是特別的。

这么些年,也一直极信任他,这一次大明第一次科举取士,也是立即詔来了章溢和刘基商討。

在章溢因科举一事触动李善长的利益,被淮西集团除掉后。

更是第一时间追封其太子太保衔,又给了个諡號“庄敏”。

这是个美諡,由此可见他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结果,现在你给我搞这一出?

身为皇帝的朱元璋倒也不傻。

章溢、刘基—但凡在朝为官之人,他们绝大多数人背后的家族,在地方上都是地头蛇一般的存在。

在元朝时候,包税包的他们一个个膏腴遍地,富得流油。

元朝又不禁海,出海贩货的收益更是暴利。

到了大明,海禁了,包税制停了。

不仅如此,浙东和南方各地是天下最富饶之地,相对来说收税也收的最重。

如此情况下,许多文官们自然是怀念元朝的。

就像去年赐死华云龙一事,华云龙受不住诱惑,对大明不忠。

那个躲在背后唆使他的山西王氏家族,私通北元,为的不就是这些吗?

文官们怀念元朝,私底下的小动作尤其显得多,这远比表面上的服帖要更加可怕的多!

今夜看到这些严峻的事实,也给朱元璋敲响了警钟。

黑夜里,烛光映的朱元璋脸上半明半暗,屋外的月桂树被大风吹得摇摆不定。

朱標、胡翊还有崔海三人,都站在一侧,等候皇帝的旨意。

此案,究竟查还是不查?

朱元璋紧著拳头的手在颤抖,为此事他气的不轻。

但最后,却还是选择忍下来了。

给出去的諡號不能再收回,自己打自己脸这种事有损皇帝威严,还是要少做。

他只得一拳狠狠砸在御案上,震得桌上笔筒、茶碗跟著乱颤,朱元璋狠狠地咽下了这口气,而后嘆息道:

“此事保密,就暂不追究了。”

胡翊心知,暂不追究不代表不查。

果然,朱元璋隨后又看向了义子崔海:

“海子,周文田和那些小太监的事,进一步查明。

將查到的所有底细单独呈送到咱的面前,查明之后,这些人该如何处置,就不用咱多说了吧?

崔海应了一声。

朱元璋此时便又看向了胡翊,道:

“他们教唆咱的子孙行恶事,这是要掘老朱家的根啊!

铁柱这孩子果然不是本性就恶,那就还有的救,你这个做姑父的今后要上心。”

胡翊点了点头。

从朱元璋这里出来,他和朱標去了一趟別院。

屋里黑漆漆的,连个油灯都没有点。

朱守谦好像已经睡过去了,问过宫人们,得知这孩子一日夜里哭的厉害。

朱標心软了,但他也知道玉不琢不成器的道理。

心里担忧,又不想干预姐夫教导侄儿,便只好关切地问了一句道:

“姐夫打算如何教导铁柱?”

这个事,胡翊心里有一点主意了,就直说道:

“铁柱既是被教唆的,要再等等,我亲自过去和他谈谈,才知道情况。

但这孩子显然不明白『善恶”的区別,太多的事,和他同岁的五弟懂,他却不懂。

这就要想办法叫他懂,我打算撤去別院里的宫人,叫他独立生活一段时间看看。”

“啊?”

朱標当即一证,有些担心地道:

“叫铁柱自己一个人生活,在这偌大的宫苑里?这能行吗?”

胡翊此时就又说道:

“一旦取消他这些皇孙的特权,许多事要自己去做,就知道难易了。

没有人再去伺候他,討好他,以铁柱如今的品性,他是没有朋友的。

他若想要摆脱孤独,重新寻找到朋友,就需要做出改变。

等他改变了,我们对他的塑造便会起作用,大概是这个道理。”

朱標这才明白了姐夫的想法,心里仔细一琢磨,还真是个好办法。

他是由衷佩服这个姐夫的思路,实在是清新,与其他人能想到的主意都不一样。

朱標此时便说道:

“姐夫还没孩子呢,就这么懂得教训孩子了,真是天赋异稟呢。

说来,爹今日还在生气,说不行就把铁柱放到凤阳去劳作三年,罚他思过。

老二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就是没挨够打,多打上几次就知道何事能做,何事不能做了。

娘虽然知道不能溺爱了孩子,可又不知如何將他匡正。

说起来,也就是姐夫的法子,是站在铁柱这孩子的內心深处,量身在为他考量啊!”

胡翊笑著道:

“快別夸了,这法子是有了,管不管用还不知道呢,先试行看看吧。”

对於这个法子灵不灵,胡翊说不好,只能是先试。

他这法子未必就是好的,但目前能想到的就是这么多。

真要对朱守谦造成负面影响,胡翊琢磨著,两害相权取其轻,只要不叫他变得越来越暴虐,能够走上正途。

就总好过他未来被废,两次被朱元璋圈禁要强得多吧?

两日后。

惠民医局试点。

许老汉拉著板车,载著妻子许氏又来了。

许氏依旧是裹在被里,他被包裹的严严实实,这次也用上了胡翊上次派发的面罩。

街上时不时有人回头看过来,盯著这老两口,眼中流露出好奇且异样的目光。

能承受住这样大的压力,拖著病重的身子从十余里外的地方赶来,这需要极大的力气和勇气,

也是因为对於胡翊的这份信任。

胡翊再度將手搭在许氏的脉门上,许老汉立即紧张起来。

因为紧张,他两只手心都是汗,一时间更是不知道两手该往哪里搁,正月的寒风吹打在身上时,他竟也不觉得冷了。

胡翊诊过脉后,皱起了眉头。

许老汉一看到这位医圣爷的反应,心中一紧,两手不自觉地紧了衣角。

胡翊只觉得自己这脑子里,现在一团乱麻。

明明上一次的药,增加了2点熟练度,这应该是好事吧?

但从许氏的身体状况来看,还是老样子。

换句话说,病情跟之前完全一样,这两副药吃下去没有丝毫作用似的,就跟许老汉手里著的那三四十张药方一样,全都变成了废纸。

此时的胡翊,心头突然出现了阵阵挫败感。

“吁..

在做了几次深呼吸,尝试著调整过心態后,胡翊又重新正视起了这个难题。

难题总要有人解,翻过去就是进步!

他重新集中精力思索起来,上次给许氏开的药方,是一副综合方剂,管的全,没有短板。

但管的全,同时也就意味著这副药没有长板。

是否真如崔太医所说的那样,需要换成宣泄的药方能够好使一些呢?

思索片刻后,胡翊变换思路,再度开起了药方:

麻黄三钱(宣肺解表)

杏仁四钱(降气平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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