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有三。
其一,陈青山本身就是接到命令过来救他的。
其二,眼下並未发生一切不好的事情。
其三,如果这位身体好转,说不定一切就变了,甚至有可能后面的事情不会发生,陈青山还是想看看后续有没有什么变化。
不过陈青山並不打算一次性就治好这位。
他打算分好几次来给他治疗,不然,他下次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这位。
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一位病人,他不得好好抓住机会?
如果自己的想法,能得到这位的支持,那就不一样了。
他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吗?
“老同志,我准备行针了,您准备好了吗?”
那位闻言更加震惊了。
从刚才陈青山看病歷的表现,他睿智犀利的眼神,一下就知道他是在看自己的名字。
而知道自己身份的人,还能这么从容的和自己说话,手还不抖的年轻人,真的太少了。
“我准备好了!”
上身的衣服很快便被在一旁辅助的张医生脱掉,露出一副记录著荣耀和战功的、满是伤疤的上半身。
“还需要再脱吗?”
医者不避嫌,张医生指著那位下身的裤子,对著陈青山问道。
“我自己来吧!”
陈青山没有回答他,將这位小心翼翼的扶正坐了起来。
紧接著,右手非常熟练的从针包上取下金针,时而取大点的金针,时而又取小点的金针,动作熟练且敏捷,一针接著一针,连绵不断,一气呵成。
看得两位漂亮籍的医师目瞪口呆。
他们虽然也接触过一些中医,但却非常少,別说像陈青山这么神乎其技的针法,就是针灸这个词,他们都没接触过。
只是了解过一些比较浅显的,像望闻问切的手段而已。
“这样全身被插满了金针,身上难道不疼吗?確定真的不用麻醉?”
“这就是中医的针灸吗?这样就能治好这位的病?!”
隨著伍安德提出质问,布拉洛克也开口问道。
他们觉得实在是太诡异了。
不用静脉注射,也不用麻醉,还不用开刀,更不用消毒什么的,仅仅凭这些金针插在身体上就能治病?
对他们来说,这简直是扯弥天大淡吧!
但事实往往和他们的想法和质疑相反。
第一根金针入体的一剎那,那位就感觉到一股气隨著金针直逼自己的心肺,浑身感到无比的舒服。
在陈青山布完针阵的时候,他更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感,就像是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了一般,感觉到身体无比的轻鬆。
他已经確定,眼前的小同志必定能够治好他身体的旧伤。
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別说是国內协和,就是前往北方的国家,都没能治好他身体的旧伤,但眼前的年轻人,竟然做到了!
他的心中,又燃起了一股新的希望之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