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陈青山便施针完毕。
“等半个时辰,再拔针就可以了!”
“半个时辰是多久?这样就可以了?!”
伍安德满脸疑惑,这样就能治好这位的病,打死他都不愿相信。
“时辰是我们华国计算时间的方法,一个时辰等於两个小时,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
协和的张医生解释道。
但后面那个问题,他却没办法解释了,转头看向了陈青山。
“当然没那么简单!”
话音刚落,伍安德就继续开口。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在人身上插上一些针就能治病的,你不会是在骗我们吧,出了问题......”
“我意思是再这么来几次,这位的病就能痊癒了!”
陈青山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伍安德的话。
孰可忍孰不可忍。
这漂亮籍的教授医师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他的医术,陈青山难免也有一些动气了。
第一次他也就忍了,第二次也原谅他对中医的无知,但这第三次他是真的不想再忍了。
“我华夏大地,歷史悠久,能人辈出,你们没见过的医术,不代表他没有用,擦亮你们的眼睛,等著瞧吧!”
说完,陈青山没再理会俩人,在一旁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闭目养神。
“张医生,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年轻人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我只是根据事实说话,他怎么这么没礼貌......”
“伍安德先生,事实是这位的精气神都比刚才好了很多,你没发现吗?”
张医生也是有点生气了。
今天上面请来的这位医学科学研究司司长的名声早就在他们耳中如雷贯耳了。
半年多以前,上面举行了一次给组织內同志检查治疗身体的事。
当时,里面有好几个协和都没办法根治的同志,都被这位给治好了。
他们当中的好多同事,都曾经到他所在的轧钢厂新建的那栋医学楼中向他学习过医术。
说起来,他因为好几次事务繁忙,没有机会去参加学习,到现在还耿耿於怀呢!
儘管这俩老头是漂亮籍来的知名教授,但他还是不容许他们这样怀疑陈青山的医术。
既然他说了能治,就一定能治。
正所谓事实胜於雄辩,现在病床上坐著的这位呼吸均匀,气定神閒,难道他们都看不出来吗?
哪像刚才那副病殃殃的样子。
而且,一个严重的病人,能够坐著半个时辰,这一点他们都没有发现吗?
这明显是针灸之术起到了效果,他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伍安德闻言,这才和布拉洛克观察起病床上的这位。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嚇他们一跳。
眼前的病人,从刚才虚弱到躺在病床上都无力坐起来的人,眼下却端端正正的坐著,一点也不觉得累。
儘管眼睛紧闭,但却面容安详,说不清的诡异。
“这怎么可能?”
伍安德惊叫出声。
“我的上帝,这是真的吗?”
布拉洛克也是满脸震惊。
他们不是不信中医,而是信不过一个年纪只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