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
赵明诚的地意思很简单,为何那位开封府尹会知晓此等秘幸。
“准確地来说,这封信的寄信人不是开封府尹宗泽,而是我自己。”
“夫人你自己?这——“”
这下子,赵明诚真的有些迷糊了。
自己寄信给自己,这是什么操作?
“没错,不过不是建炎元年的我,是元符二年的我。』
“等等,夫人,你是说,元符二年?那不是二十八年前吗?你的意思是二十八年的夫人你,寄了一封信,给建炎二年的你。”
虽然理解起来有些难度,但是赵明诚还是根据李清照的话语,理清了事情的脉络。
隨后,便一脸难以置信地看著李清照,以等待她的回覆。
“现在看来,確实如此。”
“这.”
赵明诚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可能。
虽然他早年是通过“门荫”制度进入的官场,而並非通过科举。
但是要说起学问,他自问不比那些科举的人才弱。
而他从以往他读过的书中,也並没有找到一个如此的先例。
这怎么能够让他信服呢。
“那夫人,不知信中的內容是?”
“信中的內容倒没有什么,只是邀我前往汴京一趟。”
“夫人,你觉得此事的真实性有多少。”
“真实性暂且不计,对方既然知晓我这一事,那我认为,还是有必要去见一见对方的。”
赵明诚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止住了。
他与夫人相处也有二十六年了,自然也知道夫人的脾气。
虽为一介女子,但是那份坚毅果敢,连他也自愧不如。
所以,赵明诚此刻也不再多言。
“夫人,要不我跟隨你一同前往?”
“官人,不可,你现在身为江寧府知府,应该以治下百姓为重,怎能因私废公?放心,我能够从青州一路来到江寧府,路上的安全,官人不用太过担心。”
“那——..—好吧。”
农家乐外,赵煦以及章还有著岳飞出现在了农家乐的门口。
“章卿,按照宗泽所言,那黄潜善將会在元符三年考中进土,而那汪伯彦將会在四年后考中进士是吧。”
赵煦咬牙切齿地和章说道。
他要气炸了。
在他前往南宋的这一日,了解到了许多未曾在店家这里获取到的讯息。
首先便是跟隨著宗泽,游览了一番已是一片残垣断壁的汴京城,
要知道,元符二年的大宋汴京城,那可是一片欣欣向荣,百姓安居乐业。
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犹在眼前。
结果呢,在二十八年后的汴京城,则是一片暮气沉沉,距离巔峰时期那是十不存一。
这都是老十一和他儿子所干下的破事。
其次,他还从开封府尹宗泽那了解到,宗泽不止一次地寄信给赵构,想要北伐收復失地,
结果赵构那王八蛋,直接將之置若罔闻,
明面上是他刚刚他提到的那两人在赵构身边煽风点火,但是赵煦清楚,他的那位侄子,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胚,和阿斗比都贬低阿斗了。
如果將阿斗放在他大宋官家的位置上,赵煦毫不怀疑,在阿斗的放权下,岳飞早就收復失地,
甚至是燕云十六州了。
但是,大宋现在是遇到了赵构那个王八蛋。
根据歷史记载,扬州可不是他的这位好侄儿的最终目的地,他的这位好侄儿,还会一路南逃,
最终在临安落脚。
他娘的,即使是晋朝,也不过將国都定在在江寧府,结果,赵构被金军嚇破了胆,一路南逃,
逃到了更南端的临安。
和晋朝比都不如,这简直是將大宋的脸面都丟尽了。
位於赵煦身后的章,听到官家的问题后,大体上便猜到了官家的打算。
“是,官家。”
“好,记下来,这两人,永不录用。”
赵煦直接判了两人科举上的死刑。
“是。”
一旁的岳飞在赵煦的身后听著,听著官家如此简单,就將北宋的黄潜善以及汪伯彦的命运定下,也是有些咋舌。
不过,相对应的,从官家处理处理那些投降派看来,那以后的日子就越来越有盼头了。
在岳飞如是想著的时候,三人也进入了农家乐中。
掀开帘子,进入屋中,一股酒味瞬间涌到了赵煦的鼻子中。
他一眼便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的杨广。
“店家,杨广这是?”
“哦,没事,他只是喝醉了。”
想到杨广的作死行为,张泊便一阵无语。
见到李清照也会喝酒,杨广就相比拼一番酒力。
他想让李清照,结果被李清照拒绝了。
然后,在正常对局下,杨广被喝趴了。
至於李清照,脸色倒是如常。
不过从其摇晃的身形上来看,她也有些醉了。
“哲宗,此次的南宋之行如何。”
“气死我了,一提及此事我就来气,这赵构我肯定是要换掉的,至於如何换掉?是我与赵构见上一面,让其交出权力?还是我直接带兵夺权?不知店家你可有好的办法?”
“其实都可行,不过哲宗,你还忘了一位关键的人物?”
“关键的人物?不知是?”
“端王赵佶。”
“店家,你的意思是?將老十一带去南宋,让其执掌南宋?”
赵煦一瞬间就將赵信的用处想的明明白白了。
“是的,一方面可以让你不用北宋南宋的两地跑,疲於奔命,另一方面,赵信在南宋也確实有些影响力,完全让其当个吉祥物一般的角色,並不参与管理,战事交给岳飞等人即可,当然,如果你感觉不放心的话,完全可以召集一批重臣,就例如被赵构贬謫的李纲,来负责管理。”
“这样啊,那老十一的作用,和那位阿斗倒差不多。”
“阿斗可是不弱的,在诸葛亮死后,他可还坚持了二十九年,而且,你这么说的话,恐怕刘备要和你急了。”
赵煦这时猛然想起,刘备可是也能够来到这间食肆的,这么说阿斗,也確实不好。
“店家,我失言了,还望勿怪。”
“放心,我刚才只是一说,刘备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他不会將之放在心上的。”
张泊说完,突然地话锋一转。
“那哲宗,现在既然南宋之事告一段落,那也该是时候考虑你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