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时宴对南笙看的很紧,任何人都没办法动手。
只要南笙再出事,陆时宴就轻而易举可以找到人。
南笙留不得,不意味著陆展明要和陆时宴撕破脸,毕竟这对於陆家而言没任何好处。
破罐子破摔,得意的是南笙,狼狈的是陆展明。
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而这一次,陆展明亲自到纽约,无非就是徐安晚在陆展明面前哭诉。
这才让已经许久不曾离开海城的陆展明动身去了纽约。
这是做给徐安晚看,也是要敲打陆时宴。
车內逐渐安静下来,一直到车子停靠在別墅外面。
陆展明下了车,直接就朝著別墅走去。
管家看见陆展明的时候,惊了一跳。
“老太爷,我这就去通知陆总。”管家快速应声。
下意识,管家眼角的余光就看向了二楼书房的位置,这里很久都没动静了。
但明眼人也猜得出,里面发生了什么。
若是让陆展明真的进去,后果可想而知。
想著,管家转身就要去通知陆时宴。
“站住。”陆展明叫住了管家。
管家被动的站在原地,周围的佣人也不敢动,就这么低著头。
“谁都不准上去通知,都在这里给我站著。”陆展明沉沉开口,而后他看向江盛,“看著他们。”
江盛点头,陆展明的保鏢也拦住了现场的人。
而陆展明头也不回的朝著二楼的书房走去。
书房內——
南笙的眼神对上陆时宴的视线,忐忑而惶恐。
她在陆时宴的面前站定,局促不安。
“要做什么,需要我教你?”陆时宴阴沉的问著南笙。
他像一个帝王,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双手放在沙发的扶手上,面无表情的看著南笙。
南笙没说话,陆时宴也不说话。
书房內的空气静謐到了可怕的地步,压著南笙喘不过气。
纤细的指尖颤抖的搭在南笙衬衫的扣子上。
在陆时宴的眼神里,南笙的手抖的更厉害了,
越是紧张,越是解不开衬衫的扣子,南笙的手心汗涔涔的。
偏偏,陆时宴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就只是冷眼看著。
南笙解开第一个扣子,领口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紧张,肌肤上都泛著细小的鸡皮疙瘩,让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继续。”陆时宴沉沉命令。
“我……”南笙在陆时宴的命令里想退缩,因为是真的恐惧。
陆时宴的眼神一瞬不瞬,炙热的盯著南笙。
他的喉结滚动,明明就只是这样的侷促而惶恐的动作,却让陆时宴瞬间有了反应。
那是对南笙的情绪,怎么都遮挡不住。
也是这段时间来的隱忍,好似在这个节点瞬间爆发。
陆时宴的眸光更沉了几分,欲望浸染在墨色黑瞳里,渐渐失控。
“南笙,我的耐心不好。”陆时宴等的有些不耐烦,在提醒南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