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嘴贱得很,偏偏要去触碰二人的逆鳞,自討没趣。
宋玉安一拳懟在了於顺的鼻子上,於顺的鼻子瞬间青肿了起来,一道道鼻血顺著鼻孔往下流淌。
於顺瞧著那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的鲜血,两眼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宋玉安又是一拳,直接打中了於顺的腹部。
眾人唏嘘,他们也是第一次瞧见宋玉安出手,那绝对不是他们小儿打架一般,大家围在一起抓著对方的头髮或者胳膊不放手。
宋玉安確实是有几分本事的。
有学子流露出崇拜的目光来,自然也只是目光悄摸窥伺著。
也有学子被那一拳嚇到了,不敢出声,他们怕惹祸上身。
於顺躲在地上还未起来,宋玉安又实实在在给了於顺一脚。
“你那张臭嘴若是在搬弄是非,我听见一次痛打你一顿,听见两次痛打你两顿。”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於顺打不过宋玉安,只能求饶,他被打的太厉害,腹部疼痛不已,表情痛苦地扭曲在一起。
於顺只想著先服个软,不再继续同宋玉安斗下去,逃过此劫。
宋玉安本也不想和於顺老是纠缠下去,如若不是对方说话太过分了些。
宋玉徽则是告诉大家,倘若眾人都当做瞧不见这种事,他可以帮大家誊录一卷书的解析,每人拓印一份。
这对於不少学子而言,明显是种诱惑。
“当然,你们若是有人暗地里起了心思,还想要像某些人一样討好於顺,去告我兄长的状,我不建议给你们找些麻烦事做。”
不少人平日里早就对於顺的行很是不屑,看不惯於顺欺辱人。
眼下还能得到好处,他们当然很痛快地答应下来。
於顺心有不甘,他捂著鼻子跑过去找郭夫子,郭夫子忙带他去找罗夫子。
眼下宋玉安打人的证据確凿,罗夫子就算想要袒护宋玉安也不能明目张胆下去。
郭夫子始终认为是罗夫子喜欢宋玉徽,所以故意袒护宋玉安二人,而不是觉得自身哪里做的不对。
“这是宋玉安打的?”
有了昨日的前车之鑑,罗夫子对於顺的话很显然是不信任的。
於顺贼喊捉贼过,他昨日给於顺的惩罚想必在宋玉安他们看来都是轻的。
罗夫子並没有第一时间反问於顺,儘管他心中存有疑虑,觉得於顺依旧是贼喊捉贼。
但作为夫子,理应秉公处理,不能偏私。
他还是决定走一趟,去学堂內求证。
宋玉安几人所在的学堂內,两日內发生了两件事,且事件的主人公都是同一批人,在雅苑內,他们一时间成了所有人议论的话题。
学堂的学子瞧见罗夫子来了,一个个都端坐著身子,等候著罗夫子问话,在这之前,宋玉徽早就同眾人一致了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