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
汪文:“???”
臥槽。
刚才发生了什么。
寧思博居然被靖安伯家那个怂货,一拳打晕了过去?
叶修跟汪文瞪大了眼睛。
仿佛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就连叶知閒都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侯敬堂。
三年不见。
侯敬堂这小子居然变了这么猛。
一拳就把寧思博打了晕死过去。
叶知閒望了一眼,地上倒头就睡的寧思博。又看了看站在面前,犹如蜕变一般的侯敬堂。一时间,竟有些忍不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相比寧思博这种嘴上说什么,士別三日当刮目相的嘴炮,侯敬堂才真的是,让在场所有人都狠狠的刮目相看了一把。
尤其是叶修。
他爹是兵部尚书。
把他丟到军营里面学了三年的武。
叶修自然能够看出,侯敬堂刚才那一拳,是真有两把刷子。
这的是每日勤学苦练,才有的成绩啊。
“竟敢偷袭户部侍郎的公子,侯敬堂,你胆子不小啊。”
“我,我没有偷袭,是,是他自己衝上来打我,才被我打倒的。我没有,我没……”
侯敬堂刚刚明明属於自卫,是寧思博上前准备动手,他才还击的,可是到了叶修的嘴里,却变成了寧思博偷袭?
关键是,周围那些世家子弟,明明亲眼看到了一切,却帮著叶修罔顾事实。
“侯敬堂,你好卑鄙。”
“居然偷袭户部侍郎家的公子。”
“谁给你的胆子?”
“你们靖安伯爵府,就是这么教养你的吗?”
“不,我没有,你们,你们,我……”
侯敬堂就一张嘴巴,哪里敌得过他们这么多人?一时间,委屈的都快哭了。
“休要狡辩,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著,难道还能污衊你不成?今日,我便替靖安伯,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叶修更是根本不给侯敬堂解释的机会,直接一剑朝他刺了过来。
靖安伯虽然是伯爵之家,但是他们家空有爵位,在朝中並无官职,相比之下,叶修他爹那可是手握实权的兵部尚书。
一个过气勛贵的小儿子。
跟一位手握实权的尚书大人,
周围的人显然也是看清了时局。
对他们来说,真相是什么,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爹是谁!
侯敬堂的爹,不如叶修的爹。
那今日这罪过,便只能由侯敬堂来背。
面对叶修袭面而来的三尺青锋,侯敬堂虽练了几年拳脚,但一时间,赤手空拳的他,也有些慌了神。
望著一脸绝望的侯敬堂,秦玉蓉正准备出手。
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了一根竹条,狠狠打在侯敬堂的手腕上。
巨大的力道,竟让叶修手中长剑脱手而出。
“叶知閒,你敢偷袭我?!”叶修捂著手腕,望向对面这根竹竿的主人。
正准备出手的秦玉蓉,也是微微一愣。
今天將军府,本就是她设宴,她自然不希望,在自己家里闹出事情,但是叶知閒……他刚才那一棍……不,那不是棍法,而是,剑法。
“卑鄙!”
“无耻!”
“侯敬堂偷袭寧思博,叶知閒偷袭叶修。”
“你们两个人,还真是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手段如此下作。”
“就不觉得羞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