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著,她的脚趾以一种奇异而不自然的方式岔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著她身体的极限与疲惫。
学妹疼得脸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苦苦哀求道:“前辈---我小腿要痉挛了...“
宫泽的右手挤在缝隙里抽不出来,无奈看向羽贺澄夏,“羽贺,过来帮忙樱怜卡在里面了。”
羽贺澄夏瞟了一眼仍沉寂在八卦中的小跟班井上真礼,命令道:“你出去找找有没有顺手的工具?我和宫泽在这里尝试徒手帮桐岛樱怜解困。”
井上真礼不敢耽误,连忙跑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关上门,今天算是吃了个大瓜,下班后一定要和不爭气的妹妹分享一下。
从中间看,一块厚重的木板正好卡在桐岛樱怜腰部,把她上半身和下半身涇渭分明地分开。
学妹弓著腰,聋拉著脑袋,看不到身后发生的事,只能用耳朵听个大概。
身后传来理解她的好朋友羽贺澄夏热情的声音:“樱怜,千万不要乱动,我想办法让你出来。”
“嗯-—”学妹觉得一辈子有一个理解自己的人也就够了。
她从此之后在冰冷的东京大都市终於有可以倾诉感情的对象,以前,与他关係好的朋友只有雾奈姐和七海前辈。
偏偏她对於前辈的感情不能向这两人倾诉,就算倾诉也只能谎称“我有一个朋友”。
还好,她遇到了澄夏,一个能理解她的朋友。
“澄夏,我很庆幸能和你做朋友。”
背景木板后面,羽贺澄夏冰凉的玉手从宫泽衣服下面伸了下去,捏著他腰间的息肉,另一只手贴在宫泽侧脸上,轻轻起脚尖,吻了上去。
是大人的那种吻,由於守著卡在木板里的桐岛樱怜,两人的动作都很小心。
儘管宫泽十分不情愿,但面对二小姐的强势,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任由羽贺澄夏践踏。
良久,吻分。
宫泽和羽贺澄夏脸上都染上了一层红晕,胸口上下起伏,轻微喘息著,眼中彼此倒映著对方羞耻的表情。
羽贺澄夏完全不给宫泽放鬆的机会,可能刚才宫泽喊了桐岛樱怜的名字,却只喊她的姓,让二小姐这种不怎么吃醋的人心里都酸酸的。
將这种醋意化作了猛烈的攻势,冰凉的玉手向下探索-—“·
“啊?樱怜,你刚才说什么了?我专注帮你想办法,刚才没听见。”羽贺澄夏见宫泽想要反抗,手上的动作更用力了。
桐岛樱怜低头俯视著乳白色的瓷砖,脸上掛著浅浅的笑容,“我说,我高中的时候怎么没早点遇到澄夏,我感觉我们会成为最好的闺蜜——.“
羽贺澄夏终於抓到了未来,眼前一亮,开始用灵活的手指不停躁,“嗯,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樱怜,我一会几尝试晃动未板,试试能不能让卡住的位置鬆懈,你不要担心哈—“
桐岛樱怜额头上细小的汗珠越来越多,“好—·“
“你还能坚持多久?”羽贺澄夏从身后搂住了宫泽,两只冰凉的玉手轮流帮老公按摩。
试图用这种办法缓解心里的醋意,看著卡在木板里的桐岛樱怜,就像在看一只愚蠢的大猩猩一样。
呵,大家都是想吃掉宫泽的狐狸,你玩什么聊斋?雾奈是我半个老公,凉宫美绪终归是我姐姐,而你一一桐岛樱怜只是一个外人。
就算给予了些许情绪价值,这场游戏中也没有你的位置,乖乖地跟开院学姐一起被淘汰吧!
桐岛樱怜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態,“可能--坚持不了太长时间,再坚持十分钟,就要力竭了。
17
“嗯,那我儘量快点。”羽贺澄夏用眼神示意宫泽不要反抗。
宫泽同样用眼神表达拒绝。
羽贺澄夏挑了挑眉,漂亮的桃眼似乎在说:快点,不要让我威胁你。
宫泽的眼神似乎在说:我绝对不会同意霸道的要求。
羽贺澄夏接著用眼神示意:噢?老公难道想让雾奈参与进来,我们三个一起欺负桐岛樱怜。
宫泽沉默了,看了一眼被卡在木板里的学妹,愧疚得低下了脑袋,心里得到了一个之前不敢確定的答案:
羽贺澄夏比大小姐还要危险!
大小姐起码不会玩得这么变態,而二小姐根本不能用常理思考她的行为。
二小姐是把他当成满足欲望的玩具了吗?
虽然被当成玩具玩的过程中,他从来没有吃亏过,但是他的感情快要麻木了。
漫展会场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雾奈左右张望,异问道:“?太阳老师呢?”
“太阳老师和助理去休息室休息了。”有工作人员回道。
“姬月军师,走,去休息室休息。”
雾奈举手伸了个懒腰,並没有感到劳累,反而异常兴奋,完成工作后,她要好好玩耍一番,上一次来漫展还是在大学,没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
七海姬月揉了揉朦朧的睡眼,也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入眠,跟著雾奈来到了休息室。
当雾奈拿出钥匙即將插进钥匙孔时,忽然,一只蓝色的金刚鸚鹅扑腾著翅膀从高处飞下来,径直落在七海姬月肩膀上。
雾奈惊呼一声,“奥利弗?它什么时候飞来的?”
七海姬月熟练地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来坚果投餵给名叫奥利弗的金刚鸚鵡,
用带著哈气的声音说道:“它经常逃出来,不过没问题的,我给它身上装了gps定位。”
雾奈用手指逗弄著奥利弗蓝中发黄的脑袋,听到七海姬月的解释,直接把奥利弗脑袋下面发亮光的晶体当成了gps定位。
实则不然,鸟类的gps定位一般会放在尾巴上,而胸部的发光晶体其实是七海姬月装的微型摄像头。
“好乖的宠物喔,我如果不经常上班,也想养一只,我记得姬月从国中就养这只鸚鵡,奥利弗多少岁了?”
“十二岁了,仍是一个不听话的淘气孩子。”七海姬月拿起手机,趁著雾奈不注意,看看奥利弗给了她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这种微型摄像头的信號源十分弱,只能在奥利弗靠近的时候连接手机查看。
她通过这种方法在宫泽不知情的情况下,拍摄了宫泽和桐岛樱怜在天台上打滚,以及宫泽进入凉宫美绪保时捷的画面,
话音刚落,名为奥利弗的金刚鸚鹅张开鸟嘴,口吐人言:
“八嘎,雾奈叫爸爸,雾奈叫爸爸,雾奈叫爸爸—”奥利弗重复了几句话后,又换了一句话:“秘密监测————“
不过话还没有说完,七海姬月便掐住了它的鸟嘴,差点让这笨鸟坏了她的好事。
雾奈狐疑地看向七海姬月,双手交叉护住身体,装成担惊受怕的样子,调皮地说道:“一一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七海姬月,哼,你叫我妈妈还差不多。”
雾奈没有在意,毕竟是鸚鵡学舌,从鸚鵡嘴里说出来的话都奇奇怪怪的,让她想起上野公园的那只会骂人的鸚鵡。
听说,那只会骂人的鸚鵡把其它鸚鵡都带坏了,现在游客只要进入鸚鵡园区,便会被一群鸚鵡口吐芬芳地欢迎。
总之,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雾奈站起来,再次將钥匙插进去的时候,七海姬月突然扯住了雾奈的衣服,“我还想在附近逛逛,我们一会儿再来休息。”
说完,便不由分说得拉著雾奈的手腕向著反方向走去。
““等等,你不是说想睡觉嘛?怎么又想玩了?別拉我手腕,我自己能走。”雾奈一个跟跪,跟了上去。
刚才停在七海姬月肩膀上的鸚鵡,展翅飞了起来,它的鸟脑容量虽小,但记得一件事,那就是在远处观望那个叫宫泽的人类,便会得到主人的奖励。
“姬月,奥利弗又跑了?”
“不用管它,它会自己回家。”
奥利弗在漫展会场的空中盘旋了几圈,落在休息室的窗台上,在胸前的针孔摄像头下,房间中的场景一览无余。
以它的鸟脑容量完全不理解里面的两脚兽在干什么,但不妨碍它偷偷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