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我不装了,摊牌了,我就是喜欢你老公(求订阅!)
“我我有点不方便”桐岛樱怜双手紧紧扯著帘子,心虚地说道。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心虚,为什么她和前辈的爱情不能光明正大的示人?反而要偷偷摸摸的进行。
羽贺澄夏狐疑地看著桐岛樱怜,她能和桐岛樱怜认识完全是因为那次在商店街的意外,加好友的初衷是为了探討格斗技巧。
逐渐发展成了网上互相祝福对方爱情美满的好朋友。
当她知道桐岛樱怜高中跟宫泽在一个社团,五年后又成为了宫泽的同事后,
其实並没有在意。
因为在羽贺澄夏心中更多把宫泽当成发泄压力的玩具,玩具被多少人使用过?被多少人染成自己的顏色?重要吗?
对於一周前,甚至是五年前的羽贺澄夏来说,或许不重要。
不过是恰巧遇上了一个热心肠的男孩为她打伞,然后又恰巧对他產生了感觉。
五年后恰巧得知那个男孩是游戏中的老公,恰巧让对任何事物提不起兴趣的她有了一种畸形的欲望。
可这种看似巧合的情感助燃剂让二小姐迷茫了,不由自主得开始正视自己的內心。
羽贺澄夏挺翘精致的小鼻子嗅了嗅,挑了挑眉毛,不由分说地扯开帘子,映入眼帘的是精灵装扮的宫泽。
仅仅扫了一眼男精灵的身形,便冷冷地说道:“宫泽?”
宫泽懵了,他从头到尾的装扮像是换了一个人,雾奈都没认出来,羽贺澄夏到底是怎么认出来的?
他疑惑问道:“我戴著面具,化著妆,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气味。”羽贺澄夏用眼中的余光臀了一眼尷尬的桐岛樱怜,“老——-宫泽君身上的气味有好多种,其中最浓的是梔子的味道,剩下的全是討厌的玫瑰味—”
对於羽贺澄夏这种嗅觉敏感的警察来说,分辨一个人身上的体香非常容易,
况且这种玫瑰的香味太令人深刻了。
带著刺的玫瑰確实可以形容姐姐大人。
“你们这是?”羽贺澄夏锐利的视线从宫泽和桐岛樱怜脸上来回移动,颇有警察审问犯罪嫌疑人的氛围。
宫泽愧疚地低下头,觉得自己对不起雾奈。
房间突然陷入了沉默,周围瀰漫著紧张的气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羽贺澄夏没有开口说话,深邃的眸子直直盯著宫泽脸上的表情,心臟砰砰跳动。
哪怕宫泽编一个藉口糊弄她,她都可以以此蒙蔽自己,去相信一个虚假的真相。
现在的羽贺澄夏不太想和別的女人分享宫泽,她和姐姐、雾奈三个人轮流上,分到的时间已经够少了。
时间再少,就不能尽兴的玩耍了。
用简洁易懂的话说就是:这是一场最多三排的游戏,房间多余的人全都踢出去,只配在房间外看著,不允许加入。
桐岛樱怜深吸一口气,儘管弓腰的姿势让她呼吸不畅,小脸得通红,依旧抬起那张羞涩的小脸,眼里透露著真挚,试探著问道:
“澄夏·—我能信你吗?”
羽贺澄夏偷偷看了一眼不打算开口说话的宫泽,对著桐岛樱怜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我们不是朋友吗?”
“嗯,我们是朋友,在东京,除了雾奈姐,就只有澄夏鼓励我寻找真爱了,
你会祝福我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对吧?”
桐岛樱怜期待的眼神看著羽贺澄夏那张面无表情的小脸,白皙的小手紧紧在一起。
她是信任羽贺澄夏的,毕竟羽贺澄夏高中时期“绝望暴龙”的名號格外响亮,大家都传闻风纪委员长討厌不纯洁恋爱的原因是对男人没兴趣,
一个对男人和爱情没兴趣的人,就算是坏女人的妹妹,也不会是她的敌人。
而且,她还听说羽贺澄夏和凉宫美绪的关係並不好,秉承著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的原则。
学妹决定摊牌了,没错,她喜欢的人是宫泽辰。
学妹认为羽贺澄夏一定会理解她。
羽贺澄夏淡漠的眼神俯视著桐岛樱怜,说道:“对,我们---是朋友。”
桐岛樱怜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將那句埋藏在心里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其实-—-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前辈,不仅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宫泽辰都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人!”
学妹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宫泽愣在了原地,同时让羽贺澄夏跟跑得向后退了两步。
儘管心中早有预感,但当那句残酷的话语真正传入耳中时,她的心灵还是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衝击,那种刺激感甚至激起了她內心深处的一丝小兴奋。
让她面对这样残酷的真相,是不是太残忍了?
然而,这种被背叛、被伤害的感觉,对她而言却有种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感。
这种感觉,她並不是第一次体验,但每一次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刃深深切割她的灵魂。
就是这种刻骨铭心、深入骨髓的痛感-真是太美妙了(斯巴拉西),
辰君,你总能带给我这种混合著痛苦的愉悦感,沉醉在这痛並快乐的扭曲情感中,无法自拔。
但---姐姐可以,雾奈可以,桐岛樱怜不可以。
桐岛樱怜察觉到羽贺澄夏表情的异样,两只小手慌乱地在空中比划著名,连忙语无伦次地解释:
““..-我知道你可能不敢相信,但这就是事实,我没有对不起雾奈姐,当时,
我可是询问了她的意见的—“
“雾奈姐一直都是鼓励我追求真爱,还给我出谋划策,是一个大好人,我还承诺让她当伴娘了。”
“但爱情不分先后,不是吗?”
羽贺澄夏努力调整完心態后,漂亮的桃眼里似乎闪炼著粉红色的爱心,压下心里复杂的情绪,开口说道:
“是。”
桐岛樱怜眼前一亮,一激动,小脚一用力,將垫在脚尖的书踢了下去,最后小脚又变成了悬空状態:
“所以,澄夏,能够支持我吗?”
羽贺澄夏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著宫泽,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好呀,樱怜,你是我唯一的朋友,而雾奈是姐姐的员工,算是姐姐的人,
所以我討厌姐姐等於討厌雾奈.“
“我很乐意为你提供帮助,你让我帮你做什么?把雾奈绑起来?迷晕?还是新鲜的胖次?”
桐岛樱怜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是被感动到了,眼角泛著晶莹的泪,“不用做什么,谢谢你澄夏,只要能理解我就好了。”
这时,一直没有机会开口说话的宫泽终於打断了两人的聊天,“咳咳,你们守著我大声密谋,经过我同意了吗?”
宫泽的心情是五味杂陈的,他没有想到萌萌噠的老婆大人会被看似单纯的学妹要得团团转,答应了这么多无理的要求。
孰可忍?他不能忍,言辞剧烈地说道:“不要对雾奈做任何多余的事,这是我的底线。”
这句话不仅是对桐岛樱怜说的,还是对羽贺澄夏说的。
但桐岛樱怜认为前辈只是在说她,立马换成了委屈巴巴的表情,“前辈还不相信樱怜吗?樱怜不会伤害任何人,就算前辈让我永远离开东京,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宫泽终归是心软,不可能说出训斥学妹的话,更不可能会无情地让学妹离开东京。
桐岛樱怜一直保持著弓腰的疲惫姿態,然而,她终究难以继续承受这样的姿势,小腿突然蹬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