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目光落在宋佑寧的身上。
有眼神好的,想起来了宋佑寧便是跟在江道尘身后的打杂的女子,据说是会一些医术的。
不过,她怎么会和滕王一起吃饭呢?
“滕王殿下,你方才就在隔壁吃饭吗?”
谢司澜深沉的目光从宋佑寧的身上扫过,隨即询问秦梟。
他这个语气,就像是询问要好的朋友一般。
但滕王可不是他的朋友,直接无视了。
滕王转眸对宋佑寧道:“走吧。”
对於那个包厢出来的人,竟然是一个不理。
宋佑寧有些疑惑,看来滕王和谢司澜的关係也没那么好啊。
宋佑寧扫了一眼盯著自己,目光带著怒意的谢司澜,頷首对秦梟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秦梟先一步下楼,宋佑寧紧隨其后。
到了门口,宋佑寧目送秦梟上去了马车。
周济堂就在后面一条巷子,宋佑寧可以直接走回去。
而且那么多的人看著呢,两个人一起吃饭就足够那些人议论。
要是再同乘一辆马车,必定更是招人非议。
所以,宋佑寧和秦梟默契的在天香楼门口告辞分別。
宋佑寧独自往周济堂去,走了没多远,身后就传来了谢司澜压低的声音。
柳依莲也跟著他一起过来了。
“宋佑寧,你站住!”
谢司澜匆匆送走了那些朋友,就追上来宋佑寧的脚步,想要询问个清楚。
谢司澜:“宋佑寧,你为何和滕王一起吃饭?”
“关你什么事?”
宋佑寧冷冷看著谢司澜。
柳依莲苦口婆心,一副为宋佑寧考虑的样子。
“姐姐,滕王殿下可不是你能接近的人,你不要做一些有辱品行的事情。”
“你不在乎自己的脸面,也要想想侯府的,还有宋家的啊!”
谢司澜怒骂道:“荡妇!勾搭了江道尘,居然还妄想接近滕王!你简直无耻至极!”
宋佑寧面色一白。
这两个字犹如利刀,即便是她不想在意也不行了。
宋佑寧哑声道:“谢司澜,你听信片面之词,凭什么这么说我?”
谢司澜冷笑:“不知廉耻,宋家居然教出你这样的女子。这一次,哪怕是宋辉来找我,我也绝对不会要这样的下贱女子!”
宋佑寧眼神如刀,猛地靠近谢司澜,手中的银针快速地在他的手臂处扎了一下。
“什么东西!”
谢司澜只感受到了一阵刺痛,那痛感直接窜到了脑子里面。
而宋佑寧已经退回来了原来的位置。
她冷声警告,“谢司澜,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看著也实在噁心。”
谢司澜怒了,顾不得疼痛,厉声道:“宋佑寧,你还敢嫌弃我?你也不看看你这种女子,会不会有人要!”
“哪种?”
谢司澜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道沉又冷的声音传来。
一扭头,便看见他们身后不知何时停靠了一辆马车。
是滕王府的。
秦梟正掀开车帘一角,满是煞气的眼神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