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澜一激灵,顿时有些尷尬。
而柳依莲更是换了一副更白莲的柔弱可怜样子。
扭著身子娇滴滴喊道:“滕王殿下。”
他们都不愿意破坏自己在秦梟面前的形象。
儘管他们没有任何的形象。
谢司澜心中也不由的在想著,滕王到底认不认识宋佑寧。
其实他不愿意在滕王面前承认,自己竟然娶了宋佑寧这样的女子。
简直有损他的顏面。
不过不管滕王认不认识,自己方才恶语相向,总归是不好的行为。
於是谢司澜解释道:“我们刚才在说路边的乞丐呢。”
秦梟显然不信:“乞丐?”
他的目光徵询一般看向了宋佑寧。
宋佑寧衝著秦梟行礼,“滕王殿下,周济堂还有事,我先行一步。”
“嗯。”
秦梟点了点头,目送宋佑寧离开。
谢司澜觉得宋佑寧的態度不是特別好,特別对面还是身份珍贵的滕王。
谢司澜压低声音想要警告,“宋佑寧……”
宋佑寧自然是懒得搭理他,头也不回。
方才自己扎在他身上的穴位,够他疼两天了,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秦梟开口:“世子当街血口喷人,真乃市井恶人之態。”
“……!”
谢司澜愣住。
秦梟看著宋佑寧已经回到周济堂,也吩咐马车离开。
而谢司澜,还愣在当地。
他看著秦梟马车离开的地方,紧紧握住了拳头。
“都怪宋佑寧!”
谢司澜愤怒地说道:“是她让我失態,让滕王看见了。”
柳依莲也很是生气,因为刚才秦梟居然一眼都没有看她。
但是目光一直盯著那贱人。
就算她走了,滕王也一直看著她的背影。
这让柳依莲嫉妒不已,安抚谢司澜说道。
“司澜哥哥,刚才滕王殿下为什么这样说你啊?”
柳依莲:“我觉得是不是宋佑寧在吃饭的时候,在他面前说你什么了?”
谢司澜深有同感:“定然是她在滕王面前誹谤我枉为君子!”
宋佑寧前脚刚说过他不能算是君子,后脚滕王也这样说。
那不就是宋佑寧在滕王面前恶意说他坏话了!
谢司澜死死地盯著周济堂的门口。
恨不得现在衝上前去,抓著宋佑寧將她沉塘了!
柳依莲嘆口气,“姐姐真是,就算是想让司澜哥哥哄,也不能这么不分轻重啊!”
柳依莲:“那可是滕王殿下,要是他生了司澜哥哥的气,姐姐也没有好处啊!”
这么一说,谢司澜更为生气。
他的眼中几乎喷火,沉声道:“等皇上好了赏赐我,我就不必忌惮宋辉了。”
到那个时候,宋佑寧即便是跪著哭求回来侯府,他也不会让她进门了!
这两日的功夫,周济堂都无比的清静,相对的济世堂名声在京都大噪。
现在百姓人人从口中称讚,便是济世堂的药材不但便宜,就连老板娘也是人美心善。
如今,宋佑寧设在门口免费的汤药,已经没有百姓过来领了。
小满有些担心的说道:“姑娘,今天半天的时间,门口的汤药只有五个人来领取,他们都去了济世堂那边。”
宋佑寧正在忙著检查药匣子里面的药材,没多在意外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