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罪魁祸首眼中消失,下一个瞬间,铁砂刀已经切开了自己脖子的表皮。
“不想人头落地的话就把手伸出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他刚要反击,铁砂刀瞬间化为环绕著整个脖子的切割圆盘,血滴开始从切割出来的表皮口流出。
“最后一次警告。”卡达拉尔的眼神似乎像是没有感情一样。
“我…我投降…”
……
几天后
南越共和国首都,河內市
一位今天穿著军服的高大男人在几位保鏢的隨从下走到了一个坐满了记者的发表室內,並站到了发表台前。
“在大家问话前,我想,作为南越共和国人民的领袖,说几句话,更是像如今的国际社会说几句话”他说道,保持著专业政客但又带有一丝军人的口吻。
“我,陈永思大总统,想像想必目前正在他们的豪宅中喝著美酒的东联政客们问一件事,为何要污衊我们?”
“我们南越,在原泰国地区的行为属於是符合国际道义,我们,並没有进行东联正在大肆谣传我们的『所作所为』,你们只不过是为了这一小小的一点领土利益,而毫无大国风范的,在这无理取闹罢了!”
“我们没有烧你们的大使馆,也没有在原泰国地区实施过任何反人类的政策,但如果你们这么执著於迫害我们的话,我们也是有回应的。”
“我,陈永思大总统,代表南越共和国,向东南亚联合国,宣战!”他高高举起的拳头猛然砸在了发言台前,讲木质的台子砸裂。
全体记者譁然,他们从未想到,这场国际地位悬殊的外交衝突,竟然会是南越率先宣战。
“那个,大总统先生,请问…”
记者的问题如潮水般涌来,尝试挤过保鏢的防守。
……
半小时后,新加坡市,东联国会大厅
“我们强烈谴责南越目前那信口开河的说法,在明明有照片证据与刑事记录证据的情况下,依旧拒绝承认在原泰地区的所作所为与就大使馆火灾事件上的责任,甚至还在毫无理由的情况下野蛮宣战!”东联总统在台上说著,面向著镜头。
“我们將会给予这些不懂得何是理性政治与人道主义的残暴政权绝对的反击,还东南亚人民一个光明平等的社会,我们东南亚联合国,向南越,宣战!”
台下席位上的眾议员们纷纷同样站起,有的真心,有的纯粹跟风的吶喊著“为了东联!”
……
“布莱克,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身上同样全副武装,手里拿著一把突击步枪的士兵朝和他一样同样装备的布莱克问道。
“额…之前一辆我方的坦克和几个自走炮才开过来,是不是又有来了一个部队的?”布莱克瞥了一眼几十米外排气管依旧在微弱的冒著烟的坦克,半个车子藏在了他们最近才挖出来的一个下凹点里,只露出来首上和炮塔。
“不对啊,你把耳朵贴到堑壕上听听?”
布莱克把耳朵贴在了他背后的堑壕上,感觉到了震动和类似脚步声的东西。
“额…班长—”布莱克脸色有些变化,但那句班长还没说完,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战壕。
“全员立刻回到战斗岗位!全员立刻回到战斗岗位!做好防御准备!”广播的声音传来,大量士兵在本来就不太宽敞的战壕內流窜,所有人一个个把枪架在了沙袋堆的空隙上,向上看去。
“目標15公里距离,大规模装甲协同部队衝锋,目前空战制空权並没有定下,炮兵准备开火!”此时,站在瞭望塔上的战场指挥抓起无线电呼喊著指令。
“嗯…?”战场指挥此时看到了一个黑影穿过云层砸在地上,隨后就是震到了这里的衝击波与爆炸声。
“全员退避!全员退避!”广播传来嘶吼声,布莱克等人开始抱头鼠窜的蹲到了战壕內,不顾地面上的泥水溅到自己身上。
爆炸接踵而至,无数的火光在东联战壕外冲天而起,硝烟与燃烧的味道刺激的布莱克的鼻腔,还有隱约的某种噁心的味道。
人们的哭喊声被爆炸的轰鸣声掩埋,扬起的泥水与尘土覆盖在了每个人的脸上。
“反…击…!”布莱克只能在耳鸣中隱约听见广播里前线指挥的嘶吼,与隨之而来的自己这边巨大的火光,与爆炸声和炮弹超越音速產生的音爆声叠在一起的声音。
就在这时,一个沾满尘土的断臂掉到了布莱克面前,上面並没有戴著什么。
断口出突出的骨骼,像是被活活生撕开来的皮与肉,还有仍在涌出的鲜血令布莱克先是呆在了原地,隨后跌跌撞撞爬出战壕就要往后跑。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啊!?”他嘶吼著摔在战壕外的草地上,隨后爆炸的声音越来越近,一枚炮弹落在了他身旁不远处,他眼神望去。
”eh 251–”他愣神轻轻念著,当他还没来得及念完最后一个数字,紧接著就是爆炸声,他的视线也隨即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