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左都眼睛瞪圆。
“一千两黄金,而且不用你二人坐班当值,武库司运转成熟之后,需要你二人之时,来此便可。”
左都听明白了:“不用辞官,兼任?”
“对。”
“范大人,那得答应啊。”
范之礼有一双偏女子的柳眉,微簇说道:“拿俸千两黄金,与沐青之流有何区別?”
“此言差矣。”张文解释:“陛下旨意,武库司从今以后,自负盈亏,那便是將这买卖的决策权交於我的手中。
能者多酬,天经地义。况且这一千两黄金並非是固定俸禄,范大人可將此理解为一种激励。
我们以五千万两黄金为限,若是武库司的贏余超过这个数,张某便予你二人一千两黄金为酬。
贏余六千万两黄金,便以二千两黄金为酬。
七千万两,便是三千两为酬。
循此规矩,依次涨浮。”
左都两眼放光:“那若是贏余不足五千万两黄金呢?”
“零酬,二位白忙活。”张文笑笑。
“这不太好吧!”左都嘀咕。
“有得有失才是生意,张兄之策甚好。”
“那我就当你二人答应了。”
张文不知从哪寻来一壶酒,三人三杯,一饮而尽,算是作了约定。
只是,这军方的接洽有了,司內的財计有了,还差一个对外坊市之人。
张文想了许久,也没个人选,只得暂缓。
夜里。
张文並未睡去,而是在演武场以刀为剑,练那“恆阳剑诀”。
打前几日,他就开始练了,如今,略有入门,倒是能以刀刃化出剑诀独有的罡气。
莫说,这“恆阳剑诀”的確霸道,修炼之后,比他那断水三式的威力大了一倍有余。
刀起如剑舞,刀劲有剑气。
一时之间,不知者还以为这演武场上,有刀剑相向,拼个死活呢。
收刀敛势,张文调整了一下呼吸。
忽然有人拍手。
“哈哈哈,张都卫,可真是好剑法。”
月光下,走来一人。
张文看去,竟是白天清点银钱的沈南舟,无银商號的二掌柜。
这几日清点银钱,无银商號的人都歇息於镇武司內。
“沈掌柜懂剑?”张文奇怪,他舞的是刀,普通武者都很难看到其中的剑气。
沈南舟微微笑道:“略懂一点。见都卫以刀练剑,甚为妙哉,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都卫莫怪。”
“演武场上,没什秘密。”张文道。
“都卫这剑法甚是玄妙,不知其名为何?”
“朋友所赠,不可说。”
沈南舟笑笑:“那便不说,就不打扰都卫练剑了,沈某告辞。”
见著沈南舟走远,张文暗自嘀咕一声:奇奇怪怪!
他倒没有继续练剑,而是回到屋內,盘坐於榻上。
连著几日修炼恆阳剑诀,甚有心得,今个,他想试试能否催动剑诀,通过那半枚小剑与白小蓉取得联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