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擒住这贼人。”狗吃屎的胖子趴在地上,张牙舞爪。
张文又是一脚给他踹得更远,亮出腰牌。
“镇武司查案,何人敢拦?”
眾守卫立刻收刀见礼,远处再次落地的胖子哭著嘶叫,面色恐惧。
“狗眼看人,入城而不查,不顾皇城安危,瀆职骇人,该死。”
李恪不知张文为何突然发难,手中还是架著那华服男人,却不想,一个不留神,华服男人竟从他手中挣脱而出。
“站住!”李恪大喊。
哪里知道那华服男人脚力极快,三两步便已经跑出三丈远。
张文见状,立刻纵身跃起,三丈而已,一下便到。
他单脚踹在那人后背之上。
轰!
华服男人脸朝地栽了下去,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样。
“这么弱?”
李恪上前试了一下呼吸:“没死,只是晕了过去。”
“看看他背上的包裹。”张文说道。
李恪將那人的包裹解开,本欲拿到旁边,却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什么玩意?这么重?”
李恪打开包裹,眼眸顿时亮瞎。
竟是黄澄澄的满满一包袱黄金,看这大小,该有两百来斤的重量。
“嚯,这傢伙是被自己砸晕的!”李恪笑道。
张文眯著眼,若有所思:“私自运送如此大量的黄金,已经不是正常的商贾交易了。”
后方守城兵士,姍姍来迟,见著那泼天的黄金,都是嚇了一跳。
“把人带到顺天府去,若查出结果,来镇武司通报。”张文对著那几个守卫命令:“还有那个胖子,送他去牢里减减肥。”
“遵命!”
……
顺手抓了个罪徒,张文的心情不错。
两人回到镇武司,天已经大黑。
听闻张文回来的消息,庞千岳亲自迎出。
一把巨力拍在张文的肩头,震得他耳鸣作响。
“可以啊,小子,身子板硬了不少。”
张文苦笑,哪有这般试探修为的:“见过指挥使,此次去恆阳山脉……”
“废话不用说了,中枢处的卷宗已经呈上来,你去到恆阳后的一切,我都已知晓。
这次乾的不错,不但破了悬案,还给老子狠狠打了恆阳剑宗的脸,给我们镇武司长脸啊,哈哈哈!”
“知道了?”张文惊讶。
“你当我镇武司查案的海量线索哪里来的,大梁各地,都有我镇武司的探子。
恆阳那边连夜送回的卷宗,除了你与那小娘们的亲亲我我,其他事都有详尽记载。”
提到卷宗,张文的眼前一亮,正欲开口,却被庞千岳拦住。
“卷宗的事,等下再说,你先跟我来。”
张文跟著庞千岳,单独去到司察处。
“大人,有何事要如此神秘?”
很少皱眉的庞千岳,眉头拧起:“还不是怕你小子衝动。”
“大人,究竟是何事?”
“你可知,你去恆阳山脉之后,那孙忌也跟著过去?”
“知晓,听说上了山就回来了。”
“对,来去不过六天。”庞千岳声音低沉,停顿了一下,“他不但回来了,还带回来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张文问道。
“两枚女子元阴。”
张文愣在原地,心中暗想,剑宗受辱弟子的元阴分明在那祭台之上,孙忌上哪带回的元阴。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