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和云思雨分別,转而看向了在池塘边用脚指头夹蜗牛的绿毛。
“小姐玩的很尽兴?”
“什么?”突然被打扰的绿毛一个激灵,邪气瞬间外溢。
脚指头夹著的蜗牛突然就开始发生了异变。
它的后背伸出螺旋桨,竟然“鸣鸣呜”的飞行起来。
不过没飞几米就当场发生了爆炸。
砰!
像个在空气中爆炸的鞭炮。
绿毛扭头,气鼓鼓的看著时也:
“喝喝,僕人这是和那坏女人把话说完了?”
“嗯,算是吧,也没有避讳小姐,小姐应该也都听明白了吧?”
白秋瓷:—
“那是自然。”
“我与云思雨商量著前往楚国公办,小姐有兴趣一起去吗?”
绿毛的心里欢欣雀跃,嘴角微翘,不过面上还是保持著高冷: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邀请,那我便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毕竟你一个僕人单独在外,
也不安全。”
“小姐说的是。”
“过来吧。”绿毛突然伸出手。
“额?”时也没看懂她要干啥。
“抱我回去!”
“额,行吧。”
时也知道绿毛是有些小心眼的,估计是刚才看到云思雨抱他,按照她的理解,自己也得抱抱才不算吃亏。
单手把绿毛抱怀里,像是抱小孩子一样。
时也还没出门,耳朵就遭受了一击。
“之前我摸那坏女的胸了。”
“小姐说什么?”时也的脚步在原地。
“真大啊,还软软的。”白秋瓷的语气有些落寞。
听到她的发言,时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勉强补上一刀:
“没事的,小小的也很可爱。”
“放屁,我很小吗?”
时也嘆了口气,只能不哎声的走到门口。
“燕雪师姐,久等了。”
“时也君。”
“这几日恐怕还要麻烦师姐。”
“没关係的。”
因为演武场刺杀事件的缘故,战国论道所有当事人都要暂留在咸阳客馆,配合黑冰台的调查。
这场事故死的人太多,太贵,以至於有些反驳的声音,也被泯灭在调查当中。
时也他们也不例外。
不过时也很清楚,自己这些人,大概率没事。
黑冰台的人,还不是秦国人?
没有区別的。
不过这几天,时也和绿毛等人,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客馆,不再外出微妙。
燕雪趁著这个机会,给白秋瓷补习墨家功课。
时也则是日常的修行,锻链,不敢有一刻耽误。
时隔两日,已经完成询问的上官子菲来到了秦客馆。
“时也兄。”
“上官姑娘,有事?”
那日机甲双雄之战,给了列国学子很大的心理衝击,三境修士不是一合之敌,二境更是如同蚁。
这种强悍到极限的武力,几乎打的眾多学生道心破碎。
而上官子菲受到的衝击更大!
因为她是明確知道,那天驾驶【驪山】的人,就是时也。
和【成卫】一样,那天的【驪山】使用出了神影,克己,指,还有同辈人中,无人掌握的绝技。
天弓。
所以这两天,上官的心里產生了诸多困惑。
只有时也能够给她答案。
“我想问问时也兄一些事,你放心,此事我以君子之约立誓,绝不外传,不知可否?
北上官没有很严厉的要求,而是把姿態放的很低,用请求的態度。
时也闻言弯了弯眼角,笑著摆手:
“上官姑娘作为知情者,的確有知情权,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若是可以,我自然告诉你。”
“那黑色机甲的驾驶者,也是我等同辈之人吗?”
时也有点没想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当即点头。
“是。”
上官子菲闻言却握紧了拳头:
“都是同辈之人,想不到机甲之躯,竟然能將双方的力量差距放大到这种程度,也只有时也兄能制衡———“
“並非如此,我也是靠著外力联手,加上他油尽灯枯,才能勉强胜之。”
上官再次点头,然后看向时也,一脸认真道:
“时也兄最后使得,应该是我儒门天弓踢技。”
“是。”
“不知时也兄从何习得我儒门绝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