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阻拦,诸官徒可听不懂鲜卑语,当场按倒。
“妈的,一群汉犬,这是长安尹君家的府宅,赶快住手,不然我家老爷让你等吃不了兜著走。”
“咔擦~”
“啊!我的胳膊。”
“呜呜~~”
这下嘴巴也不能说话了。
孙亮扔掉隨手拾起的石头,对著诸人传授经验:“鲜卑语听不懂没关係,遇到讲鸟语的就干两件事,折断胳膊,砸破嘴,郎君说了,出了事他兜著,明白了吗?”
“明白。”
眾人齐声应道。
昨日连续三天的大宴结束,慕容农陪眾客喝得尽兴,此时还在酣睡,朦朦朧朧中听到窗外传来嘰嘰喳喳吵闹声。
“那个不长眼的,大早上惹我不清净。”
慕容农有些生气,打著哈欠准备起床收拾不长眼的东西。
碰的一声,屋门被猛地一脚踹开。
“尔等是谁指使,家父京兆尹。”
看著闯进屋的眾人慕容农有些慌张,毕竟刀剑无眼,伤了自己娇贵的身体可就不好了,当然,这句话是说的汉语。
却並不害怕这些衝进来的差役,只当是某个不长眼的傢伙查案,不晓得自己的身世。
果然这句话將眾人钉在原地不敢动弹,孙亮也左右为难。
毕竟是京兆府尹之子,自己这小身板,大人物动动拇指就让自己四分五裂。
看著眾人不敢妄动慕容农內心稍稍安定。
“一群汉狗也敢查我,今日之事没完。”
“无法无天,畜生也敢对主子舞刀,他日我要杀汝等全家男子,女子全部送到教坊司,找十里八乡的鲜卑人去扒肚皮,哈哈哈。”
慕容农也不傻,前半句说的是汉语,后半句说的是鲜卑语。
此话一出孙亮面露凶色,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瞳孔骤然收缩,紧紧握著手中的钢刀,怕剁掉慕容农的狗头。
“抓的就是你。”
人未至,声先到。
王耀迈著坚定的步伐踏进室內,夺过孙亮手中的钢刀用刀背劈砍。
“先砸碎你这张臭嘴。”
“你不能……”
慕容农瞳孔猛地一缩,惊恐的伸手阻止王耀。
“怎么不能啊?你刚刚不是骂的很爽吗?”王耀抓著慕容农散乱的头髮,像死狗一边的拖出屋外。
“平日欺负汉人欺负惯了吧?別以为你乾的那点破事没人知道。”
王耀的话如同三九寒冬令人直打颤,慕容农所有的思绪都被恐惧吞噬,想要反抗却被诸官徒按倒在地。
看著王耀手中拿著镊子一根根將自己的指甲拔掉,十指连心的痛。
想喊出来,可嘴巴刚才被王耀直接敲肿,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
“呵,还没晕啊?”
王耀看著慕容农鲜血零零的双手自己有些反胃,但想到慕容农对汉人的压迫又强行把这股不適强行压下。
“那接下来进入另外一个环节,你杀几个汉人,我敲碎你几根骨指,如何?”
“你真是赚大了,大秦律: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而你只需要粉碎几根骨头就行。”
“立本,动手。”
孙亮眼神一亮。
“嘿嘿,郎君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