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我想出国(加更第6天)
张文华说,从那天开始,徐柳陪了他整整两周。
当然他并没有住在酒店,因为他得回家,否则没法跟老婆交代。
当时是暑假,但因为他是名声在外的高级教师,每到寒暑假和节假日他都通过一个朋友开的补习班给学生补课,所以时间上是很自由的。
也正因为可以在外面补课的缘故,他收入上也就有一定的基础,而且具体的补课收入他老婆是不清楚的。
从一开始,他就瞒着老婆自己存了个小金库。
正因如此,兜里有钱,心思才会野,才有条件允许他撕下人皮,做禽兽之事。
这两周里面,他几乎每天都会借补课的名义,上完课后去酒店找徐柳。
为了避免出问题,他提前给徐柳买了避孕药,告诉她要每天都吃,因为自己随时随地都会过来。
除了第一天之外,后面他并没有再那么粗暴过,因为第一天完事后,他发现床单上有血。
这让他惊讶不已,抱着徐柳问她没有交过男朋友吗?
徐柳摇了摇头。
张文华激动不已,搂着徐柳说自己这是捡到宝了,自己以后会对她好的,不会再这么粗鲁了。
他每次去酒店,前前后后大概也就待上个把小时左右,然后就会穿衣服离开。
而且后面去的时候,经常会给徐柳带一些吃的和小东西哄她开心。
每次完事之后,两人躺在床上,他会戴上眼镜侃侃而谈徐志摩的诗,或是曹植的洛神赋,或是文学的精神。
仿佛他依然人模人样地站在讲台上,慷慨激昂地播种着知识。
有时候讲到动情之处,他的声音就会戛然而止,然后突然翻身扑到身边那具年轻肉体的身上,开始继续发泄最原始的欲望。
张文华说,在相处的这半个月里,他发现徐柳渐渐地开始有了变化。
最开始的她整个人僵硬得像一块木头,难免让他觉得有些扫兴,好在她从未被人染指过,让他在占有欲上得到了心理上的满足。
但是在他的悉心教导之下,她慢慢地开始成长,开始变得不一样。
仿佛打开了那个潘多拉魔盒一样,再也关不上了。
甚至让张文华感受到了力不从心,但却又欲罢不能。
直到最后一天,张文华刚进屋,徐柳就主动扑上来索吻。
他们疯狂而热烈,徐柳甚至肆无忌惮的呐喊着,吓得他赶紧捂住了对方的嘴,生怕招来麻烦。
最后,徐柳浑身颤抖着倒下,而他则早已被榨干,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空气里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柳从他身上滑下来,然后向他伸出了手。
他以为徐柳是想问他要钱,便说钱包在裤子口袋里,要多少你自己拿。
因为他对于这个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玩具非常满意,当初说要供她念四年大学,其实就是随口说说的,想增加吸引她的筹码。
实际上他想的是,这半个月玩够了玩爽了,后面反正徐柳去宏城上大学了,山高路远,对自己也不会有风险。
真的想再续前缘,那就等她放寒暑假回来的时候,到时候再点钱好好玩一阵子就行了。
反正她穷,而且走出了这一步,她也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何况自己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但最后这一天徐柳的表现,让他感觉大为震撼,因为这是一种从生理到心理上的巨大满足感。
就像鲁迅先生曾经一针见血的说出的那句话一样,男人的两大爱好是“劝风尘女子从良”和“拉良家妇女下水”。
他亲手把一个处女,变成了一个荡妇。
这种感觉,让他在精神层面得到了山洪海啸般巨大的愉悦,比当初教出高考语文全省第三的学生获得的荣誉和光环还要爽。
所以他决定,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要兑现当初的承诺,让徐柳一直当自己的情人。
他不能把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玩具拱手让给别人。
所以他大度地表示让徐柳自己去拿,想要多少随便拿。
可没想到,徐柳却说自己不要钱。
他顿时愣了下,爬起来问那你要什么。
徐柳说:我要我的身份证,我要去上大学了。
听到这个回答,张文华才松了一口气,说她的身份证自己放在了车里,一会儿拿给她。
然后,张文华第一次带她出了酒店,带她去吃了饭,去逛了街,给她买了新的衣服和书包。
直到那时候,他说他才看见徐柳第一次笑。
一旁的售货员直夸他闺女真漂亮,再一次让他变态的内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买完东西,回到酒店,他想再做最后的一次温存。
可没想到却直接被徐柳拒绝了,徐柳手里拿着他第一天给的那个信封告诉他,我们约好的两个礼拜,现在已经超过时间了。
所以他必须得言而有信,否则她就报警告诉警察他强奸自己。
张文华说自己当时就愣在了原地,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徐柳当着他的面,把原本的旧衣服全部脱了下来,然后从里到外都穿上了新买的衣服。
整个过程中,她都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他。
尤其是当她脱下内衣裤,把身体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眼前时,这个不久前还被自己拥有的火热胴体,居然让他有一丝望而却步。
徐柳把旧衣服全都塞进了那个破旧的书包,然后直接把书包扔在了地上。
她背起装着个人物品的新包,走到张文华面前。
张文华这时才回过味来,讪讪地说要不我送你去坐车吧。
徐柳说不用,然后凑上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接着她吐气如兰地在张文华耳边说:“张老师,还想睡我的话,就来宏城找我吧。”
这句话,就像是个魔咒,让他在之后的日子里对徐柳日思夜想、魂牵梦绕。
但无奈的是学校也正式开学了,他一时半会儿也脱不开身,只能把这事儿暂时搁置了。
听到这里,何彬事后对同事说,这个张文华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衣冠禽兽,就这样的人还站在讲台上教书育人,简直离谱!
何彬质问张文华,有没有给徐柳买过一个传呼机,用于联络?
张文华震惊地反问:你们连这个都知道了啊?
何彬一拍桌子怒道,现在是我在问你,你没有反问的资格。
张文华连连点头说自己当时确实给徐柳买了一个汉显传呼机。
其实徐柳当初是直接说想要一个手机的。
这个要求把张文华吓了一跳,立刻找理由拒绝了。
一是手机太贵了,他觉得徐柳在狮子大开口。
二是他不想让徐柳有太多主动权,传呼机的话只能自己掌握联系她的时间,否则她主动打到家里或者单位,那对自己的威胁就太大了。
何彬立刻让他报了徐柳传呼机的号码。
然后让他继续交代。
张文华说大概过了快一个月,九月底的一天,他忍不住给徐柳的传呼机发了消息,让她回个电话。
在等这个电话的过程中,他整个人魂不守舍,直到一个多小时后,徐柳才打来了电话。
不过他很谨慎,上来就问她在哪儿打的电话。
徐柳回答说学校的公用电话,买的那种ic卡,还调侃他说张老师你怎么这么胆小,在床上的时候不是玩得挺欢的吗?
这话把他给噎住了,然后他就转移话题问徐柳国庆假期回不回来。
徐柳说回来干嘛,没意思。
然后质问他为什么言而无信,不来宏城看她,是不是喜欢上别的小姑娘了。
张文华立刻赌咒发誓说是学校里太忙了,而且自己除了她之外没有别人,然后又是一通连哄带骗。
他说自己的本意是骗徐柳国庆假期回来,这样他就能和徐柳再续前缘了。
但徐柳却始终不肯回来,哪怕他说给她出路费也不愿意。
最后徐柳提出,说国庆假期自己想去某某城市旅游,问他去不去。
张文华想了想,最终老二战胜了老大,一咬牙说去。
于是两人便约定了时间地点,相约在那个城市见面。
为了能够去找徐柳,张文华回家后就对妻子撒了个谎,谎称有朋友给他介绍了一个在外地的有钱人家,他家的小孩今年刚上高三,就语文不行,于是开了高价请他去补课,刚好赶上国庆假期了,放假两天,连着周末一共四天,他想去看看,如果不错的话,以后每个月都抽一个周末去补课。
他说老婆没有起疑心,还觉得能多赚点钱挺好的,非常支持他。
于是,他收拾好行李,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淮兴,踏上了奔赴出轨之路的火车。
张文华说,他坐火车到了约定的地方后,徐柳已经先行一步到达了。
他说自己愣是没有认出来,因为只是一个月没见,徐柳的穿衣打扮就都完全不一样了。
她穿着光鲜亮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戴着时髦的墨镜,化了妆,涂着艳丽的口红。
胳膊上挎着一个提包,站在人群里格外显眼。
而就在一个多月前,她还是素面朝天、扎着马尾、穿着朴素的样子。
所以张文华说自己恍惚了,没敢认。
直到徐柳看见他,摘下墨镜笑吟吟地朝他走过来。
徐柳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笑着问她累不累,有没有想她,还故意用胸部去蹭他的胳膊,搞得他心里痒痒的。
张文华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徐柳笑着回答,怎么,你不喜欢吗?
张文华连声说喜欢,果然成了大学生就是不一样。
徐柳问他我们先去哪儿,张文华伸手捏了下她的屁股说了两个字:酒店。
徐柳一听,立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张文华有些激动地讲述这段的时候,何彬则是满脸的鄙夷和厌恶,因为对面这位高级教师显然十分享受和回味这段经历。
那种猥琐感甚至溢于言表了。
何彬质问他,是不是在瞎编,在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张文华激动地赶紧说没有,说自己已经和盘托出了,哪里还敢再说谎啊。
他发誓自己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如果说谎,天打雷劈!
何彬心里很清楚,张文华压根就不在乎什么天打雷劈,像他这样虚伪的人是没有信仰的。
他害怕的,是身败名裂。
何彬有的是办法治他,但不是现在。
他让张文华继续说,并警告他,他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会去查证的。
如果查出来说谎,后果自负。
其实何彬已经看出来了,在不断的心理施压之下,这个张文华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后面问完了,这人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张文华说,他和徐柳在酒店待了三天,也纵欲了三天。
到了第四天,两人不得不离开了。
他发现徐柳不仅仅只是衣着打扮不一样了,似乎连性格都变了,变得主动而奔放,在床上索求无度,甚至让他产生了一丝畏惧,因为这三天三夜他被榨干了,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而且不光是在身体上索求无度,在金钱方面徐柳也是胃口大开,每次都是做到一半的时候开始问张文华要钱,不答应就不让他继续。
张文华只能答应。
结果到走的那天,张文华才发现,自己本来出发前带的那笔钱,居然全被徐柳拿走了。
他连回去的车票钱都买不起了,只能先去附近的银行取钱。
而且还得取“补课费”,好给老婆一个交代。
所以一下子他的小金库就捉襟见肘了。
不过他说不得不承认,徐柳在床上的表现仿佛是打开了任督二脉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但他也知道徐柳的胃口越来越大,他的小金库支撑不了太久。
而他收入的高峰期,在于寒暑假。
所以之后他去宏城找徐柳,就学聪明了,不光只给钱,还提前给她买了一些衣服之类的东西,有些品牌货,甚至还是托朋友去省城买的。
属于既不是很贵,但又有牌子,拿得出手。
买了这些东西,徐柳再开口问他要超出预期的钱时,他就又借口搪塞了。
不过他说自己其实看得出来,徐柳对这些东西不是很满意,似乎她在乎的只有钱。
但他只能装傻充愣,因为他算过账,买东西整体算下来更省一些,还能显得自己关心她。
他说十一之后,他又以“补课”的名义去过三次宏城,都是周末。
住一晚上就走。
他到了宏城之后,会先去酒店开一个房间,然后通过传呼机把房间号码告诉徐柳,徐柳再偷偷上来,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他做事非常小心谨慎,来了三次,就换了三个酒店,而且都离宏大有一定的距离。
这也是为什么宏城警方查了这么久的酒店都没有线索的原因,因为徐柳的名字压根就没在酒店的登记表上出现过。
到了第三次的时候,也就是十二月份那次他来宏城,他的小金库其实已经支撑不住了,如果再要继续维持这种关系,那就只能偷偷动家里的存款,然后等寒暑假的时候再想办法补上。
但这其实是个非常冒险的行为,万一被老婆发现的话,他就没法解释。
所以他非常为难,既不想放弃享受徐柳那年轻的肉体,又不知道该如何维系这段肮脏的关系。
所以当两人在酒店的床上发泄完欲望之后,他一边喘息一边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因为再过一个月,就要放寒假了,到时候徐柳肯定会回淮兴,两人免不了要再见面,但他已经没钱了。
他正想着怎么找借口避免寒假见面,这样自己就能趁寒假再多赚点补课费了。
徐柳却主动开口了,说她寒假不想回淮兴了。
这把张文华高兴坏了,赶紧说不回去也挺好,淮兴还没有宏城热闹。
徐柳又说,自己想去报一个培训班。
张文华还没意识到问题,还直夸她好学,有上进心。
结果徐柳说,她想去省城报一个雅思培训班,大概要三千块钱,她希望张文华能帮她付这笔钱。
这可把张文华吓坏了,别说三千了,现在就是让他掏三百都可能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