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就是朱標、马寻开始管这些事情,有些人想要压都压不住。
多心一点的来说,张氏一家这样的案子是来不及遮掩,说不定底下的一些官员已经开始疯狂的补救了。
从古至今都是如此,一些官员遇到了事情总是捂著,直到捂不住了还想著继续挣扎。
看了看朱棣写好的公文,马寻取出官印盖上,“何大,叫蒋过来。”
看著就阴险的蒋迈著大步进殿,“臣蒋参见燕王殿下,標下参见徐国公。”
朱棣抢先说道,“即刻差人去太仓府拿人。”
蒋下意识的看向马寻,他可以不遵从燕王的命令,因为这样的一些政事燕王没资格去管。
就算是因此得罪了燕王也不要紧,就算是陛下知道了也没关係。
真要是因为燕王的一句话就跑去拿人,就算是作为皇帝信任的厂卫,也落不得好。
马寻將公文递出去,“即刻擒拿不说,差户部、刑部官员同审。詔狱官吏旁听记录,
文书记的详实一些。”
蒋立刻领命,“下官明白!”
朱棣趾高气昂的將公文递给蒋,可没有因为蒋不听话就生气。
等到蒋离开,马寻说道,“我一会將赵大勇调到你魔下,你本来对凤阳也熟。抓紧给我查一查,到底逃走了多少户人,有多少是冒名顶替的,都给我查清楚。”
朱棣更是激动的连连点头,蒋那是临时调过来听从差遣的。
舅舅手底下的探子,其实是以赵大勇为首,这才是真正得力的心腹,干脏活更是一把好手。
朱棣得到了安排,兴冲冲的跑了。
从里屋转出来个少年,一脸諂媚,“舅舅,我这里看不明白。”
朱,这小子打著怕黑、自小就没有单独居住的旗號,还又哭又闹的,所以现在和马寻住一块。
不答应都不行,马寻不心软,可是朱標心疼弟弟啊,就一个劲的劝。
这可算是给朱橘逮著机会了,不分昼夜的在请教一些医学知识。
马寻就纳闷了,“老五,你几个兄长都在办事,老六和老七都给安排去留守司稍微歷练一下,你就不急?”
朱橘神秘兮兮的说道,“舅舅,我是家中老么,可以不做事。上回给我大侄子换尿布,我可是瞧见了,雄英的肚兜不一般。”
马寻也明白朱雄英的肚兜不一般,甚至那小子是比朱標更早的睡龙床、坐龙椅。
毕竟朱標被封为太子的时候早就懂事了,再受宠都不会瞎胡来。
按歷史上的顺序来看,朱元璋、朱雄英,然后是朱,朱標到死都没有睡龙床、坐龙椅。
大概率也有朱橘,这小子一直都是跟著马秀英,
至於其中加了个朱楼,那就是因为这小子胆子大,自己造龙床、造龙椅,制龙袍、凤冠。
朱橘继续眉飞色舞的说道,“我可是听我父皇和母后说了,驴儿开蒙得接去宫里,以后就跟著雄英。”
马寻不耐烦了,“说,到底有什么心思?
朱橘討好说道,“我不是要就藩开封嘛,守著中原腹地,是我皇兄、大侄子的屏障。
我没本事才好,以后好听话办事。”
你小子是真厉害,怪不得歷史上成为了被朱允第一个削藩、囚禁的藩王。
马寻还没开口,朱橘继续说道,“我父皇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打算让我娶宋国公家的。舅舅,您帮我求情唄?”
这些小子一个个的都是把马寻往火上架啊,一旦对亲事不太满意,下意识的就是让马寻去闹、去爭取。
马寻直接否定了,“想都別想,你四哥一开始看不上魏国公家的,现在眼晴都直了。
宋国公家的也不错,配得上你。”
冯胜虽然槽点满满,但是他家的丫头应该是不错的。
沐英的妻子先不说,歷史上的朱橘就藩后还和老丈人关係十分融洽,这就能说明对王妃很满意。
就在马寻和朱橘聊著天的时候,何大匆匆而来,“国舅爷,宫外有个遥过老道,自称要与你探討太极之道。”
朱橘愣了一下,隨即勃然大怒,“赶走!太极是我舅舅所创,谁能与他相比!”
何大一脸古怪的说道,“那人自称张过。”
马寻嚇了一跳,张三丰来找我抢版权了?
不是,你怎么就愿意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