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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我父亲跟著中祖爷打江山的时候,早

“便將它们母子一同杀害,摘取其胎盘?!”

“你……你的仁心何在?!”

刘备说这话时,又想起了当年甘夫人临终之时,託付自己一定要照看好永儿。

可惜他刘备还是食言了。

刘禪被父皇这突如其来的雷霆之怒惊呆了。

一时愕然不知所措,訥訥地辩解道:

“儿臣……儿臣只是一心想著此物能滋补父皇身子。”

“並未……並未想得那么多……”

“儿臣……儿臣知错了……”

看著刘禪那惶恐而又带著几分委屈茫然的表情,刘备心中更是涌起一股无力与悲凉。

他疲惫至极地闭上眼,无力地挥了挥手。

声音微弱却带著不容置疑的逐客之意:

“罢了……罢了……你……”

“你先下去吧……朕……朕要休息了……”

刘禪失魂落魄地退出寢殿,心中充满了委屈与不解。

他不明白,自己一片孝心,为何会换来父皇如此严厉的斥责。

一名机灵的小黄门见状,悄悄跟了出来。

见左右无人,便凑到刘禪身边,低声道:

“太子殿下莫要过於忧心。”

“陛下並非真生您的气,实是……实是因方才接到急报。”

“那……那废为庶人的吴王刘永,病死在流放路上了……”

“陛下正因此事悲痛不已,殿下您刚好……”

“提到了怀胎母豹之事,触动了陛下的伤心处……”

刘禪这才恍然大悟,一拍额头:

“原来如此!父皇一向最重骨肉亲情。”

“二弟虽有大错,然骤然听闻其死讯,心中定然难过至极……”

“唉,是孤不小心,撞在了父皇的痛处上了。”

他脸上露出懊恼之色。

“这下可好,不仅没能让父皇开心,反而让他更加失望了……”

“孤现在该如何是好?”

那小黄门眼珠一转,献计道:

“……殿下不必过於焦虑。”

“陛下此刻正在气头上,殿下不宜再去打扰。”

“依奴婢浅见,殿下何不去请教李相?”

“李相爷智慧超群,又是殿下的姨父。”

“定能为您排忧解难,指点迷津。”

刘禪一听,顿时觉得茅塞顿开,连连点头:

“对对对!找相父!孤这就去相府!”

说罢,也顾不上仪態,转身便急匆匆地向宫外走去。

那小黄门见状,急忙在后面追著喊道:

“殿下!殿下!奴婢名叫岑昏!”

“日后殿下若有差遣,奴婢万死不辞!”

他希望能藉此机会,给未来的皇帝留下一个好印象。

然而,刘禪心急救火,早已走远。

也不知是否听清了他的名字。

岑昏望著太子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混合著期待与算计的笑容。

……

刘禪心中揣著不安与委屈,也顾不得太子仪仗。

只带著几名贴身侍卫,便匆匆出了宫门。

径直往丞相府赶去。

他此刻心乱如麻,只盼著能从那位智慧深邃、又被自己尊称为“相父”的李翊那里.

得到一些开解与指引。

刚至相府门前那对威严的石狮旁,还未及通传.

便见一人身著常服,正从府內走出,气度沉凝.

正是李翊的长子,新任驃骑將军李治。

“表兄!”

刘禪见了亲人,连忙上前招呼。

李治见是太子,颇感意外,但仍从容行礼:

“臣李治,参见太子殿下。“

“殿下行色匆匆,至相府所为何事?”

刘禪嘆了口气,也顾不上许多。

便將方才在父皇寢殿中,因进献豹胎羹而遭斥责。

以及得知二哥刘永死讯,触怒父皇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治。

末了忧心忡忡地道:

“……孤本是一片孝心,岂料竟惹得父皇如此震怒失望。”

“表兄,你说孤如今该如何是好?”

“是否应当即刻去向父皇请罪?”

李治静静听完,脸上並无太多波澜。

他沉吟片刻,缓缓道:

“殿下,依臣之见,此事……”

“实则並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啊?”刘禪一愣,“父皇盛怒,斥孤无仁心。”

“这……这还不算大事?”

李治微微一笑,语气平和而篤定:

“……殿下稍安。”

“陛下乃重情之人,骤闻亲子噩耗,心中悲慟难抑。”

“恰逢殿下进献之物,又触及『母胎』、『幼子』之联想。”

“故而一时情绪激动,言语难免严厉些。”

“此乃人之常情,並非真对殿下之品性有所质疑。”

“殿下只需如常处理政务,该用膳时用膳,该读书时读书。”

“该安寢时安寢,谨守本分,静待陛下情绪平復即可。”

“陛下与殿下父子连心,岂会因此等小事而真正疏远?”

刘禪將信將疑:

“就……就这么简单?”

“安心吃饭、读书、睡觉便可?”

李治肯定地点点头:

“……正是。”

“殿下细想,您居东宫之位,已十有九载。”

“陛下对殿下之性情,岂不瞭然於胸?”

“怎会因一时口误、一事不当,便全盘否定殿下?”

“陛下只是一时悲愤上头,过后自会明白殿下纯孝之心。”

“殿下若此时急於请罪,反覆提及,反而可能再勾陛下伤心事。”

“不如暂避锋芒,以静制动。”

刘禪听了这番分析,心中焦虑稍减,觉得颇有道理,但仍道:

“表兄之言,令孤心下稍安。”

“然……孤既已至相府。”

“还是想当面请教一下相父,以求万全。”

李治却伸手虚拦了一下,道:

“殿下,恐怕要让您白跑一趟了。”

“家父……此刻並不在府中。”

“不在?”刘禪讶异。

“相父近年来已不多理具体庶务,多在府中颐养。”

“或於书院讲学,还能去往何处?”

李治解释道:

“殿下有所不知,正因家父如今清閒了些,反倒有了余暇。”

“近日,他正与镇南大將军陆伯言一道。”

“在京中各位公卿权贵府上……走动作客呢。”

“作客?”

刘禪挠了挠头,虽有些不解,但也並未深想。

只要相父开心便好,於是道:

“……原来如此。”

“那……孤便先回宫了。”

“表兄之言,孤记下了。”

说罢,心事稍解,转身登车离去。

李治望著太子车驾远去,目光微闪。

他並未言明,其父李翊此番“走动”,绝非寻常的访友敘旧。

与此同时,在洛阳城东北角。

一处极尽豪奢的府邸之外,数辆看似普通,实则內藏玄机的马车缓缓停下。

为首一辆车中,走出两人。

正是便服出行的李翊与镇南大將军陆逊。

李翊身著深色儒袍,陆逊则是一袭青衫。

皆作寻常士人打扮,但眉宇间的气度却难以完全遮掩。

令人意外的是,李翊的长女李仪。

也穿著一身利落的骑射服,跟在父亲身侧。

她明眸皓齿,眉宇间带著一股寻常闺阁女子没有的英气与好奇。

“父亲,”

李仪看著眼前那气势恢宏,甚至带著僭越之嫌的府门。

忍不住低声问道,“您如今已不多问政事。”

“为何近日却频频带著陆叔叔,往来於这些权贵之门?”

“莫非真是閒来无事,寻故交旧友饮酒敘旧不成?”

她总觉得父亲此行別有深意。

李翊看了一眼女儿,眼中流露出讚赏与考较之意。

他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仪儿,你观这京城气象。”

“比之数年前,如何?”

李仪略一思索,道:

“自是愈发繁盛,市井喧囂,货物充盈。”

“百姓面色也红润了许多。”

“是啊,”李翊頷首,隨即语气转沉。

“然,物极必反,福兮祸所伏。”

“隨著我朝国力强盛,海內一统,社会渐趋安定。”

“这权贵阶层,尤其是那些开国功臣之后、世家大族。”

“其享乐奢靡之风,亦日益炽盛,甚至有逾制僭越之嫌。”

“近日,御史台与地方吏官,多有密奏。”

“言此风不正,恐伤国本。”

“故为父此番,名为访友,实则是藉机与你陆叔叔一同,亲眼看看。”

“这京中的奢靡之风,究竟已到了何种程度。”

他顿了顿,带著一丝戏謔看向女儿。

“顺便嘛……也为你这眼高於顶的丫头,瞧瞧这满洛阳城的青年才俊。”

“有无能入你法眼者?”

李仪闻言,俏脸顿时飞红,娇嗔地跺了跺脚:

“父亲!您又拿女儿打趣!”

“若再如此,女儿这便回去了,不陪您巡查了!”

言罢,作势欲走。

李翊哈哈一笑,不再逗她:

“好了好了,既来了。”

“便隨为父好生看看这人间富贵,亦是增长见识。”

一行人遂以访客之名,进入了这座属於外戚袁胤的府邸。

一入其门,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李翊与陆逊,也不由得在心中暗嘆。

这哪里是臣子府邸,分明是一座微缩的宫城!

其规模与布局,竟隱隱效仿皇宫“前堂后寢”之制。

更令人咋舌的是,

袁府竟依託洛阳水脉,私自穿引內灃之水。

在自家广阔的庭院中,开凿出蜿蜒曲折的河道。

数艘装饰华美的小舟荡漾其上,儼然一副“府中行船”的奇景!

袁家毕竟是出过“皇帝”的,袁胤看来也十分懂得享受。

待穿过重重门廊,但见高堂邃宇,层台累榭。

有专门用於接待宾客、商议事务的宏阔“前堂”。

有主人居住的幽深“內室”,有专供歌舞宴饮的宽敞“乐庭”。

更有望楼、窖藏、马厩、武库等一应设施,自成天地。

厅堂之樑柱,皆以名贵的楠木、梓木建造。

其上雕刻著繁复精美的纹。

再施以金粉、硃砂等重彩,金碧辉煌。

脚下所踩,並非寻常砖石。

而是工艺极其复杂、以锦绣织就的地衣。

踩上去柔软无声,奢华无比。

墙壁以掺有椒末的泥土涂抹,取其温暖、芳香,且暗合“多子”吉兆。

墙上悬掛著蜀锦製成的华丽壁衣。

门窗则垂著以齐地出產的细绢製成的帷幔、帐幄,用以分隔空间,更显神秘与尊贵。

室內的几案、屏风,多为髹漆彩绘,镶嵌著金银饰片或各色玉石,流光溢彩。

陈设之物,更是匯集四方奇珍。

来自西域的犀角、象牙、玳瑁、珍珠。

以及巨大的、造型繁复的青铜连枝灯树。

无不彰显著主人雄厚的財力与对珍奇的占有欲。

袁胤得知李翊与陆逊这两位重量级人物突然到访。

虽惊疑不定,却也不敢怠慢,连忙设宴款待。

宴席之丰盛,远超常人想像。

席间所陈,不仅猪、羊、牛、狗等常见肉食。

更有“熊蹯”(“虎筋”等难得一见的异兽之珍。

以及“猩唇”、“鲤尾”等传说中的“八珍”之味。

来自江南的“魴鱼”和醃製蟹酱“蟹胥”,在此等宴席上,竟也只算寻常。

李翊与陆逊心不在此,只是略动了几筷,品尝了一下滋味。

便以身体不適、不宜久坐为由,起身告辞。

袁胤为表亲近与討好,又执意请李翊试乘其新造的駟马安车。

此车由四匹神骏的塞外良马牵引。

车厢宽敞,上有华丽伞盖。

盖沿以翠鸟羽毛与明黄丝绢为饰,车箱本身则通体“金涂银饰”。

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车轮包裹著厚实的皮革,行驶起来几乎听不到顛簸与噪音。

马匹的鞍具、轡头,亦以金银打造。

镶嵌著各色宝石,极尽奢华。

出行之时,前有骑奴手持仪仗开道。

后有“鼓吹”乐队隨行奏乐。

车骑连绵,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真可谓“车如流水,马如游龙”。

排场之大,远超规制。

离开袁府,李翊等人又接连数日。

拜访了数家当朝显贵。

他们不仅观察其居所陈设,更特意留意了这些权贵的夜间生活。

每每华灯初上,这些府邸之中便是另一番景象。

宴会上必有钟鼓乐队演奏雅乐,歌女曼声演唱著流行的相和歌。

舞女则甩动长袖,跳著柔美的“长袖舞”或来自巴蜀之地、充满蛮荒力量的“巴渝舞”。

更有甚者,还有“角牴”、“寻橦”、“吞刀吐火”等杂技百戏助兴,场面热闹非凡。

席间流行的“投壶”游戏,看似雅致,实则赌注不小。

而那更为刺激的“六博”棋戏。

一局之下,倾家荡產者亦非罕见。

这些盛宴往往夜以继日,通宵达旦。

烛火照耀如同白昼,正是所谓“日暮酒阑,合尊促坐”的极致享乐。

经过数日细致乃至震撼的考察。

回府之后,李翊闭门谢客,独坐书房。

对此次微服私访之行进行总结。

李仪在一旁伺候笔墨,也静静地听著。

李翊面色凝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忧虑:

“此番所见,触目惊心。”

“我朝京城权贵之奢靡生活,已非寻常富贵。”

“乃是建立在我朝当前强盛之国力,以及其对土地、商贸、人力等核心资源近乎垄断之基础上的全方位、逾制之享受。”

“此风之盛,体现在三处。”

他屈指计数:

“其一,乃物质欲望之极致展现。”

“从居所之宏丽堪比宫闕,衣冠之锦绣缀满珠玉。”

“到饮食之穷尽山海奇珍,声色之搜罗天下妙舞佳音。”

“无不追求最顶级、最稀有、最昂贵者。”

“竞相攀比,毫无节制。”

“其二,”他伸出第二根手指。

“此亦是政治权力之无声炫耀。”

“其府邸规格、车骑仪仗、宴饮排场,处处在模仿、甚至在挑战皇室规制。”

“此非仅为了享乐,更是在向外界彰显和巩固其家族无可动摇之社会地位与政治特权。”

“长此以往,君臣之分野何在?”

“朝廷之威严何存?”

他重重地嘆了口气,伸出第三指:

“其三,亦是最为致命者,此风必將导致严重之后果。”

“权贵奢靡之资,从何而来?”

“无非盘剥百姓,侵占国资。”

“此將急剧加剧社会之贫富悬殊,激化矛盾,动摇国本。”

“更將加速朝廷之政治腐败,使官员不以民生为念。”

“唯以钻营享乐为务,若任其蔓延。”

“则我大汉纵有强盛之外表,內部亦將腐朽蛀空,危如累卵!”

李仪听完父亲这番沉痛的分析,心中虽也震撼。

但仍试图从好的方面理解,她轻声安慰道:

“父亲所虑,自然深远。”

“然……女儿窃以为,京中权贵生活奢靡固然属实。”

“可从另一面观之,不也正反映出我朝確已復兴。”

“天下安定,百姓得以休养生息,国家財富不断积累吗?”

“若仍是战乱频仍,民生凋敝之世。”

“纵是权贵,恐亦无力如此奢靡。”

李翊看著女儿,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摇头道:

“仪儿,汝心性纯善,只见其表。”

“岂不闻古训『不患寡而患不均』?”

“今之洛阳,乃帝都所在,繁华冠绝天下。”

“然你可知,城西閭左,仍有无数贫民蜷缩於陋巷。”

“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一城之內,贫富悬殊已如天渊之別!”

“那么放眼全国,各州郡之情形,又可想而知?”

“此种差距若持续拉大,非但不能彰显国强民富。”

“反而会不断削弱我朝之根基——民族之凝聚力!”

“使富者愈富,穷者愈怨。”

“社会矛盾层层累积,终有一日,將如地火奔涌,不可收拾!”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

望著窗外沉沉的夜色,语气愈发沉重:

“更何况,如今在京中如此奢靡无度者,十之八九。”

“皆是隨陛下与吾等开创基业之功臣子弟!”

“彼等生於安乐,长於富贵。”

“未尝创业之艰,却坐享其成。”

“挥霍无度,忘乎所以!”

“此风若不狠剎,则开国之气精神將荡然无存。”

“后世子孙,只知享乐。”

“何人还愿为国效力,为民请命?”

一番话,说得李仪哑口无言,心中波澜起伏。

方才那点乐观的想法,已被父亲深刻的忧患意识所取代。

李翊转身,对一直沉默记录、面色同样凝重的陆逊道:

“伯言,將我等此行所见所闻,尤其袁胤等数家逾制、奢靡之具体情状,详加整理。”

“务求证据確凿,无一字虚言。”

陆逊肃然拱手:

“逊,领命。”

“必当据实以录,不敢有误。”

李翊目光决然,望向皇宫的方向:

“待文书备妥,老夫……当亲自入宫。”

“面见陛下,陈明利害!”

“此奢靡之风,必须即刻著手,大力整顿!”

“否则,国將不国矣!”

正如李仪所言,京中奢靡之风也不是一蹴而就。

隨著国家的日渐强盛,以及李翊规划的一系列政策。

齐汉政权正在高速发展。

尤其李翊高度重视经济发展,还专门设置了“国企”。

经济的飞跃,也为帝国带来了大量財富。

而这些財富,都为权贵们的奢靡奠定了物质基础。

此外,便是社会的稳定。

隨著天下的一统,贵族们也逐渐失去了“奋斗”的目標。

毕竟,从前还能够喊口號。

说“吴贼”、“魏贼”未灭,你们可得给我勒紧裤腰带好好干。

可如今神州一统,万邦来朝。

大家都沉浸在天朝上国的喜悦之中。

国家如此富强,大家都找不到努力的方向了。

毕竟,过去日子艰难,你不让我享受。

如今国家富强了,你还不让我享受。

那人活著有什么意义。

京中的权贵子弟也有话说的——

我父亲跟著老皇帝陛下打天下时,就已经把我这辈子要乾的活全乾了。

所以上班?是不可能上班滴。

你不服,去看看我父亲身上的伤疤。

那都是跟著老皇帝创业时留下的。

一条疤,就管我后半生衣食不愁了。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

李翊才会做出如此判断。

他的声音在书房中迴荡,充满了山雨欲来的沉重与一个老臣挽狂澜於既倒的决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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