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周衍眉头一挑:“只要能赚钱,无论黑的白的灰的都成!只是别连累了你。”
嬴冲的神色一凛,豪气十足:“只是暂时无瑕他顾而已,如今本王大仇未报,哪里有心思去理会这女色?”
嬴宫见状,便以为嬴冲是为他出头,不禁泪眼婆娑:“王兄,他们都在欺侮我!他们好可恶,你把他们全杀了给我解恨好不——”
同样是咸阳城里著名的纨绔,如今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嬴冲眉头一扬,而后也是直言道:“咸阳黑市,周衍你是知道的。如今有一桩年入至少二百万金的生意,却可能时时都有性命之忧,不知衍哥儿敢不敢做?”
当走出梨园大门之后,薛平贵就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着嬴冲:“嗯,虽说以前,你也都是万丛中,坐怀不乱就是了。可怎么感觉,你现在与以前很不相同?”
“今日之事,太过巧合了。”
嬴冲感觉自己背后,有一股莫名的寒气滋生,于是他决定转移话题:“我听说衍哥儿,已经准备与天水周家脱离关系了?”
嬴冲淡淡一哂,之后却也懒得细细去分辨其中是非:“孔殇,打断他的腿!”
发现这里,正是梨园之外的街口处,外面则有一群贵胄公子,围成了一团。
那最里面的二人,正是赢宫与嬴非。此时他那幼弟嬴宫的头,正被一位身着锦袍的少年,死死的踩在脚下。而嬴非,则是双眼发红,正拿着枪,疯狂的往那少年方向冲击。
“怎么会?”
错非是看他们夫妻模样,确实不像是装出来的,这家伙似也开过荤了。他几乎就以为这家伙,其实是喜好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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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那位踩着赢宫脑袋的少年,在惊觉之后,也是吓了一跳,往后退了数步。
“昔年你那父亲,升职破虏军节度使的时候,不是很嚣张么?结果却是勾结匈奴——”
他妻子最近脸有些白,眼也有些肿,肯定是在炼神壶里偷偷哭过了,近日也定没有好好休息过。
“今日之事,尔等肆意殴打庶民,干犯国法。然而本王非京兆尹,管不到此事。之所以断你一腿,是因这二人虽为庶民,却亦为宗室远支族人。非是尔等能肆意侮辱,嬴氏子弟的头颅,亦不是你能踩踏,可觉心服?”
嬴冲却懒得理会,只让嬴福将一些金银与丹药丢在了这些人的面前。
嬴冲微一摇头,却未在此时解释详细,转而又拍了拍庄季的肩膀:“平贵他入了绣衣卫,自有前程,无需兄弟为他忧心。只有庄季你,我不太放心。明日可随我去神策军府上任,就从五品旅帅做起!记得带上你那两个兄弟。”
以前的嬴冲,是强自忍耐。可现在的这位,却真是对身边的女人,毫不感兴趣。
“原来如此!”
这两兄弟虽是双亲下狱,可却有嬴定在照拂着,绝不可能就落到这地步。
“居然还有脸,来向我们邹兄,求一个前程?凭什么?就凭你那兄长,乃是当朝武安郡王?”
赢非?
庄季本人是个冲锋陷阵的好手,可脑子却笨了些。让他独自领军,估计日后被人卖了都不能自知。只有搭上他的另外两个兄弟,嬴冲才能放心。
且除此之外,还有嬴月儿那凌厉的视线。他这女儿虽没说什么,亦未阻止。可那眼里,却是饱含鄙薄与不满。
“总感觉嬴冲你现在,与以前不同了。”
孔殇扫了一眼,太上五神幡随手一卷,就令那邹靖腿骨折断,凄声哀嚎。而周围之人眼见这一幕,都不禁噤若寒蝉。
嬴冲微一扬眉,向窗外扫了一眼。
“赢非,你这家伙,还当你以前,是世家公子哥的时候?”
“他居然还当真了,没看出我们是逗他们玩,”
周衍神色坦然:“我只知自己如留在家中,受家族庇护,只怕一辈子都难有什么大成就。那爵位失就失了,可我却不甘心自己,真就这么废了。所以打算走出来,投靠你的武安王府,自立门户。”
“可惜呢!人家武安郡王,才不会认你这弟弟。谁不知你那父母狼心狗肺,勾结天庭,害了神通大帅不说,居然还使人废了武安郡王的武脉。”
“无妨!这次理会了才麻烦。”
嬴冲淡定安坐:“他们二人,如今可不在我安国嬴氏族谱之内。”
二人闻言了然,既然不在族谱之内,那么这‘不悌’也就无从谈起了。至少在朝堂中,无人能以此为据,指责嬴冲。
最多也只私下里,传些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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