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无奈一笑:“不过殿下,倒也无需担忧他们肆意妄为。需知朝中凡为官七品以上者,皆受我大秦国运庇佑。这反噬之力,他们承担不起。”至于他们身下那些龙驹,因被太学主的神意威压,完全摧垮了意识之故,都已神智全消,与死亡无异,此刻也只能丢弃在此间。
孔殇亦是一声轻哼,语声沉冷道:“如非是那位越倾城及时赶至,我们这里在场所有人合力,都挡不住他五十击。”
众人亦紧随其后,陆续御空而起。便连嬴冲,也是招出了摘星,借墨甲之助步空而行。
说到此处时,王承恩的目光,又向九月看了一眼,目含惊叹佩服。
可数月之前,他嬴冲一人,就连续遭遇了数次刺杀。更有虚无极,连续杀戮秦官而逍遥十数载。
“确是受了伤,且伤的不轻,受了守正道人遗下的三道太清紫箓雷符,必定要旧创复发不可。数月之内,这位都难恢复。”
至少那太学主,也为今日之事,付出了代价。
需知差之一线,谬之千里——那太学主是何等的威势,他已见识过了。如不能将那太上剑典的威能,尽可能激发出来,可未必就能如他所愿,可以抵挡那位半日时光。
左天苍则是唇角溢着血丝,他战斗经验丰富,心知机不可失,只有全力以赴才能为众人与自己谋得生机。故而九月连续九箭射出时,他也同样扑击了过去。可结果,却是受伤而返,只是交手时的元力震荡,就伤及肺腑。
嬴冲认得,那正是越倾城,这位先眉头大皱,随后歉意的朝嬴冲笑了笑,就已跨空离去。从头至尾,竟是来不及与他们说上一句。
而就是这三成的真元,以上古绝式‘射日九击’全力九箭,却只是让这太学主,受了些轻伤。
而空中的九月,更是第一时间就飞落了下来,将墨甲解除,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庞。
他在北境时,就与这位并肩作战过。那时还只觉这位镇国神射,箭法超绝于同阶之上,武安王殿下真是捡到宝了。
便连孔殇,亦是神情凝重,若有所思。自忖他如至权天位圆满,可以稳胜太学主一筹。
当嬴冲话还未说完,嬴完我已第一个腾入空中,身化红芒,发疯似的,往那驿站方向疾赶过去。
月儿口中的‘人形兵器’,他也要尽可能完美的,将之打造出来。
王承恩说完之后,却又提醒:“不过殿下仍需小心,毕竟这世间,仍有许多强压伤势之法。”
嬴冲闻言,却微一凝眉,冷声斥道:“难道这太学主,我大秦真就无可奈何了?连稍加限制都做不到?”
墨甲中的九月不答话,依然长弓遥指,手稳如山。
显然这所谓的国运庇佑,也不是没法绕过的。
嬴冲面色阴冷,已经有些后悔,放任虞云仙离去了。有这位在,几人合力扛住此人两三百击,还是能办得到。
希望这次沈万三,不会让他失望。
九月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滴嬴冲赐予的妖元灵露放入到了口中,尽全力恢复着体内的元力。
王承恩察言观色,就知嬴冲之意,当下笑道:“此事倒是无需担忧,太学主此人,看似是疯狂,可其实极其理智。除非那位,一点都不在乎鲁国太学,否则不能没有顾忌。那边真要敢这么做,我大秦自然也能毁了他的所有一切。且代劫之法,也不是他想用就用的。圣上他亦早已有备,宗正嬴高大人,已执掌黑龙令,容不得他二人放肆。更何况这位,如今还有伤在身。我听越总管说起,这一次多亏了贵属。他才能与宗正嬴高大人联手,将太学主击伤。此战之后,那位估计会蛰伏一段时日——”
毕竟太学主此人,严格说来,已可比肩他与九月,是同一层次之人。错非是天地间的元力限锁,这位只怕早就踏入到了皇天位,且是皇天位中的佼佼之辈。
待得片刻,这里残余的灵元风暴,尽皆平息。在场所有人的脸上,都是难看之极。
可没想到这位,居然还有能力,伤到太学主。也正是因那位有伤之身,嬴高与越倾城二人,才有机会捕捉到太学主的形迹。
这位真要是全力施为。那么哪怕他们这边再加上一个嬴冲,估计也撑不过一刻时间。
“他受伤了?”
嬴冲微微颔首,这个不用王承恩说,他也知道。无论如何,他都需在两个月内,拥有对抗太学主的实力。否则——
当日送走了王承恩,嬴冲就又全力投入至‘盘古剑神经’的参悟。
只是当傍晚时分,嬴冲却又接到了一张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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