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夫君你醒来了?”
当嬴冲睁开眼时,就见旁边叶凌雪侧着身子,一手托着螓首,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嬴冲微微颔首,面含苦笑:“我当初虽是信了,可之后研习玄修道术,也是越来越觉荒谬。可事实俱在眼前,不容我们不信。这两仪七妙真火,这无名鼎,这霸王枪,总不会有假。石碑中的预言,也是真的。”
粉碎三十年时空,将那段已经发生的历史完全抹去,回溯至三十年前,这该是多大的力量,才能办到?哪怕传说中的圣人道祖,只怕也无此可能——
可除此之外,还有许多隐户佃民,从当地豪族中的庄园坞堡里面走出来,数量惊人,几达百万。这就使得这些北方世族,不得不主动放弃大量的田产。
摇了摇头,叶凌雪面色转为严肃,目显凛然之意:“夫君你,似还忘了给凌雪一个解释?”
随即她就又再向那石碑看了过去,尤其是那触目惊心的‘投缳自尽’四字。
等到叶凌雪,被他哄到意乱情迷时,嬴冲就又更进一步,一边用手在凌雪的衣内探索,一边放肆索吻。
叶凌雪自是极力反抗,可昔年的嬴冲,乃众所周知的纨绔浪荡子,在撩情勾搭这方面,正是行家里手。
见面之刻,嬴冲只觉胸中怦然律动。几月来一直被他压制在心内的思念,似如潮水般的汹涌而上。
于是这半月时间,嬴冲在务公之余,也不得不抽出一定时间,专用于接见这些世族家主。
叶凌雪的眼中,满含着不可思议之色,难以置信。
嬴冲唯一能辨识的,就只有前面的‘天圣二十八年十一月初四’,还有‘咸阳’,‘齐王赢控鹤’等字样。
故而在嬴冲看来,这清查田亩隐户,对于北方士族的影响,反而是最小的。不难在其他的方面予以补偿,达成妥协。
叶凌雪摇着头,悠然叹道:“夫君昨日与凌雪调情,不但手法娴熟,说话也像是抹了蜜似的。感觉夫君,真不愧是丛老手,青楼常客呢!果然老于此道,让凌雪自愧不如。又觉伤心,在凌雪之前,真不知夫君祸害过多少女子。”
见嬴冲睁眼,叶凌雪先是面上微红,随后就又摆出了一派大家妇人般的风范,开始服侍嬴冲起身着衣。
也在此刻,嬴冲发现自己心田里,已经在不知觉间,有了叶凌雪的一席之地,而且是份量极大的一块。
半月之后,嬴冲将十四万府军,与九万团结兵初步编成。剩下的几十万大军,也在他的特使王猛监督下,陆续以赏金遣散。
“非也!凌雪只是感慨而已,”
第二日清晨,嬴冲醒来的时间,还在叶凌雪之后。
“是么?我倒是觉得,三十年后的我,才是最可怜的那个。”
而嬴冲则一边穿衣洗漱,一边调笑着:“刚才看我做什么?是不是迷上你夫君了?是不是感觉天上地下,只有你夫君最英俊潇洒。”
“也就是说,那个未来的嬴冲,不甘妻子早亡。于是以玄宙天珠捣碎了一方时空,将这些东西,送到你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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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日起,这壶所有的一切,对凌雪她都再没有秘密。
至楼峰关口时,嬴冲发现这里的数十万流民,都已疏散北归。那些欲南下逃难的世族,也同样不见了踪影。
他的处男之身,就是这女人给夺走的。
叶凌雪见状,不禁噗嗤一笑,嬴冲婚前守身如玉,她是早就知道的。也早就看出来了,她的夫君,并不似众人所说的那般荒唐好色,反而是个纯情之极的小男孩。
直至力不能支时,嬴冲却又贴心的收兵止戈,只继续缠绵亲吻,爱抚着她的身子,陪她入睡。
随后他就回头,狠狠瞪了叶凌雪一眼,施以凌厉回击:“在百骨仙府之前,本王尚是童子之身!”
直到这时,他才能真正放松下来。
思及此处,她面上莫名的浮起了红晕,心里甜蜜之极。心想这一生,如能似另一个叶凌雪,得到夫君他的宠爱,那也是无憾了。
哪怕是最后落到自缢身死的下场,她也无怨无悔。
直到见嬴冲,有回头的迹象,叶凌雪才又转回了目光。收束住了思绪。
“也就是说,我安国府要避过日后的灭顶之灾,关健是要事先查知,当今天圣帝诸子中,到底谁是最后继位的元佑帝——”
“元佑?我之前也这么想过,可后来却是改了念头。这可不止是换一个帝君,就可解决的事情。”
嬴冲一声轻叹,神情苦恼的笑着:“夫人你觉是因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