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必须打死他。今晚的事还没有完，还有下一幕。”

王振清抱住她的腰，搂在自己怀里，说：“妹，你总是叫哥意外。后面，你还要叫哥意外吗？”

“为什么？”王振清目瞪口呆地着她。

叶公瑾已经有些紧张了。他跟着李副官进了客厅。客厅里很宁静。

叶公瑾冷静地说：“我想叫下面的弟兄，在四周一，不知是不是可以？”

“公瑾兄，怎么了，有事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系着睡衣的腰带。

王振清连连摇头，“熊先生不是走了，是到现在还没有来。他前天来电话，说要到我这里来。我也等了他很长时间。天都快亮了，他却还没有来，我就先睡下了。怎么回事，熊先生不会出事了吧？”

叶公瑾说：“请告诉王师长，我是保密局的，姓叶，有要事求见。”

“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

李副官带着几个卫兵进来，把熊大新的尸体抬出去。又用毛巾擦拭沙发上的血迹。李副官不安地着王振清和左少卿。

“你穿得这么整齐，一就知道是今晚有客人。走吧，大哥，就听妹子的吧。”

叶公瑾站在旁边听见，立刻疑惑起来。几分钟后，他见王振清的副官匆匆从里面跑出来，边走边扣军装的扣子。他预感到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叶公瑾回头向赵明贵盯了一眼。赵明贵立刻回头喊：“来人！”

“是叶处长，有事吗？”李副官不安地问。

王振清怒视叶公瑾，听到他改口叫他王师长，就明白，他今晚来是怀着恶意的。他咬着牙说：“叶公瑾，你真是个小人！我当初真不应该在经国先生跟前为你说话，让你活到今天！”

叶公瑾也瞪着他，“王师长，那时的事，叶某感念在心。现在的事，是我的职责在身。两者不可混淆。请王师长原谅！”

左少卿盯着他，“你给警卫连打过电话了吗？”

“妹子，所以……你就用这种方法，留在我这里？”王振清惊讶地着左少卿。

“王师长，现在是非常时期。熊先生这次来南京，负有重要使命。我的职责之一，就是保护熊先生的安全。对不起了，我要在你家里内外一！”

“对，你赶快去！”郑介民在电话里果断地说。

叶公瑾怀着疑心着他。他清楚地着熊先生上车走了。从国防部到这里，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他不相信熊先生会在路上出事。

卫兵打电话进去通报，小声说：“李副官，来人说姓叶，不姓熊，是保密局的。”

左少卿走到前，见李副官指挥几个卫兵，正把那两个被扣起来的随从押进车里。又七手八脚地把熊大新的尸体塞进车里。汽车很快就开走了。院子里重新安静下来。

“没有呀。”副官有些惊讶地着他。“师长吩咐，今晚熊先生来。但等到现在也没有来。我们师长也问了好几次了。”

“叶公瑾，你不要欺人太甚！李副官，守在这里，谁敢进去！”

这个时候，正在客厅里四面观望的叶公瑾听到响声，他扭回头，见卧室的门开了。王振清身上穿着睡衣走出来，有些惊讶地着叶公瑾。

叶公瑾在客厅里慢慢地转着，观察着。客厅里没有来过人的样子。熊先生是没来，还是出了事？熊先生不在，就没人对他示意，他该对王振清怎么办？他回头盯了赵明贵一眼。

“郑厅长，您的意思是，找到痕迹，就可以动手了？”

王振清抱怨道：“妹子，你也太狠了，几句话不对，就开枪把人家打死。”

叶公瑾指着卧室的门说：“你们进去，里面有什么情况！”

陈三虎一挥手，抬腿就要带着人往卧室走过来。

李副官举起手枪，喝道：“不许过来！来人！”

四五个卫兵也冲进来，分散在四周，举起手里的冲锋枪。陈三虎的人也都举起枪，和王振清的卫兵对峙着。客厅里的局面已经僵持起来。

这时，那卧室的门却慢慢地打开来，左少卿穿着长长的睡衣出现在门口。她一脸的怒气，目光冷峻地瞪着外面的人。

客厅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极其惊讶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