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卿慢慢放下手里的枪,回头盯着王振清。【】
王振清则恐惧地大叫起来:“少卿,你你干的什么事!你你干的是什么事!”
左少卿冷静地着他,“大哥,我必须这么办!你不要说话!”
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片刻,王振清的副官跑进客厅。他一见倒在沙发上的熊大新,吓得脸色都变白了。
左少卿举起枪,指着他说:“李副官,不要乱动!外面是怎么回事?”
副官恐惧地着她,又王振清,结结巴巴地说:“刚才,熊先生的随从要进来,卫兵没有允许,就争吵起来。卫兵把他的两个随从扣起来了。师长,怎么办呀?”
王振清已经慌了手脚,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了。
左少卿立刻说:“这个人鼓动师长造反,我把他打死了!你,立刻带着卫兵把他抬出去,把他的车,还有他的随从,都送到师部去,关起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第二,立刻给师部警卫连打电话,让他们立刻赶来,保护王师长。第三,告诉外面的卫兵,今天晚上没有任何人来!你听清楚没有,今天晚上没有任何人来!王师长等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人来!你听明白没有!”
“王师长,我想先从你的卧室里起,可以吗?”叶公瑾目光阴沉地盯着他。他已经进了客厅,过了一会儿,这个王振清才迟迟地从卧室里出来。这个卧室已经让他产生了怀疑。
副官紧张地着,又王振清,点点头说:“我明白,我明白,我这就去办。”他说完,急忙跑出客厅。
凌晨四点一刻,叶公瑾和赵明贵带着二十几个弟兄,分乘几辆车,按照事先的约定,到了王振清家的外面。
王振清盯着他,“你的意思,是我把熊先生藏起来了?或者你干脆说,是我把熊先生害死了,是不是这样?”
叶公瑾连连拱手,“振清兄,对不起,这个时候来打扰你。我是听说熊先生到你这里来了。我正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请示熊先生。怎么,熊先生走了?”
王振清奈而且慌乱地着倒在沙发上的熊大新,又试了试他的鼻息,是一点呼吸也没有了。他回头说:“妹子,你可害苦我了,你这是把我上绝路呀!你可把我害苦了!”
赵明贵从外面悄悄地进来,在叶公瑾耳边低声说:“郑厅长的意思,是搜!”
赵明贵会意,悄悄地出去了。他在卫兵的房间里找到电话,捂着话筒打电话给郑介民,汇报了这里的情况。
左少卿走到他身边,抱住他的腰,“大哥,请你想一想,你就算是发了通电,也率部去了浙江,你最后还是要落下一个造反的罪名。大哥,这件事的关键是,他的这一套说词,都是胡话!发通电,难道需要你一个师长发吗?他就是骗你的!”
左少卿在王振清身边坐下来,“大哥,别怪我,我都是为了大哥好。”
门口的卫兵拦住他们,小心地问:“长官贵姓?”
“那你就搜查吧!随便搜查!”王振清恼怒地大声说。
李副官小心地着王振清,说:“已经打过了。但他们要过一会儿才到。”
“这是我的卧室,不准你搜!”王振清已经怒气冲天了。
李副官立刻冲到卧室门前,从腰里拔出手枪。
“熊先生来了吗?”叶公瑾盯着他,谨慎地问。
“哥,论谁问,都说今晚没有来过人,那个人没有来过。”
左少卿他往外走,“你再去叮嘱一下外面的卫兵。我告诉你,过一会儿还会有人来,叫他们不要说溜了嘴!快去!”
陈三虎带着七八个弟兄冲了进来,着叶公瑾。
李副官走到卧室门前,轻轻地敲着门,“师长,叶处长来了。”
赵明贵立刻听明白这个意思,说白了,就是怀疑王振清谋害了熊先生,要搜查,找到熊先生被谋害的证据。
“大哥,我在保密局呀。我已经得到消息,有人谋要害你。这个人说的话,不过是谋害你的借口。大哥,今晚还会有人来。”
左少卿终于把王振清拉进里屋,帮他脱去外面的军装。她抱住王振清,深情地着他,称呼也改了,“哥,别怪妹,妹今天叫哥受惊了。”
“有什么人藏在里面吗?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振清听出叶公瑾话里的意思,就生气地说:“那么,叶处长想怎么样?”
王振清抱紧她,让她两脚离了地,“妹呀,哥也只好这么说了。”
“大哥,我留在这里,是因为我敬重你,和你在一起,也是出于一片真心的。大哥应该了解我。我刚才做的,也是出于真心的,我绝不允许别人害你。大哥,去换一身衣服吧,换上睡衣。”
郑介民对此也很惊讶。他考虑片刻,轻声说:“我不太相信熊先生会在路上出事。请转告叶处长,注意在那里寻找熊先生的痕迹。”叶公瑾转向王振清,说:“振清兄,我确实听说熊先生到你这里来了。我因为找熊先生有重要的事,几乎是跟在他的后面追到你这里来的,路上也没有发现意外的事情。振清兄,这件事就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