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事吗?”左少卿也注意地着她。但最后,她还是摇摇头,“秋月,那太冒险了,我们犯不着。”她声地想了想,轻声说:“以后机会吧。”
叶公瑾脸色铁青地回到办公室,胸由于愤怒而痛苦。他呆呆地坐着,竭力考虑,究竟什么人会给他来这么一手。他想来想去,想不出这个人来。他心里的疑惑逐渐转到杜自远身上。
他的疑心逐渐转到另一点上,他是个共党?他是一个共党?
叶公瑾很谨慎,认真地把自己眼前的几项工作都考虑了一下,也确认身前身后没有什么未注意到的地方,这才起身去了局长办公室。
左少卿一摇头,“不会。你是我大哥,我不会那么你。”
叶公瑾终于说了一句话,“对不起,局长,是我错了。我回去立刻纠正。”
左少卿却严厉地盯住她。柳秋月阳奉阴违,这还是第一次。她问:“为什么?”
左少卿警觉起来,这才是她最要命的事,“你坐下,仔细说,到底怎么回事?”
柳秋月立刻来了精神,小声说:“少主,下面的弟兄,还真的发现了钱主任的线索。她真的结过婚。”
“如果我们能进入地下档案库,进入情报处的密室。情报处派出的人不会很多,其姓李的人更少,我们就能查出钱的男人是谁!”柳秋月的眼睛盯在左少卿的脸上一动不动。
“奇怪的就在这里了。登记本上那个男人的名字被人用墨汁涂掉了,涂得很巧妙,好像是墨汁不小心滴落在登记本上。但却把那个人的名字遮得严严实实。”
“姓李?”
毛局长用力一拍桌子,“我倒要问问你,你还有没有心思放在工作上!你一件一件的工作干得怎么样!很出色是不是!伤员让你丢了!槐树你至今没有找到!你在干什么!你这么有经济头脑,你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工作,你为什么不打一个辞职报告,回去做专职的炒家!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她和谁?”
这天晚上,王振清就约了左少卿在秦淮酒家吃饭。
“少主,有用的。”
左少卿注意地着,判断着她是否还有别的想法。好在,没出什么大问题,也就算了。她说:“秋月,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毛局长吼了起来,“你纠正得了吗!检举已经检举到我这里来了!”
“是,全部撤掉。说到底,他是我大哥。盯一段时间没问题,就算了。”
着资料上“伊公子”三个字,他很想否认这是自己的,但立刻就放弃了。“伊公子”三个字与他的名字谐音,可能局里也有人知道他在敬业银行里开户。最主要的是,毛局长是什么人,他要是不明白了,不会就这样扔在自己面前。
“大哥,我知道。”左少卿心里极其别扭,又冷冷地说:“我也痛恨这种事。但是,职责所在,我也没有办法。希望大哥理解我。”
左少卿有些疑惑地着他,“大哥什么意思?”
“妹子,战场上的情况我比你清楚。东北肯定是丢了。东北一丢,华北就保不住了。再往下发展,我就不敢说了,非常不妙。你是我妹子,所以我要劝你一句,为你的今后想一想,明白吗?”
左少卿点点头,“好,你去吧,我再想一想。”
“大哥,你怎么对我说这个?”
左少卿真的有些惊讶,这个王振清,居然来做她的工作。
叶公瑾的额头上已经有了汗珠。
叶公瑾心里不安。再三思考,也找不出惹局长生气的地方。
王振清笑了起来,“你不会怀疑我吧?把我当作……”
毛局长向后一靠,伸出一个手指点了一下对面的椅子,然后就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叶公瑾,并且持续了很长时间。
“你自己处理去吧!”毛局长怒视着他,“你可以走了!”
左少卿第二天到了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要求柳秋月撤掉对王振清的监视。杜自远担心王振清会下黑手,来是不用担心了。
杜自远是有疑点的,叶公瑾不能不想到这一点。黄枫林就曾经告诉他,杜自远曾经与张伯为多次见面。最近又意外地与张雅兰见面。虽然上去很正常,是为了传递一张支票。但他与张雅兰见面,还是有疑问的,很严重的疑问!
叶公瑾坐立不安,在心里反复思考这一点。他真的是共党吗?他也和左少卿见面呀。他真的是共党吗?
他如果真的是共党,为什么要这么干?我戳到他的痛处了吗?为了“槐树”?想把我整倒?想保护“槐树”?叶公瑾疑心重重。
狡猾的叶公瑾,对自己的灾难也要加以利用,也要耍诡计。
叶公瑾考虑再三,打电话叫来左少卿,严肃地说:“你现在亲自带人,去逮捕杜自远,不得有误!”
左少卿着实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