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是个乐天派,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被同性猥亵自认倒霉罢了。
可他怎么能被同为男人的江仇,捅屁眼捅到鸡巴硬了呢……
他无法接受这种事实,难道他并不是直男,会对男性有生理反应,他是弯的吗?
温岩并不知道,就算是钢筋都掰不弯的直男,也会在被人捅了前列腺后,得到性快感。
他现在还处于醉酒的状态,不如正常状态下的清醒,脑子发着昏,自然容易被江仇带着跑。
温岩将手指上的淫液蹭在温岩的唇上,均匀地抹上去,水亮亮地,像涂了一层唇膏。
江仇笑了一声,便低头再一次吻了下去。
他这次的吻很轻柔,就算温岩和一具干尸一样没反应,他依旧兴奋得不行,唇上越温柔,鸡巴捅人的力度就越厉害。
“哥……”江仇喉结上下滑动,掌心抓揉着极具弹性的臀肉,下身疯狂挺胯撞击湿滑的肠肉,用龟头反复地蹭着温岩致命的敏感点。
温岩根本受不了前列腺的刺激,后穴不停地分泌着粘稠的肠液,咕叽咕叽,全是令人耳红心跳的淫乱水声。
温岩被操得又疼又爽,他咬着牙和翻涌的情欲拼命对抗,却抵不住江仇一下又一下的刺激。
没几分钟,他就彻底沦为了江仇专属的鸡巴套子,肠肉讨好一般地收缩吮吸体内的滚烫肉棒,江仇爽得头皮发麻,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
“哥,你好厉害,简直是天生挨操的命,你看你的屁眼,都被我撑开了,还在流水……”
“别……嗯哈……闭嘴唔……闭嘴……”
温岩接受不了这样浪到没边的自己,快感一波又一波,没有间断的朝他袭来,他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躺在江仇身下,嘴里发出不堪入耳的暧昧喘息。
江仇还在继续说着:“哥,你真的好骚,女人都没有你敏感,我的鸡巴都快被你的淫水泡化了。”
“唔、哥,你的奶子好大,多吸几次会不会有奶水喷出来?”
“哥,你有奶子还会流水,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子啊?”
“不是也没关系,哥是男是女我都喜欢,哥只做我一个人的鸡巴套子好不好?”
温岩要疯了,他不知道比自己小七岁的江仇,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多羞人的话,还一直凑在他耳边说,像个顽皮的熊孩子,非要得到温岩的回应似的,一直在他耳边念叨。
温岩没办法,只能闭着眼睛不去看他。
可视觉消失了,其他地方的感知却更清晰了起来。
比如江仇游走在他腰侧的手,凑在耳边的火热鼻息,以及穴内抽插得做来越硬的阴茎,这种种感知,无一不在表明,他在被一个男人操,而他也被这个男人操得起了剧烈的反应。
温岩的身体实在让江仇爽到没边,他越操越来劲,速度快得几乎出了残影。
温岩的身体颤抖得厉害,一开始只是小抖,慢慢地,抖动得越来越激烈,江仇察觉到,不但没放慢速度,反而插得越发的快。
温岩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眼前仿佛一片白光闪过,一股陌生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席卷他的全身。
接着,他一个抽搐,身体像弹簧似的,往上弹了一下,鸡巴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射了精,肠肉疯狂地收缩,夹得里面的鸡巴动弹不得,江仇没忍住闷哼一声,一股水流就这样喷洒在他的龟头上,爽得他差点在里面搅出精。
温岩高潮了,被男人操到射精喷水。
他神情恍惚,眼睛无意识地眨了几下,眼角划过一颗清冽的泪珠。
这是过于刺激而流出的生理泪水,被江仇轻柔地舔去。
“哥,我还没射呢。”
他说完,就立刻恢复了之前的动作,根本不给温岩缓冲的时间,就再次带他进入欲望的深渊。
温岩的汗水已经流了很多,被一次性染发喷雾弄过的红色头发,现在流得汗液都变得有些红了。
而这些,温岩察觉不到。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家,怎么被江仇拐上的床,又是怎么在江仇的身下颤抖着高潮。
卧室里的空调开了和没开没有什么区别,两个赤裸的男人紧密相拥,半个小时不间断的动作,让他们的体温上升得格外快,两个人都和火炉似的,却怎么也不分开。
当然,是江仇不愿意分开。
他舒服得差点死在温岩身上,根本不管其他的事,抱着温岩就是一顿猛操。
醉酒直男被年纪小的青年操得呜咽不停,身体被那根畜牲一样的鸡巴狠狠贯穿,他的处男屁眼都被撑成了一个可怖的圆洞。
原本攻击性的五官此刻都软化下来,像条被猎人捕获而垂头丧气,没有多少生命力的小蛇崽。
小蛇崽的面上展现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分裂表情,整个人无力地攀附着江仇带给他的无尽欢愉中。
他在江仇的怀里又高潮了一次,紧接着,江仇也在他的腹肌上射出了浓稠的白精。
江仇只射了一次就放过了他,他虽然还没尽兴,但明天两人还有戏要拍,不能过于折腾,影响进程。
反正时间还有很多,江仇不急于一时。
他完事之后,温岩已经彻底晕过去了。
他任劳任怨地给温岩清理身体,自己也去洗了个澡,才重新爬上床,抱着昏睡过去的人一起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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