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岩是被疼醒的。
他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最先感受到的是下身不可言说的地方传来的胀痛和酸麻。
他还没来得及分析当下是什么情况,就被一阵剧烈地颠簸弄得头昏脑胀,头顶的洁白天花板都跟着在眼前晃悠。
“嗯哈……不……”
他一开口,就被自己这种从未有过的甜腻声调吓得手脚冰凉,额头都冒出许汗水来。
正上方的视线内,是熟悉的银白吊灯,接着,一张不久前才见过,甚至是有些过节的俊美面容,就这样遮挡住他眼前的吊灯,代替它闯进温岩的视线内。
“温岩……”
温岩愣愣地看着他,嘴唇微张,喝了酒的脸蛋红得不像样,显得格外色情。
两人目光相撞,温岩反应了好几秒,才想起这张脸的主人是谁。
他小声地叫出他的名字:“江仇……”
怎么,回事……?
江仇为什么会在这里?
现在到底……啊嗯——!
温岩还没问出自己的疑问,就被身体里的那根东西猛地一撞,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呻吟。
压在他身上的江仇缓慢地在他身上起伏,然后安静地等着温岩清醒过来,他迫不及待地想目睹温岩知道真相的反应。
等了几秒,见温岩还是这副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他再次恶劣地用那硬挺的东西在他体内用力一捅。
温岩下意识仰头喘息了声,冷白的脖颈绷得很紧,性感的喉结滚了一个来回。
江仇没有忍住对方这副淫靡,被欲望支配肢体动作的骚浪模样,一低头就用舌头包裹住了精致的喉结,舌尖抵着表面的肌肤,轻轻勾弄。
饶是被酒精困住思维的温岩,也在这些刺激的动作中,迟钝地反应了过来。
他眼中的迷茫和混沌渐渐退散,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同为男性的江仇操了屁眼,他额头青筋直跳,嫌恶和愤怒使他瞳孔紧缩。
他毫不犹豫地伸手,用力去抓埋在自己脖颈中的那颗脑袋上的浓密发丝,接着,毫不留情地使劲一拽,迫使江仇因疼痛而放开他的喉结。
“唔……”江仇舔了舔唇,眼睛盯着清醒过来的温岩,唇角勾起一个轻佻的弧度,“哥,你醒啦。”
在他这句话刚落下的瞬间,他插在温岩穴内的阴茎胀得更大了,几乎是膨胀得撑开穴内紧致的肉壁,温岩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根狰狞的鸡巴,贴在自己肠肉上的跳动青筋和肌肤纹理。
温岩太阳穴隐隐作痛,他一边奋力地去踹身上的混小子,一边咬牙切齿地怒骂:“谁他妈是你哥?!你……啊!”
他的脏话还没有完全从嘴里吐出,就被江仇如打桩机一般的撞击中,刺激地连连喘叫。
而他原本踢踹江仇的双腿,也被江仇双手抓着掰开,微微抬起,就着这个姿势,再次猛烈进攻。
“唔嗯……江仇……你他妈……”
“哥。”
江仇舒服得额角冒汗,明明没有喝酒,脸上的红也和温岩的相差无几,他慵懒地嗓音低喘着:“哥,你这张嘴,还是喘起来更好听。”
“江仇,滚、滚下去……嗯哈……”
温岩拼命地扑腾,用手,用腿,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推搡身上的人,还不忘骂他:“江仇、你他妈……嗯哈……是不是疯了唔……”
“我不是……啊哈……同性恋……”
太聒噪了。
江仇心想,他微微蹙起眉,看着温岩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立马吻了上去,堵住了温岩那些待喷出口的脏话。
他将深厚的舌头钻进温岩湿软的口腔,模仿操穴的动作,用舌头去操温岩的腔肉,同时加快了下半身的速度,操得温岩只能用喉咙溢出难耐的呻吟。
温岩被刺激得浑身发抖,他的嘴巴被江仇的舌头舔着,肉穴被江仇的鸡巴猛烈地操着,上面和下面都被江仇掌控,他没有任何的反击能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江仇带给他的不知名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仅剩的那点力气也慢慢流失,呼吸也被江仇掠夺,他眼中的清明再一次变得浑浊。
“哥……”江仇好心地放过了他的嘴巴,缠绵地用舌头舔着他微肿的唇瓣,掌心摩挲着他鼓起的胸肌,爱不释手地抓弄,再用指甲去抠,刮蹭孔眼。
“哥,你的奶子好大好软,你是女孩子吗?”
明知道江仇是故意这样说,温岩还是气得反驳:“我是男是女,你不知道吗……你这个基佬……嗯哈……我是直男唔……”
“哦,直男。”
江仇把脸埋在温岩的胸肌上,在他充血挺立的奶头上轻轻一舔,调笑道:“哥是直男,可是哥怎么被我操得鸡巴都硬了?”
……什么?
江仇的手往下游走,直接抓住了温岩那根硬得流水的阴茎,在他敏感的龟头上抹了一把,接着把手指放在温岩眼前,语气带着笑:“哥,你看,你都流水了。”
温岩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江仇那湿漉漉的手指,整个人震惊得无法思考。
他可以忍着恶心,忍受自己被男性操了的事实,但这不代表他就是同性恋。
他二十九年的人生,性取向一直都是女性,不会因为被这个混小子操了一次就改变什么,大不了就是当被狗咬了一口,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