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谁都是一样的做家务生孩子,是不是徐平康根本无所谓,可就算没有我,平康哥难道就能跟你过一辈子了?
没了我,世界上还有王负霜、张负霜、刘负霜呢,他想找人生孩子,哪是你不愿意就能阻拦得住的呢?”
负霜摇摇头,感叹道:“说句难听的,你别嫌我话粗,这男人想要跟别的女人成事儿啊,那可太容易,裤子一脱,多大会儿的事儿啊?
女人还真能把男人栓裤腰带上看着吗?不可能的,要我讲,男人才是祸头子,他只要又这个心思这个能力,那基本上就肯定受不住那胯下二两肉。
你想要他坚贞不屈,咋可能啊,除非他不行了……”
负霜滔滔不绝地发表着在童佳佳眼里毫无意义且粗鄙不堪的意见,直听得她眼皮子不停地跳。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俩啥关系啊?她俩是能在这里闲话家常的关系吗?
但是不想听归不想听,某些字句还是在不经意间落进了童佳佳的耳中,并在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脑海深处落地。
随之而来的是生根、发芽,然后慢慢长成一棵大树,冲破禁锢住她思想的巨网,让她在未来的某一天里不顾一切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负霜该说的说完了,便留了空儿让她自己沉思。
徐母磨磨蹭蹭地,总算把药端出来了。
童佳佳又开始心里不爽利了。
虽然负霜努力把矛盾引到徐平康身上,但童佳佳最厌恶的还是原主。
“两个月就开始见天儿的喝药啦,这孩子不稳?”
她不说点难听的心里就不舒坦。
负霜接过药碗,慢慢地吹着,并不理她。
徐母讪讪地回答:“孩子没问题,大夫说负霜身体虚,这是给负霜补身子的。”
徐母因为自家儿子闹离婚的事儿一直对童佳佳心有愧疚,也因此在她面前会格外包容一些。
童佳佳竭力挤出个笑样儿来,开始拐着弯儿地给负霜找不自在:“是药三分毒,我是想提醒你,别喝多了反倒给自己喝出个什么毛病来……”
见她越说越不像话,还有点诅咒自己未出世的孙子孙女那意思,徐母心里也有些不得劲儿了,于是她从中打岔,岔开了话题。
没多久,她便扯了个借口,然后拉着童佳佳出门了,似乎是有什么悄悄话要对童佳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