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霸天听于生自称是封喉剑,去脑海中翻找了一回,却没找到任何有关于生或是封喉剑的信息,但从他刚才所使的那一剑来看,不像是寻常人物,便向于生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于生道:封喉剑,于生。
雷霸天道:我是问你来历。
于生道:封喉剑,于生。
雷霸天眉头一皱,又问道:你师父是谁?
于生道:封喉剑,于生。
面对这样一个只用同一个答案,就能回答不同问题的人,雷霸天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
岳鹰扬见于生伤了雷霸天,知他不好惹,便尽可能客气地说道:这妖女是蜃楼的人,我等要替天行道,阁下却要救她,难道阁下也是蜃楼的人?
于生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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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鹰扬道:既然阁下不是蜃楼的人,那就请让开吧。
于生又摇了摇头。
岳鹰扬皱眉道:阁下到底想干什么?
于生还是摇头。
岳鹰扬与雷霸天相视一眼,一时间都没了主意。
玉楼春见桓温又带领崆峒派的人退了回来,便道:桓老先生不去伽相寺除恶了吗?
桓温道:除恶何必急于一时,等这里事情结束,再去除恶也不迟。
玉楼春道:等这里的事情结束,桓老先生再去,只怕已是人去楼空了。鬼王既然敢在远近纵凶,必然外派了不少探子,四处打探消息,只怕我们在这里说的每一句话,都已经传到他的耳朵里了。鬼王不是个痴傻人,若不想遭到天下群雄的围杀,就非走不可,说不定现在就已经在行动了。
桓温心想:我又何尝不想尽快铲除这帮恶徒,只因我们崆峒派是此次***的发起人,我若带领崆峒派的人离开,在场诸人必散,那时放走了蜃楼妖女,传到江湖上去,也还是我们崆峒派背负骂名。倒不如先把这里的事情办妥,再去伽相寺除恶,那时就算放走了鬼王,也有惩处蜃楼妖女这份功劳在手,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桓温想了想,说道:话虽如此,他们既已在伽相寺扎了深根,就算要离去,也需要准备的时间,哪能说走就走。且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再去也不会耽搁什么。
玉楼春摇了摇头,道:桓老先生此言差矣,若在场群雄一起围上伽相寺,鬼王便是有通天本领,也是死路一条。鬼王不是蠢人,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他既然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自是先走为上,哪还会坐等众人杀到,白折性命。望桓老先生早做决断,莫要纵虎归山呀。
见桓温有所动摇,玉楼春继续说道:若叫他们逃到别处,多半还要霸占寺院,屠戮僧侣,劫杀路人,谋害香客。桓老先生若不及时阻止,那后来这些被害之人的性命,又该算到谁的头上呢?
桓温无言以对。
温如玉走入场中,道:若真如姑娘所言,在下愿带云隐门诸人当即赶去。总不能纵虎归山,叫他们到别处去害人。
李神刀捋须道:不错,这帮恶徒居然敢在老夫面前为非作歹,必要叫他们尝一尝老夫那开天裂地碎寰宇的绝世刀技不可!
莫让也道:大哥,咱们不能为了这些虚名,放任这帮恶徒离开啊。
云天行与鬼王打过交道,知道他的手段,更不想让他逃走,便上前说道:云门愿随李老前辈温大哥同去伽相寺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