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张顺也渐渐明白秦苦的良苦用心,不由地眼圈一红,眼泪鼻涕一股脑地冒出来,嘴唇更是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成何体统?秦苦一脸嫌弃地望着满眼纠结的张顺。
面对外冷内热的秦苦,张顺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猛然抓住秦苦的胳膊,吞吞吐吐道:秦大哥,其实我……
什么其实?秦苦不耐道,其实你应该把眼泪鼻涕抹干净,当心人家波斯美人看不上你,到时有钱也白瞎。只能在外边眼馋老子逍遥快活,自己干着急。哈哈……
不是,其实我想说……
到哪儿了?
秦苦再一次打断张顺的话,而后撩开车帘,迫不及待地问道:离翠香楼还有多远?我怕去晚了,波斯美人都被别人挑走喽。
()
闻言,秦虎、秦豹不禁对视一眼,脸上充满鄙夷之色。
都快点!
心急如焚的秦苦朝跟在马车后的一群狐朋狗友招呼一声,而后一屁股坐在秦虎、秦豹中间,亲自挥舞着马鞭,令马车的速度再快三分。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秦苦一行人来到门庭若市,灯火通明的翠香楼。
美人在哪儿?
一踏入莺歌燕舞的翠香楼,秦苦全然不顾众美人、宾客诧异的目光,扯着嗓子大声嚷嚷起来。
见状,张顺不禁脸色微变,稍作犹豫,而后凑上前去,低声道:秦大哥,二楼雅间都安排好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机灵。秦苦一脸坏笑地拍了拍张顺的肩膀,快带我去!
言至于此,秦苦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而望向面面相觑的秦虎、秦豹,狐疑道:你们要不要一人挑两个美人带上楼?
咳咳……秦虎一脸尴尬,连连摆手,那个……我们在楼下等着就行,不上去了。
也罢!好酒好菜随便点,记在我账上。
言罢,秦苦不再犹豫,一边催促着张顺带他上楼,一边搓动着双手,脸上一副垂涎欲滴的贪婪模样。
哼!胸无大志,贪财好色,真想不明白当初大爷他们为何推举他做家主。望着秦苦臃肿的背影,秦豹的眼中毫不掩饰对他的藐视,打我有生以来,从未见过谁家的家主向他这般坐享其成,饱食终日。
秦苦手里攥着‘玄水下卷’,那是令我们秦家弟子打破短命厄运的唯一办法。秦虎无奈道,有求于人必受制于人,现在连大爷他们都不敢和秦苦撕破脸,我们也只能忍着。琇書蛧
我看问题不在秦苦身上,而是他身边那些狐朋狗友。秦豹抱怨道,整天带着他吃喝嫖赌,一点正事都没有!我猜,这次来翠香楼八成又要玩上一个通宵。
如此正好!秦虎面露得意,女干笑道,大爷他们明日凌晨启程前往蔚州,秦苦最好在翠香楼多玩两天,省的让他回去发现蹊跷。
他今夜肯定喝的酩酊大醉,就算回去也是倒头酣睡。等他彻底清醒至少也要两天,时间足够。待他一觉醒来,柳寻衣的脑袋估计都到贤王府了,哈哈……
翠香楼没有后门,我们只要守住这里,管他在楼上干什么都无所谓!
大事要紧,女人就算了,省的意乱情迷。不如让老鸨上些酒菜,我们兄弟边吃边等。
也好!
秦虎、秦豹目送秦苦和张顺的身影消失在二楼雅间,又招呼人准备酒菜,从而肆无忌惮地谈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