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这样说,倒是显得见外了。”
“对了……”
他提前赶到,也按照时老夫人的吩咐,做了不少事,缴费是一回事,另一回事则是……
“我也让人查到了时筱丈夫的联系方式,但是他……拒绝来。”
顾烟和时老夫人对视了一眼。
时老夫人的眼底是掩不住的担忧。
顾烟明白,时筱做的再过分、再差劲,可到底是姑奶奶看大的,怎么会一点情谊都没有?
“筱筱也说过,她生产……兴许会没人照顾她。”顾烟轻声道。
“瞎了眼!”
时老夫人愤声唾骂了句。
没人敢接话。
“算了。”时老夫人抬手按了按发胀的眉心,喃喃自语,“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没再说话,自己往长椅方向走去,坐下。
江弗白见状,也给顾烟递了个保温杯,语气温和,“姐姐,你的是红糖水,补补体力,顺便……消消气。”
他好脾气的解释道:“我听说吃甜的能让人心情好。”
时家老宅的事他虽然没亲眼所见,但根据葬礼时时筱的表现,估计也是够气人的。
“谢谢。”顾烟没像时老夫人握了保温杯,打开喝了一口,温暖的甜水顺着喉管入胃,她倒的确觉得心情平复了不少,“她太作了。”
其实按照遗产继承法,时筱多少能分一杯羹。
可是时筱太贪了。
江弗白用时老夫人的话来安抚顾烟,“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顾烟叹气,“是啊,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好在时筱生产还算顺利,护士推着小推车出来,顾烟几人立刻上前,可等看到推车上两个婴孩时,诡异的静默在产房外流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