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大半夜跑来我家想g什麽？」陈祈啡充满敌意地打量着nV孩，那个帆布背包又是什麽意思？是父亲遗物？还是自己落在旧家的东西？不对，当年她搬出去时已经把旧家的私人物品全清掉了。

nV孩像是无法招架自己的态度，低下头收紧手臂，像是把背包当成溺水者的浮木似的。

陈祈啡决定给她一点空间喘息，压抑怒火沉默地等待回应。

「你家能、能不能......借我住几天？」nV孩声如蚊蚋，从她身上滴落的水滴已经在脚下积成一小滩水印。

「啊？你家是失火了？」陈祈啡叉起双臂抱着x，态度依然盛气凌人，她想起母亲最後在雨中朝自己抬起手的模样。

「我妈说要去找她男友，到现在都不接我的电话，积欠了好几个月的房租我实在凑不出来，」nV孩用力抹了下眼睛，头依然垂得低低的，「房东就把我赶出来了。她说已经签好新的合约，要租给别人......」

光听到第一句话，陈祈啡的理智线就断了一根，她父亲才Si多久，那个贱nV人这麽快就找新男友？

「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们，你、你可以打我出气，但求你帮我这一次，我真的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陈祈啡心底很清楚nV孩是无辜的，甚至也是个受害者，但她无法原谅nV孩的母亲，此刻更想迁怒於眼前的人。

「可以啊。」陈祈啡眼神一冷，她退後几步示意nV孩进屋，在阖上门板後对她说，「跪下来求我，我就答应你。」

nV孩刚燃起希望的脸sE一僵，但她没有犹豫，听话跪到地上，「求求你。」

陈祈啡无法形容此刻心中升起的异样情绪是什麽意思，她蹲低身子抬起眼前同父异母的妹妹的下巴，她看到她眼里的畏惧，某种冲动充斥自己的x口。

她赏了她一巴掌，不轻不重。

nV孩吃痛的低Y听在耳里近乎甜美。

陈祈啡意识到了，是快感。

「你刚刚说我能打你出气的，对吧？」陈祈啡的拇指指腹轻柔地擦过泛起的那片不自然红印，低语呢喃。

「对。」nV孩顺从地保持跪姿，在她的姊姊再次抬起手的时候忍不住闭上双眼。

但是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落下。

陈祈啡直起身子，将nV孩从地上拉起，像什麽事也没发生，「跟我来。」

她把她带到被自己充当储藏室的客房，进门右侧靠墙摆着一张单人床，角落堆叠数个整理箱，里头放着换季衣物跟棉被、书籍等等的，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家具了。

「这间借你住。你有带换洗衣物吗？」她有所保留地看着她怀里的帆布背包，怀疑就算有也早被淋Sh了。

果然，nV孩打开拉链往里头m0了几下，面有难sE。

陈祈啡摇摇头，她要她先把背包放在地上，自己回主卧衣柜翻找後，找出一套b较少穿的家居服跟一条她当初网购买来发现太薄但又懒得退货，於是直接放着没在用的新浴巾。

她走出房间时nV孩还乖乖地站在原地等她，连眼神都低垂着不敢乱张望，她忽然想m0m0她的头。

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

「喏。」她把衣物跟浴巾塞到她手中，带她到客厅一侧的浴室前，「进去洗个热水澡。衣服等等脱掉丢外面洗衣篮。」

nV孩小心地抱着衣物跟浴巾看向陈祈啡，好像跟不上她忽冷忽热的态度，但仍慎重地道谢，「谢谢你帮我。」

「......有代价的。」陈祈啡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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