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所有感情都有它的容身之处,而我的只能存放在见不得光的角落。
因为
我Ai的是这世上与我最亲密,拥有血缘关系的母亲。
她是一个温柔坚韧的nV人,我从小便知道。
她带我辗转过很多城市,因为很多地方并不能容纳我们。她总怕流言中伤我,其实我并不在乎那些话,我害怕的其实是,她看着我伤口时的眼泪。
我也不知道这份感情是在什么时候变质的,但总归逃不开每一次温柔的触m0,细腻的关心,但其实大部分母亲都会这样做,可能,我的血Ye里天生就镌刻着背德的基因吧。
其实在我十三岁时我见过那个男人,我很聪明,我从她思念的蛛丝马迹中找到了他的身影,我并未与他相认,明明年纪还轻,他却已经身材走样,庸俗不堪。
我在他身后跟踪了一个月,也亲眼见他将亲生姐姐压在身下,那一刻我内心所有荒唐念头似乎都有了解释,因为我T内同样拥有他的血Ye。
我厌恶他,也感谢他。他让我来到这世界,让我和母亲相依为命十余年,这些时间就像偷来的一样,很快就结束了。她找到了一个男人,完全不在意她的过往,也不嫌弃我这个拖油瓶。于是,我们这十六年到此为止。
关于避嫌她做的很好,从不在我面前穿暴露的衣服,我甚至很少见到她私密的衣物,与那些荒诞的三流q1NgyUh文里的描写完全不一样,但她不知道,整齐的衣衫只让我更加想要撕裂。
我从来不看母亲类相关的av,那是我私下的专属。我的母亲哪怕最贫穷时也穿着得T优雅,我可不希望那成为别的男人的X幻想对象。
别人的X启蒙来源于马赛克的av或是知名的q1NgyU,而我是在生物课后的第一次遗JiNg,我的春梦对象自然是母亲,那一晚我脱下她的衣裙,看到那里面的春sE,其实更多的是朦胧的r0UsE,毕竟那时我尚不知成年nV人的躯T该长成什么样子。
那个男人确实Ai她,可惜他活得并不长久,那男人的儿子也投奔军营,家里再次只剩我俩,愈靠近成年,我那念头愈强烈。
我背着她在网上购买摄像头,在她房间和浴室都装上针孔摄像头,第一次,她的lu0T在我脑中有了清晰的画面。
氤氲的水汽里是她若隐若现的身T,她扬起细颈,如如骄傲的天鹅,水珠从她高耸的shUANfeN滑下,擦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湮灭在粉nEnG的细缝里。
小小的柔荑拢不住那如木瓜般硕大的N儿,沐浴露在摩擦间涨起绵密的泡沫,遮盖住红YAn的顶端,水流冲刷,那泡沫停在她平坦的小腹,就像被男人Cg后喷洒的种子。
我从床底的竹筐里拿出一条浅紫sE的nV式内K,是她昨晚换下忘记洗的,如此这般,我扣下了好几条,床底也都是我的珍藏,几条内K,以及肤sE和黑sE的丝袜各一条。
我不敢ch11u0,直将ROuBanG从睡K中放了出来,幽蓝的屏幕里是nV人洗澡的画面,g净的大手抚上浅sE的X器,那物如同一笔利剑。上下圈起bAng身,勉强握住粗y的yu根,将内K盖在蛋大的菇头上方,那上还残留nV人身T内的幽香,K底分泌的水Ye在那一小方布料遗留下白sE的痕迹。
柔软的布料就如nV人馨香的小b,我就像进入那xia0huN的蜜洞,还未g涸的ysHUi让布料Sh滑,触感如软腻的xr0U。
屏幕里的nV人小脸绯红,又有些窘迫,她正值壮年,老公去世,还有两个儿子,不好再次寻找真Ai,泛lAn的q1NgyU无处宣泄,似是渴望到了极点,细长的指节探出进入那窄小的r0U孔。
细弱蚊蝇的JIa0YIn从她的口中传出,她紧咬着唇瓣,似是觉得这样有些羞耻,小心的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却不知,这些画面清晰的正在我的电脑上放映,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zIwEi。
r0U嘟嘟的两瓣花唇hAnzHU一根细指,快速ch0UcHaa着,隔着屏幕我亦能觉出那小花b有多紧致,连一根手指都咬着不放,要是换成更粗大的物件,想必更能让她yu仙yuSi。
我将ROuBanG撸的更快,想象着此刻身下就是她紧致的花x,那紧窄的小口被我撑到发白,还在饥渴的吞吃,晶亮的yYe滴到浴室的地板上,此刻我也不知我更期待我在浴室内还是她在我的卧室。
“哈…塞满了…”nV人JIa0YIn婉转,x里的手指也变成三根,cHa得噗呲作响,ysHUi四溅,混合在冲刷的水流里,直让人分辨不清。
我的呼x1变得深重,捏着yjIng的手也不由用力,将她的底K贴的更紧就如紧实的xr0U将它裹紧。
“好想要……哈……好想要ROuBanGcHaxia0x……”健康的手指粉nEnG白皙,指尖早已被她漫溢的ysHUi泡的发白却仍执着的进出,到顶端时她的声音仿似都裹上了一层蜜水,有些甜滋滋的。
在她娇啼之下,我狠狠的r0Ucu0自己怒涨的yjIng几下,一大GU温热的YeT浇洒在那窄小的布料上,灼白n0nGj1N将裆部打Sh,将我俩的TYe密切的混合。
看着屏幕里ga0cHa0后脸颊飞粉的nV人,我决定不再做这种无谓的窥伺,采取行动。
我JiNg心的为我们的第一次做着准备,我不想太过草率,却不知除了我躲在暗处,那未知的Y影里还藏着一只凶恶的野兽。
那人的便宜儿子回家了,妈妈妥帖的做了一大桌子菜,我也耐心的帮她的忙,我总是不忍她太过辛苦的。
谁知就在那天,我的礼物被人提前拆封了。
我有些恼怒,就因为迟了那么几天,那个小SaOb就被人捷足先登了。不过,没关系,没有人能超越我们,果然妈妈还是更喜欢我,那种亲昵是他永远无法享受到的。
我有时又会愤恨,他和母亲没有血缘关系,如果可以,他甚至可以和母亲成为合法关系。但再转念一想,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都一样背德,都是道德捆绑不住的野兽。
作者有话说:第一人称果然不能多写,我今天写着写着就感觉自己是个变态。点烟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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