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虽然会在路上装设想子监视器,但警察通常不会去管魔法师来当作业绩,因为绩效考核的制度已经有调整过,挑一堆J蛋里来的骨头并不会让那些贪心的鸽子升官,反而有可能要罚写报告或是强制劳动、甚至直接降级。
在没有吃案的前提下,接获的案子越少就代表市政越好,所以用抓或的案子数量来考核警察各种意义上是劳民伤财。
今日在以「想子遮罩」掩护下同时使用「神行法」与「蓑隐」,八寻没有被(新装上的)想子监视器探测到的状态下轻易滑到了小樽车站。就算是解除法术现身的过程也没被任何人察觉,八寻起码做得到这点。
八寻进到小樽车站,找到那个连接多个异世界的通道,下去地下街後随意地找间咖啡厅,随意的挑了个包厢,对着机台点选卡布奇诺。
等待餐点的时间差之间,八寻打开包厢餐桌旁的万代牌桌上型小型唱片机。就是那种《闪光的哈萨威》电影上映活动的唱片机,上面还有成为老字号迷因的南瓜图案。
「喔?八寻也会到咖啡厅?」
一道怀疑的声音从门缝间传进八寻的侧线,引起他的不满。
「我今天想静一静错了吗…」
八寻很没好气地开门质问对方。
「没看过你逛咖啡厅,问一下是又有什麽错。」
回首望去,眯起双目的艾什双手叉腰站在门外。她的嗓音偏低且带点沙哑,稍微压低就不太好分辨。
「抱歉,你刚刚的语气就像在问粗人怎麽在听唱片似的。」
「难道你不是粗人?」
粗眉毛弯成怀疑的弧度。
「我是啊。」
八寻摇晃尾巴讲。
「那你不爽个毛线。」
「……」
双方陷入尴尬的沉默,两人呆了半倘。艾什关上门,同时一个踏脚施放隔音结界确保两人接下来的谈话不会露馅。
「你这个礼拜还好吧?」
「挺平安的,白一党没有再出现在视线内。」
上周末到这周一活像闯进蚁窝打架似的,八寻觉得那三天好像都是在跟白一党进行肢T交流。小樽还有宝箧印两区在小樽的警察头子安塔尔、八高的平堂勉会长等势力协助下暂时清理乾净。
只是,那GU烦闷的感觉仍然缭绕在八寻心头,所以他才会来到平常不会进的古典乐咖啡厅洗涤心灵。
「那你呢?」
「嗯……我没事啊。除了那次跟你提到有目击几只以外就没再看到了。」
「你运气可真好,」八寻感叹的喝起用输送带送来的卡布奇诺,「难得联络问你一下,你还有碰到其他反魔法的人吗?」
「白一党是没再碰上,除了上礼拜看到带着那种手环的屍T顺着河流流到海里。」
「那可不是我g的喔。」
「会看到屍T就不是你g的了,你杀了人後不是烧掉就是吃掉,就算有人觉得不对劲也只能报失踪啦。」
艾什露出一口白牙、双唇下弯,她明白八寻的作案风格。
「记得几天前你和本地警察一起在这儿g掉了将近百名的白一党?弱都弱Si了。」
八寻没问艾什怎麽知道,不以为然的回答:
「正是如此,警匪g结喔。你也看过我给的懒人包了吧?」
「看了,司一那种咖,看起来是个只会耍小J巧的g部呢。」
「这种败咖Si了也是浪费丧葬费跟柴火啦。」
艾什口无遮拦的谩骂,这是台客的正常对话,只是给日本人听到可能会口吐白沫。泉那几个倒是不太可能会吓到,反正她们讲起话来也是脏话连篇。
「不过司一人在关东地区,我在北海道Ga0事已经够超过,不可能专程去东京宰人。」
「还知道超过这个词怎麽写,还算清醒嘛你。」艾什答腔道。
「谢你喔。那个还有一件事…话说荻瓦丝她现在在哪里啊?」
「你说荻瓦丝喔?啊啊,我正好想说欸。她和我都来宝箧印留学,要去住学生宿舍啦。」
「她有多穿几件没有?」
「只多加一件裙子、其余没变。」
这样就几乎确认是她没错了。
「没被海关拦下,不知奇葩的是她还是海关。」
八寻嘴角上扬、逐渐僵y。
「我也满意外她那种打扮竟然没被老古板的和人拦住。」
艾什噗哧一声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