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吧！倾尽力量，与南虞一战。”

“我何须对你们说谎？”

……

咕咚！

两人都是最初跟随方锐的元老，不过当初一个在魏王曹孟麾下，一个打入汉王刘昀营中，后来，随着南虞建立，同入内阁，一个为首辅，一个为次辅，这些年间也是老对头。

多少年前，上古之后，圣皇就对半仙世家有所布局，再加上祂极大的名声，超绝的手腕……

一封国书，是南虞对大虞宣战。

他下意识摸向鬓间白发，眼中浮现出一抹不甘，倏而又释怀，从送别的官员身上一一扫过，最终目光在萧丞身上落定，深深一揖：“国事就交给诸君了。我致仕归乡后，也会持续关注，希望能早日看到北伐成功，神州一统。”

即将成为首辅的萧丞，也是收拾情绪，驱散了心中伤感，斗志昂扬，投入接下来的大事。

圣皇突然开口，在应无极、靖难帝双双皱眉，生出‘崽卖爷田，不是你的东西不心疼’想法时，又是开口：“此战若胜，助我完成谋划，日后人间界可彻底交还伱们大虞皇室统治。”

正是看到了方锐！

如荀柏、萧丞这般最初追随方锐的元老，对方锐皆是有着一种特别的情感，这是其他后来南虞官员所无法共情的。

大虞，神京。

下方。

‘若是没遇到主公，我这一生会如何？大概会郁郁终生吧！’

圣皇轻笑了声，万年不变的完美容颜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这是南虞对我大虞的宣战国书，你们看看吧！”圣皇放下一封国书。

“如今朝中诸事繁忙，此杯酒饮过，诸位就回去吧！”

‘于国有功’的评价，让荀柏心头生出一种盖棺定论，此生无憾的巨大满足感；‘等驾鹤之后，成为香火神灵，再入我麾下’，这话又是让他心中振奋，胸膛仿佛燃烧起了当初跟随方锐之初的激情。

“放心，必不会让荀兄久等。”

这二十年中，香火神灵体系在大虞推广成功了；以往梦寐以求的改革，也磕磕绊绊完成了；可与之相伴的，他们也被圣皇架空了。

“荀阁老，您是我辈楷模，一路顺风！”这是送别的一个年轻官员。

如今回首，已走过太远。

……

咣当！咣当！

汽笛声长鸣，蒸汽火车车轮撞击在轨道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嗡！

这封国书破碎，轮回之力扭曲，在半空形成字迹：‘下月初一，与九天之上一战，敢否？’

落日西下，云中现出朦胧月影，映照着他还乡之路。

呜呜！

圣皇、应无极、靖难帝，三人齐聚。

半生落魄，直到遇到方锐，得到赏识资助，潜伏于魏王曹孟麾下，西南三州之战中……后来得国半个天下，南虞立国……建业转折之战……再到后来主持改革……

圣皇淡淡说着，起身而立，眺望远方一轮冉冉升起的初阳，仿佛是在对应无极、靖难帝二人解释，又仿佛是在喃喃自语：“南虞有着自身优势可怎知我又没有准备？”

如今随着荀柏去位，南虞也将进入萧丞的首辅时代。

‘可遇到了主公这个贵人，如今，逆天改命、名留青史、子孙富贵、身前身后事、香火神灵之位，我皆是有了啊！’

应无极、靖难帝憋屈拿起，轮换传阅。

一封国书，是代方锐与圣皇约战。

圣皇拿起另一封国书，却没有拆开，伸出如白玉的指尖一点。

“日月其迈，时盛岁新，也是时候与那变数做一个了结了。”

祂一言落下。

哗！

身后轮回之力所化的字迹崩碎，一股奇异波动传出千万里，让远在南虞建业的方锐微微一笑。

……

接下来细节没太想好，今天字数就这么多，鞠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