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混沌……这就是混沌妖灵的本质……”石头身影激动莫名，“我们追寻了那么多年，终于找到了。”

童子又看向顾修云，“不就是武道破境嘛，要什么神魂类丹药，至圣们随便就能凝聚出上百倍的神魂之力，够你用到天荒地老了。”

顾修云强撑心神，仔细看向前方。

顾修云微微点头。

在他自己看来，三万颗神魂类丹药已经是很高的要求，再高，就要惹至圣生气了。

“命运体系中，曾经出现过一位绝世人物，此人早已陨落，但他留下了一座记载世间一切命运变化的‘千心界’，那座世界就在羲皇老儿手里，你如果能把它借来，参悟命运规则就容易多了。”童子嘿声笑道。

“前辈，还请您指点。”顾修云恭声道。

“看样子，那印记对至圣们真的很重要，”天芒帝君深吸一口气，“修行这么多年，我还从没见过至圣如此激动，连声音都颤抖了。”

果然，真正的大道机缘，至圣们都不会轻易拿出来。

没错，这才是真正的大机缘。

天芒帝君连忙点头。

“指点算不上，提醒你们几句罢了，”童子一脸不屑，“本神没看错的话，你们两个修炼的分别是生死跟命运吧！”

“多谢前辈，我们明白了。”

“这就是至圣们一直想要的东西？”

童子又看向顾修云，“命运体系，曾经出现了不少风华绝代的人物，除了羲皇老儿，红尘也算是一个，还有那即将成圣的太渊，相比其他体系，命运道的巅峰人物就多的多了。”

“你们两个真是一对卧龙凤雏，进了宝山也拿不到宝贝。”

话音落下。

执掌命运，很容易沦陷，但那只是修行路的初期，到了帝君之上的境界，修行者的道心早已坚韧无比，而命运体系特有的推演手段，却会让他们的修行路容易许多。

金袍身影点头道，“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混暝随时都有可能归来，它若降临，我们这些人一个也逃不掉，千心界留着又有什么用，还不如送出去。”

“不管是生死大山还是千心界，都受到至高规则的压制，所以不会出现在混源虚空，知道的人自然也很少，你们若想要借助这两件至宝，可以留一部分神体在混沌之地，有至宝庇佑，混沌气流伤不了你们。”童子提醒道。

金袍身影扬手一挥，将妖灵印记带向远方，众位至圣也随之离去，只留下一句话，“天芒、顾惜命，你们就留在这里，等时候到了，混空殿自然会带你们回去，至于你们的要求，直接跟殿灵说吧！”

天芒帝君眼中精芒爆闪。

天芒帝君跟顾修云相视一眼，脸上都露出激动之色。

刹那间，顾修云只觉心神一震，体内的每一颗黑洞粒子都颤抖起来，丝丝缕缕的气息从粒子深处涌出。

“虽然简单，却契合混沌至理，”金袍身影也连连点头，“有了这枚印记，我们就能去探索混沌秘境，说不定还能找到突破的契机。”

宫殿外的巍峨身影同时抬起手掌。

“生死大山……”

“就算不能突破，也能尝试着修炼妖灵之身。”

天芒帝君跟顾修云一脸尴尬。

天芒帝君跟顾修云相视一眼，随即躬身点头。

因为这是登顶大道之巅必须经历的一步，没有这样的心境，根本不可能踏入至圣境界，如今，至圣们却因为一枚印记而忘形失态，可想而知，那枚印记有多重要。

“殿灵前辈，那我们应该提什么要求？”天芒帝君连忙问道。

跟这两件宝物一比，意志灵宝什么的算个屁，这可是直指圣境的大道至宝。

一位位至圣都兴奋不已。

因为至高规则不会允许新的至圣诞生。

无论是哪位至圣，都有着面对生死而不改色的从容。

正说话间，一座百丈宽的水池在宫殿中央凝聚。

“你们两个蠢货，连提要求都不会提，要不是至圣们在场，我都想甩你们两巴子。”童子眼中满是不屑。

“再说了，顾惜命能凝聚九种规则烙印，也的确有使用它的资格，一座千心界，换一个未来的至圣，怎么算也不亏。”

“希望吧，”另一位至圣说道，“时间已经不多了，他若不能成圣，最后也只能化作一抹尘埃。”

想到混源虚空未来的景象，至圣们都叹了口气。

这场即将到来的大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可怕，甚至已经超出了至圣的范畴，强如他们，也只能在恐惧中默默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