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和萧仓舒闻言,皆是一愣,苏凌微微皱了眉头,沉声道:“你不是贺长惊?那你是谁?”
苏凌看他的神色有些异样,心中便开始有所戒备了,如今见他支支吾吾,神情慌乱,更觉得这里有问题。
苏凌这才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有些疑惑道:“既然寻不到贺长惊的下落,你为何会说因为此事耽搁了呢?”
苏凌倒吸了一口冷气,半晌方道:“既然这是一个月前的事,为何不见你们报知伯宁大人??”
苏凌脸色还是有些难看,瞥了一眼这人,沉声道:“你便是贺长惊了?为何迟迟不来相见,耽搁了这么久??到底是何道理,从速讲来!”
喝了约莫不到半个时辰,萧仓舒已经有些等不及了,一拱手道:“敢问.我们要见的人,何时前来。”
杨邯一脸无奈,口打唉声道:“不敢欺瞒副督领,贺司主早在一个月之前便已失踪了,到如今音信全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杨邯忙又一拱手,这才低声道:“不是贺司主不来见您而是,贺司主失踪了.”
这人忙拱手道:“副督领误会了.便是借属下一万个胆,属下也不敢不来见您.只是实在是有事走不脱啊.还有,属下不是贺长惊贺司主啊”
苏凌心中暗忖,等了这许久,却只是来了副司主,看来渤海暗影司定然有事发生。
苏凌这才又问道:“贺长惊如何失踪的?渤海暗影司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凌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终于是沉声出言道:“这位朋友.已然一个多时辰过去了,贺长惊有事情,一个时辰还来不了么?便是他真的来不了,暗影司总是要派人前来与我相见吧,为何一个人都不来?这是何意,莫不是把我们晾到这里了不成?”
难道这位贺长惊贺司主笃信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成?
这掌柜的领着苏凌和萧仓舒进了房中,请二人坐下,又亲自沏了茶,陪着苏凌和萧仓舒喝茶。
苏凌忙拉了仓舒道:“这里是渤海城,他们毕竟事务繁多,咱们既然都到了,也不差等这一会儿了。”
“这”杨邯闻听此言,先是一怔,脸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热,不仅如此,他身后的几名暗影司的人脸色也变的不自然起来。
那掌柜的刚想说些什么,听到这个声音这才一愣,忙闭口不言,起身站在一旁。
苏凌闻言,眉头紧锁,一言不发,想了半晌,也没个头绪。
这掌柜的脸色一红,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回答。
苏凌暗自揣摩他说的话,觉着他说的也在理,便点了点头道:“可有线索?”
“为何不会?”苏凌道,他觉得杨邯此言十分笃定。
杨邯忙道:“事出突然,属下想着未查清事情眉目之前,不好惊动伯宁大人,再说咱们和沈济舟战事正紧,我想着先查清到底怎么回事再上报伯宁大人,以免节外生枝,再者,若是我们找到了贺司主,这件事情也就解决了”
苏凌冷笑一声道:“抽不开身?已经一个多时辰了.到底是真的抽不开身,还是不把我放在眼中啊?九钱八两是什么级别,想必你十分清楚吧!”
苏凌霍然站起,向着杨邯走了两步,沉声道:“贺长惊失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说到这里,忽的外面有人朗声道:“副督领赎罪属下让副督领久侯了.该死!实在该死!”
只是,真就这么随意的在这里相见么这也太明目张胆了一些罢。
苏凌抬头,但见一人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七八个人走进屋中。
但见此人身高过丈,却是个细高挑,身形偏瘦,淡金色的面皮,眼窝深陷,眼神倒是很亮,看来应该是有一定功夫,颌下微微有些短须。
身后之人皆是一身暗红色的制式官服,一看便知道是暗影司的人。
那掌柜的见苏凌话音中有些质问的语气,忙一拱手道:“公子,您真的误会了,实在是渤海暗影司近日事情太多,他们真的一时抽不开身.”
杨邯压低了声音道:“就在方才,属下得到了有关贺司主的一些消息.”
苏凌和萧仓舒又对视一眼,苏凌不动声色道:“什么消息.”
杨邯声音极低,似乎是害怕消息走漏了道:“副督领据咱们外面的兄弟传讯回来,说是贺司主这几日似乎在渤海城外的一处深山野岭处出现过.”
苏凌和萧仓舒同时心神剧震,萧仓舒失声道:“深山野岭,难不成是棠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