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没和我说过。”百里珑珑有些明悟了,她对爷爷的性格还是了解的,喜欢某件事某个人,会经常念叨,如果只字不提,说能说明一点,爷爷不喜。如果爷爷正如姜太昊所言经常喝他家的酒,却从不在嘴边念叨,说明爷爷与姜家的关系怕不是那么的融洽。
“你是不知道姜家在江湖上的地位,能得到一句姜家的赞赏,在江湖上都能畅通无阻了。”张舞鹤道。
“这么自信吗?”刘危安并不生气。
“莫名其妙,耽误我那么多时间。”刘危安摇摇头,返回院子里面继续布阵。因为之前的战斗,后院的不少建筑被摧毁,给布阵造成了一些困难,平安军人少,连风仪情都动手帮忙了。刘危安一看,这样不行啊,在郑书侗的大腿上插了一刀,逼着他干苦力。
“不好意思啊,我只是觉得,不采取点暴力手段,好像差点感觉。”刘危安道。
“姜太昊似乎很畏惧珑珑的爷爷。”张舞鹤看向百里珑珑的时候,心中多少有些挫败感,本以为张家的声势在江湖上是排在第一线的,现在才发现,不仅与姜家、姬家这种古老价值没法比,百里珑珑的爷爷只是一个人,但是在他人眼中,比张家重要多了。
姜太昊的脸色沉下来了,淡淡地道:“念在百里家与姜家有故,你以后遇到困难,可以来找我。”
如果不是经历了这些,刘危安想让这三人听话,怕是要费一番功夫。
三个人心中一紧,他们还真有这种想法,听了刘危安的话,顿时把歪心思放弃了,他们不敢冒险。
“小时候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百里珑珑露出尴尬的表情,知道姜太昊确实认识爷爷,而且来过自己家,不然的话,小时候的事情,她都忘的差不多了,姜太昊却知道,不过,对于这个姜太昊,她确实没有半点印象。
“珑珑,你爷爷离开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话?”姜太昊看着百里珑珑,眼神带着几分期待。
姜太昊哑然失笑,说道:“姜家与百里家有旧,我只是想问问你爷爷哪里去了,为什么会让你跟着刘危安?”
“你盯着一下他们,我办点事。”刘危安对张舞鹤道,他还有很多事情,布阵很重要,但是还有一件事,一样重要。
“很快你就会发现,跟着我,比跟着刘危安要好百倍。”姜太昊也不生气,目光转移到了百里珑珑身上,还没开口,百里珑珑先叫嚷起来了。
“放心,他们都是聪明人,如果真敢跟我玩阴的,我会很开心的。”刘危安阴恻恻一笑,他只是离开一下,回来之后是要检查的,三个人还没有能力做了手脚不被他发现。
刘危安把申浩林提了出来,申浩林的神情萎靡,整个人看起来很沮丧,见到刘危安,就知道刘危安的打算,所以,他直接就把刘危安的路堵死了。
“你老实点的话,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否则的话,我在你身上来个三刀六洞。”刘危安说话很直接。
“爷爷告诉我,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话。”百里珑珑道。
“没兴趣。”张舞鹤的脸色不太好看,她并非那种女权主义者,但是也绝非那种依附权贵的女人,她想要什么,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而非靠别人施舍,姜太昊的意思便是要她出卖美色,换取利益,这是她最厌恶的。
“你爷爷在发现猴儿酒之前,喝的酒,基本上是我家的。”姜太昊道。
“还不明显吗?”张舞鹤问,“的让你做他的小弟。”
“没诚意。”刘危安道。
当刘危安的目光转向广小练、谢浣夜身上时候,两人同时低下了头,不敢与刘危安的目光对视,老老实实跟在郑书侗屁股后面干活,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不知道黑龙商会发生的事情,但是刘危安把梅商会端掉的一幕,他们是看的清清楚楚,梅商会的高手说杀就杀,没有半分客气,除了申浩林,余者皆死,当时他们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换做是你被抓住了,我相信你也会和我一样,什么都不说。”申浩林道。
“我是玩家,死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你觉得肉体上的疼痛可以让我屈服的话,可以试一试,不过,我认为你只会浪费时间。”
“也不一定,我得先看看对方手上有什么底牌。”刘危安笑着道。
“你什么意思?”申浩林突然不安起来,盯着刘危安,心中升起了不祥之预感。
“认识这个吗?”刘危安的手上多了一件物什。
“灭魂针!”申浩林如坠冰窖,眼中射出惊恐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