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情？是怜悯？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拨动。

她伸手轻轻握住杨恨的手，轻声笑道：“你想不想再来一次？”

“想，我太想了。”

杨恨在笑，可他的笑却说不出的复杂：“但我也不想。”

“为什么？”杨甜不解。

“因为我对你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不忍心再像刚才那样对你，如果不能那样，那这件事就少了好多好多乐趣。”

杨甜明白他的意思。

他对她，心软了。

“看来你并不是只能感觉到恨。”

杨甜笑了：“至少你还有喜欢的感觉。”

杨恨冷哼道：“你就知道是喜欢？”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杨甜得意的笑道，“是你不知道女人的感觉很敏锐。”

杨恨沉默。

脸上流出复杂的神色。

他好像很喜欢被杨甜看穿的感觉。

被人看穿，就是一种被人了解。

这种感觉令他说不出的悸动。

但他却又不想被人看穿，因为那样他会特别没有安全感。

心情复杂之下，他忽然跳起来，道：“穿上衣服吧，陪我去喝点酒！”

“没问题，你付了钱，就是我的主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杨甜笑的很甜。

像是一个知心姐姐。

于是两人来到酒店二层的餐厅。

很高档的一个餐厅，服务生和服务员一个比一个英俊和漂亮，甚至还会熟练的外语。

隔壁桌的服务员就在用外文招呼一个白人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