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果！”郑清没有注意到女巫的表情，乐呵呵的打了个响指。

是受所有生命排斥的存在。

郑清感觉心脏被她拍的砰砰狂跳。

如果说，巫师们追求的是秩序与真理，妖魔们追求的是混乱与堕落，那么孽妖追求的还在二者之外。

它们是这个世界的冗余。

女巫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咳咳……”一阵突兀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位年轻巫师之间的闲聊。

伊莲娜翻了个白眼，跳过了这个话题。

巫师们最初只是因为孽妖与一般妖魔拥有相似的黑暗属性，因而将其列为了同一类生物。当然，随着现代魔法理论的发展，巫师们已经认识到妖魔具有内在秩序性，而孽妖则具有天然混乱属性，并不属于同一个物种。

随即他意识到自己的孟浪，脸颊立刻开始发烫起来。

女巫终于不再说什么，抱着胳膊，转身看向船外平静的河水。

“我记得你过年不是回家了吗？什么时候回学校的？”说着，女巫垂手，点了点脚下的摆渡船：“你今天坐船干嘛去？”

郑清闻言，勃然变色。

对于能够找到聊天的契机，年轻公费生表现的异常高兴。

没有固定的形态，没有统一的形象，每一头孽妖都具有唯一概念性，但所有这些概念又都不符合常理与逻辑。

“在家呆了两个星期，昨天下午刚刚回学校。”他掰着手指头，细细解释道：“因为我是公费生，学校要求我们寒假完成一定的公益劳动，我提前来学校主要就是为这个事情……恰好，辛胖子打算做一个贝塔镇北区现状的调查报告，让我帮忙，两下里一合计，我也正好可以把我的公益劳动安排在北区……”

“你才是最漂亮的。”郑清不由自主打断女巫的话。

“孽妖？！”他一把按在了腰间的灰布袋上，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学校附近还有孽妖？！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并不是因为郑清胆小或者对妖魔敏感，而是因为对巫师们来说，孽妖就像是特大号的臭虫似的，放任不管会污染环境，一巴掌拍死又恶心自己——即便对于妖魔们来说，孽妖虽然名字中带一个‘妖’字，但妖魔们并不将孽妖当做自己的同类。

但一方面长久以来的分类习惯，另一方面不论是妖魔还是孽妖都是巫师的敌人，因而直到现在，除了专业研究者之外，大部分巫师仍旧将两者混为一谈——只不过在巫师们眼中，孽妖是比妖魔更糟糕、更令人厌恶的存在。

气氛沉默了几秒钟，郑清终于反应过来其实自己也可以问问题。

话音未落，河道尽头便传来一声低沉的鸣叫：

“呱……”

ps1，原本这只孽妖的形象类似巨噬蠕虫、或者水熊虫……但因为昨天群里众所周知的原因，决定换个形态。

ps2，反正都是死的很惨的便当，没影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