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令人心动的话，他似乎听进去了。

有那么一瞬间，恍惚着，他慢慢地，抬起了头。

双目，赤红空煞。

“真正的她……”

他反复回味着，呢喃着，这几个字，似乎想要从这几个字中找到什么。

实在是太冷了，也许是风太大了，冷得他心脏都是僵的，难以跳动。

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似乎能让他感觉到有些温暖，心脏也在重新变得鲜活。

嘴角的弧度不自觉上扬，他轻轻笑着，似是在奢望。

“真的……可以么？”

“自然，只要你想，就可以。”

她闭上眼睛想了一下，努力在回想。

似水月镜般，在她的大脑记忆中消散。

呼吸，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疯狂地跳，身体也在分泌肾上腺素，刺激着她。

半蛇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什么梦？”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干沙，低低地，声音宛若从胸膛中发出。

身体都还在绷着，拳头攥紧，似被逼到角落里的小狐狸般，全身炸毛，呈警戒状。

云姒动了一下，微微偏头，身后的人随即抱得更紧，抓着她松了拳头的手，捏捏。

她的手紧握着，手心不知何时渗出了汗，他的手就这么松松地覆在她的拳头上。

低低的呼吸声，在这分外寂静的房间，给人以无限的安全感。

云姒转了个身，埋在他怀里，紧紧抱住。

但也许是刚睡醒，脑子里还迷迷瞪瞪的，她有些记不起来了，一片空白。

往后一靠，背后是男人的臂弯，挨着她，抱着她，微凉的手松松握着她。

“有办法的，你只要……”

他在抱着她，用胸膛，保护住她脆弱的脊背。

似无意识的动作，但分明，有了安抚之意。